地面上那些鲜血有的被冻结成冰块,短时间之内不会释放出血腥的味道。
也有的鲜血被火焰燃烧干净,恍若从未出现过。
暗中隐藏的修士,一个个不断的被李尘和华天灭杀。
两个人联手,虽然彼此才出了一半的力量,但是两道武技一同落到一个修士的身上,修士不死也身受重伤,根本反抗不了多久。
隐藏在暗中的修士开始发现了不对劲,渐渐的也察觉到了李尘他们的动作。
“老兄,你说这些人会不会一起针对我们动手?”
李尘无奈的说道,心头浮起一阵危险的感觉,总觉得暗中这些人会对他们动手。
“不会吧,这些隐藏在暗中的修士怎么会发现我们?他们不都关心着那两件圣品灵宝么?”
华天轻笑了一声,却还没有意识到危险在靠近,内心还在嘲笑李尘太过于敏感。
“下一刻,隐藏在黑暗当中的修士果然全部都跳了出来,每个人的手上都提着兵器,飞速的往李尘他们身上攻击了过去。
李尘皱了皱眉头,只能和华天背对背靠在一起,警惕地盯着周围的众人。
虽然将后背留给华天这种人是极为危险的事情,但是李尘此时也别无选择。
若是此时他们两个人不能够同仇敌忾,对付周围陡然出现的数十个修士,他们很可能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我们一直在针对黑暗中的修士动手,这些人哪怕再怎么关心圣品灵宝,应该也有注意到我们的动作吧?”
李尘无奈的说道,华天苦笑了一声,内心也是万分的无奈。
华天也没有想到圣品灵宝如今是一件烫手山芋,暗中的修士对于圣品灵宝倒是没怎么关心。
毕竟只要有人得到了圣品灵宝,下一刻必定会被其他修士群起而攻之,轰炸成了碎片。
“呵呵,你们两个老贼出手如此狠辣阴毒,如今先送你们上路也好,替我们的兄弟们报仇!”
“依我看来,如此狠辣之人就应该五马分尸,毁灭了他的灵魂,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包围在周围的数十个修士说道,听这口气,周围的数十人应该是分为两派的。
其中一派共六人,以一个黑衣服提着血红色大刀的修士为主。
另外一派便是没有组织的,想趁这个机会对黑衣服一方的人动手。
隐约之间,李尘还听到了那黑衣服提着血红色大刀的人说自己是南洲上古隐世陈家的。
“南洲上古隐世陈家什么来的?看你们这些人一个个都隐藏在暗中准备偷袭,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对吧。”
李尘假装一脸担忧,问道。
“呵呵,南洲上古隐世陈家,这都不知道么?”
“五洲之内最大的杀手组织之一,得罪了南洲上古隐世陈家的人,你这辈子都别想安稳睡觉,南洲陈家的人有无数种办法能够让你生不如死!”
“至于我么?我是陈家花少主,见你们还是自行了断,我也方便给你们留一个全尸,否则的话……”
眼前的黑衣服修士说着,冷笑的看着李尘下一步的动作。
“哦?为什么这杀手组织我竟然没有听说过?”
李尘内心也是疑惑,自言自语着。
按道理说,五洲之内所有的组织李尘都了解了一遍,可是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南洲上古隐世陈家,李尘还真的没有听说。
“小兄弟,看来这回我们是真的遇到大麻烦了,这南洲上古隐世陈家,确实也是有一些来头的,只不过平日里他们都异常的低调,从未出世。”
“他们组织的人,即便是有人出来执行任务,他们也从来都不会留下姓名,甚至还会给被刺杀的修士留下一个合理的死去原因,从来都不让人怀疑到他们的头上。”
华天在旁边提醒着说道。
如今他们已经是他在同一条船上的人。对于这些事情,华天也没有必要隐瞒。
倘若李尘不小心遭了陈家的道,华天距离死同样也不远了。
“花少主,这名字还真的是骚。”李尘说着,趁花家少主一个不注意,手上的红月直接飞了出去!
花少主脸色震惊,没有想到李尘竟然会直接动手。
红月飞行的速度异常的快,花少主手下的人反应了过来,想要出手协助自家少主。
但是他们丢过来的兵器尽数被华天破解,没有一个能够干扰李尘的红月。
下一刻,李尘的红月直接洞穿了花少主的肩膀,鲜血缓缓的流动了出来。
“趁你病要你命!”李尘轻声说着,和华天配合在一起,飞速的往花家少主攻击了过去。
原本李尘还以为周围数十人都会包围上来对他们动手。
但是没想到,周围除了五个陈家的人有出手协助,其余的几个散修竟然只是在旁边冷眼看着,完全没有想要出手的意思。
对他们来说,最好就是李尘和陈家都落得一个两败俱伤,他们最后再插手,将李尘和陈家一并解决。
李尘内心稍微有些无奈,一边提防着华天,一边提防着其他的散修,还要和陈家的人战斗。
幸好陈家花少主深受重伤,此时已经没有办法爆发出多大的修为战斗力。
陈家手下的五个修士,修为战斗力也都不高,华天一个人便能够将他们全部牵制住。
李尘没有凝聚法术,一拳接着一拳,不断的往花少主身上落了下去。
凝聚法术需要时间,一秒钟的时间之内,这花少主也不知道还会生出些什么变数。
好歹也是作为少主,身上总该有一些保命的手段。
李尘意念一动,幻化出修罗战魂的模样,拳头上生出了无数鳞片,闪烁着淡淡的青色光芒。
动用了修罗战魂之后,李尘拳头爆发出来的力量更加的强大。
花少主脸色变了变,眼见李尘的拳头到达了他的跟前,他也只能够提起拳头往前方抵挡过去。
“轰!”
下一刻,花少主的拳头骨骸直接破碎,血肉模糊,浑身疼得不断的颤动着,整只手臂近乎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