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总的话让我很是震撼,想不到嫣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嫣然虽然是我的同乡,从恬恬这里来论,还有点亲戚关系,但是,我也不能瞪着眼训斥她。她这样的性格,就是她的父母在这里,也无济于事。再说,听汪总的描述,她已经陷入了情网。无论男女,只要被爱情所困,什么苦口婆心的话都是听不进耳朵里去的。
想到这里,我就问汪总:“那也不能看着嫣然往泥坑里陷,谁知道对方是个什么人?万一把她卖了可咋办?”
“我已经心灰意冷,不想再挽留她,不然的话,我早就悄悄地跟着她,找到那个男的了。这样的女人,不要也罢。”稍微一停,他又接着说道:“嫣然要吃次大亏,才能长点记性。”
我想了一下,就对他说:“不知道嫣然今天晚上还出不出去,不行我就让莫爽跟踪一下她,找到这个人,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好好得把这个抢人家老婆的家伙收拾一顿,给你出气!”
“收拾人家干什么,嫣然不给他机会,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吗?责任还是在嫣然的身上,与人家无关。”汪总还是垂头丧气的说。
我们吃完饭以后,就回到了工厂,我要去学校上课,就让汪总在大门口下了车。莫爽正好出来,我就招了下手,他跑过来问:“大哥,有事呀?”
“我出去的时候,你截我干什么?”
“没事,就是好长时间不见你了,想和你聊会儿。”莫爽说。
“有时间再聊,我现在没有时间。”于是,我就让他观察着嫣然一点,只要她一个人外出,就跟踪着她,看她去哪里,跟谁在一起?莫爽不解地问为什么?看来他还不知道嫣然的事,我就说道:“你不用问那么多,按我的话去做就行,慢慢你就会知道是咋回事的。”说完,我就往学校去。我到底要看看这个男人是谁?如果是退伍兵,就赶紧的想办法让他从广州消失。因为退伍兵会给媚媚带来灾难,也会对我下狠手的。
下午放学后,我没有再回工厂,好几天不在家了,我要回齐阿姨家看看。那天去青岛,因为走的匆忙。只是给齐阿姨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去青岛看阳阳了。
到大门口以后,我就把车停下,然后下了车。我走近大门,抬手就按响了门铃。可是,响了很久,没有看到齐阿姨出来,也没有听到齐阿姨的问话声。我又看了一下大门,大门并没有从外面锁上,说明齐阿姨没有外出,是在家里那。难道齐阿姨在卧室睡着了?现在是下午的六点多钟了,傍晚时分了,齐阿姨有中午休息的习惯,这个时候还在睡觉,根本是不可能的,于是,我就又把门铃按了一遍,仍然是没有任何的动静。于是,一种不祥的预感掠过我的心头,齐阿姨病了?还是发生了别的什么意外,没法出来开大门了?也不对呀,还有厨房的胖阿姨和她的花匠老公呢?这真是有点蹊跷。
我掏出手机,快速的找到齐阿姨的手机号,拔打了过去,可是,手机通,无人接听。这个时候,我不由的紧张起来。我就想跳进院子里看个究竟,大门这个地方太高,我就沿着院墙往花园那边走去。可是,当初的设计可能就是为了防止有人跳墙,院墙很高,而且墙头上面还满了障碍物,有碎玻璃,有的地方还有五十公分高的铁丝网。
一边疾速的走着,一边抬着头看着,最后走到了游泳池那边。墙后边正好有一个高坡,我站上去一看,就看到了那两根高高竖着的秋千钢管。我来不及想其它办法,就找了根一人多长的木头棍子,把墙头上的铁丝戳开了,然后又挑起来,放在一侧,我又把木棍立在墙壁上,接着往后退了好几步,借着惯性,扳住墙头,脚放在木棍上,纵身一跃,就攀了上去。转身就跳在了泳池岸边的水泥台上,我来不及把铁丝堵上,就走往家里跑去。
在快到客厅的时候,我想到万一有什么情况的话,应该就是在客厅里,我就转身往后跑去。穿过一个胡同,是一堵一人高的墙壁,我跳了一下就窜了上去。我没有接着往下跳,因为下面就是厨房,再往里,是餐厅,然后才是客厅。
厨房和餐厅里都没有人,我纳闷,现在应该是做饭的时候,可是,胖阿姨和她老公都不在厨房,而餐厅和客厅里都静悄悄的。现在什么也看不到,只能进去看是什么情况了。
于是,我轻轻地从墙上跳下来,屏声静气,蹑手蹑脚的往客厅方西走去。客厅的后门是敞开的,因为平时都是从后门到餐厅的,沿着走廊的墙壁快到客厅的时候,我就停下了。探头往客厅看去,只见有个身穿迷彩服的人,正猫着腰聚精会神地往大门口看着。接着,我的头发就跟竖起来一样,惊吓出了一身大汗。这个人是谁?齐阿姨和胖阿姨呢?看他的架势,是刚才听到我按门铃的声音后,在警惕着外面有人进来。他是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占领了齐阿姨的家。他是单枪匹马,还是联合作战?是为劫财还是劫色?要不就是齐阿姨家的仇人?想到这里,我在脑子里过滤了一遍,也没有想出个眉目来。就在这时,风刮着大门响了一下,穿迷彩服的家伙立即又弯了下腰,头几乎和茶几一般高了,我从下面看清楚了,这个人是退伍兵!
认出是退兵来以后,我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我当然不是怕他,如果打起来,我自信他还不是我的对手。我是在想,他一定是来找媚媚的,找不到媚媚,会不会伤害到齐阿姨?想到这里,我就沉不住气了。于是,我从走廊里面走了出来,然后,一个弹跳就到了他的身后,因为他的精力都在大门口,所以在他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我就用双手卡住了他的脖子。
他的反应能力还是很快的,我在卡住他的脖子的时候,他一手就抓住了我的手腕,并且死命的往下拉。我在往他这里跑的时候,已经运功在手上,跟往墙上砸钉子一样,越砸越深,不可能因为他这点阻碍就松开手的。双手卡在他的脖子上,手指正在一点一点的往肉里陷,而且他的喘息声也变得急促起来。
就在他要倒地的时候,见他另一只手伸进了衣袋里,我知道他一定是在拿暗器什么的,刚要腾出一只手要去制止的时候,忽然。他手一仰,有一种火辣辣的东西就喷在了我的眼睛上。接着,我就放开他,急忙用双手捂在了眼睛上。不知道是一种什么药水,不但什么也看不见,还钻心的疼。就在我揉着眼睛的时候,忽然,又听到“啪”地一声,有钝器砸在我的头上,我就躺在地上,什么不知道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了,是用的胖阿姨老公绑缠树枝固定树形的粗铁丝,一盘铁丝和一把老虎钳还在地板上扔着。我眼睛已经不再那么疼,看着虽然有点模糊,不过面前的景象还是能看清楚的。
退伍兵翘着腿坐在沙发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看到我睁开了眼睛,说道:“丑儿,你特么的和我斗,还嫩了一点。不过,嫣然说你去青岛了,我本来是想先把媚媚找到再收拾你的,想不到你突然回来了。这样也好,省的我再费事了。你们如果不帮我找到媚媚,我只能一把火烧了别墅,让你们都成为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