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团赢了一匹马和两万两银子!

当下,他将两万两银子给容非。

“钱是你赢的,你给我做什么?”容非道。

“我知道姑父你这边边境军费紧张,这两万两就算阿团略尽绵力。”阿团道

容非大喜,心中更加欣赏阿团。他年纪轻轻思虑周全,又识大体,当真不易。

他道:“既然是阿团你一片心意,我就收下了。”

说着便让副将收下。

“长乐,这匹马送给你。”阿团牵着赤血马过来给长乐。

“给我?”长乐看这匹赤血马,这是一匹母马。看到长乐摇着尾巴,嘴里呼哧哧的,似乎十分的欢喜。

“是呀,我第一次赛马赢最的宝物,自然都给你。”阿团说。

长乐双颊微红,牵过了马儿:“谢谢阿团,我喜欢的很。”

容墨看长乐这般高兴,心想以后我也要好好练骑马,待我参加赛马时,赢了马儿也送给长乐姐姐,让她这般欢喜。

马芙蓉缓缓过来,她有些不甘心,但这位少年马术的确比自己强。

“恭喜这位公子赢得赛马,不知公子高姓大名。”昨日她就看到这位公子,当时只觉得他生的好看,却没想到他骑术这么高强。

“我姓宁,马姑娘承让了。”阿团道。

“承让倒不至于,不过这位公子倒是真的承让。”她看向秋风,刚刚在马场之上,明明她的骑术要远胜于大家,但她一直相让。

另外两名骑师亦过来了!

其中一人姓易,叫易北!三十余岁,五观端正,身姿挺拔,眉宇之间更是凛然正气。

“容将军。”易北过来行礼。

“原来易将军也在此,你竟也参加了马会竞赛。”容非道。

“末将只是来凑个热闹罢了。”

“见过容将军。”正说着,七八个年轻军官过来。

这一行的军官大多二十余岁,皆朝气蓬勃,气宇轩昂,这都是容非这几年培养起来的年轻军官。

“你们都来了。”容非看到这些军官,心里也高兴。

“是,易大哥来参赛,我们自然要来加油。”为首的青年军官二十余岁,名叫余谌,亦是面容清秀俊逸之人。

“我就是来凑热闹的,到底江山代有人才出,我技艺略差一筹。”易北道。

说完不由看了一眼秋风,此人马上本领一流,轻功也极佳,在北方,除了容将军只怕无人能及。

“你骑术并不弱!”容非淡淡的道,刚才他远远的看的极清楚,易北几乎追上了秋风,他似乎也没有什么胜负心,最后让阿团得了第一。

“易大哥骑术可是我们中间最好的。”余谌说。

“阿谌,将军在此,怎么可说此张扬之话。”易北忙道。

“今日难得都在,阿团是我侄儿,他赢得魁首皆是各位长辈相让。不让就由本将做东,大家一同去品香楼去吃饭。”容非道。

几个将领互视一眼,心想大将军请客,哪有不去的道理。

马芙蓉在一旁,心里分外的难堪。她想跟容将军再说几句话,似乎寻不到机会。

“容将军!”马横江缓缓而来。

马横江是乌拉山马场最有大的马商,他每年都会培育出数以千计的战马,他养马是很有一套的,容非十分看重他。

“马老板,我听闻这次马会你贡献了不少良马,你为大安所做的,本将一直不甚感激。”容非道。

“容将军千万不要这么说,小女顽劣,给将军添了不少麻烦,望将军不要见怪。”马横江道。

“马姑娘热血心肠,偶尔言语有失,本将从不放心上。”容非道。

“那就好,刚才听将军说要请众将吃饭,不如这东由我来做,亦算我为小女跟容将军赔罪。”

“不必了,马老板若是有兴致的话,但是可以一起。”

马横江刚要回答,马家跑来两个侍从,在马横江耳边嘀咕了几句。

“本来大将军邀请,我定要捧场的。实在不巧,在下有贵客到访,改日再请将军吃饭。”马横江说着对容非行礼。

容非微微示意,看马横江将马芙蓉拉走了。

那些年轻将领都不大喜欢马横江,此人手下的确有一帮养马能人,但同时也十分自傲,他送到军伍的马匹也要昂贵一些。

“我们去品香楼吧!”容非道。

一群年轻将令簇拥着容非夫妇往品香楼而去!

马芙蓉心里很不甘,又极失落:“爹,虽然容夫人是生的美貌,但是我也不差呀!再说了,容夫人亦没有我年轻,容将军为何看不到我?”

“不要说了!你既知道自己生的不差,为什么执意要给容非做妾,我必为你寻一门好亲事!”马横江道。

“爹!”马芙蓉不肯。

“不必说了,再说下去我明天就让你嫁出去。”马横江道。

容非一行到了酒楼,等他到江楼时,命自己的下属赵仪去查刚才施暗器的人。

“已经抓到了,是白狼国来的武士,他们供认不讳,说不过是想试试大安的武士武功,并无他意。”赵仪回答。

北边来的?

这倒不像额尔敦施的手段!

只不过去年额尔敦回去时,经过飞龙城。他还登上了飞龙城,俯视飞龙城全场。

“容淑离,飞龙城曾是本王所有。”

容非知道他不甘,却淡淡一笑道:“飞龙城虽是你所有,但如今已经在大安治下数年,现在的百姓跟北境百姓和平共处,这里已经是大安疆土。”

“看来有一日你我若是要兵戎相见,你必定不会手下留情了?”额尔敦问。

“我乃大安将领,奉皇命驻守在此,绝不会让外夷侵入大安疆土一步。”容非义正言辞的回答。

他重视跟额尔敦之间的情谊,但在国家大事大非之上,他寸步不让。

额尔敦听了冷笑一声,留下一句,他日该我得者我,我亦毫不容情。

在此之后,额尔敦征得了北境,迁都神木通。这几个月来,常有北边探子进城,看来额尔敦已经按奈不住了。

“将军,那白狼国人如何处置?”赵仪问。

“放了吧!派人监视情况再说。”容非说。

“是,将军。”赵仪立即去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