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 第七十六章 决定 绝地反击
分卷 第七十六章 决定 绝地反击
我求救似的看着陆北,此时陆北的眼底划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
“肖琳,我们走吧!”
陆北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可是却让我此时说不出的难过。
难道连他也是不可以相信的吗?连他也在欺骗我算计我吗?
“我不走!我不去!”
我死死地拽着床边的把手,好像这样我就不会被这些人带走一般。
张云飞退开了一步,我看到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仿佛像长着獠牙的怪兽朝我走来。
“陆北,我不要去!”
我看着这里我唯一可以相信的人,可是他却朝我摇了摇头。
“妈!妈我不是疯子,我不是!”
我抱着婆婆的大腿 ,只希望这个女人可以可怜可怜我。
“肖琳,去吧,去了那里你的病才能好。”
婆婆说的很温柔,可是我的心却冷了。
他们一个一个的要把我送进去,到底是为什么?
“我不要!我没有疯!我没有!”
我站起来就往门外跑去。
我不要留在这里,不要被这帮人欺负,我不是疯子!
可是我的速度还是抵不过那些白大褂的医生,他们仿佛是训练有素似的,两个人上前抓住了我,然后另一个人掏出了针管,朝着的我的手臂扎来。
“不要给她打镇定剂!”
我看到陆北突然不淡定了,他想要上前阻止,可惜一切都晚了。
我看着陆北此时眼底的懊恼,突然间笑了。
“陆北,你好虚伪!你比张云飞都虚伪!”
我扯着嗓子喊完这一句,我看到陆北的身子不可抑制的轻颤了一下,而我也在他的复杂眸子中缓缓地倒了下去。
那一刻,我知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应该已经在北园了。一股浓重的无力感袭来,我只来得及流下一滴眼泪,就被人抬上了车,在我老公和婆婆的注视下,在陆北的陪伴下,离开了我光顾了六七年的医院。
我浑身酸软无力,耳边嘈杂的声音让我很不舒服。
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四周都是白,白的吓人,白的让人觉得恐惧。
“你醒了?有没有感觉怎么样?”
我循声望去,瞬间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动的厉害,想也没想的坐了起来,紧紧的贴着墙壁,看着眼前的女人,惊恐的说:“你别过来!”
她居然是我在医院看到那个和我长得比较相似的白衣女人!
原来她住在这里!原来她是个精神病患者!
我的额后背窜起了一层冷汗,她想要做什么?我为什么会和她关在一起呢?
“你别害怕,我叫白羽,是你堂姐肖芳的朋友。”
白羽在我认为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坐下,笑看着我。
她很平和,丝毫没有任何的异样,但是依然不能让我放下心来。
“你到底有病没病?既然认识肖芳,你去医院吓我干什么呀?还弄得那么诡异,让我以为……”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我怎么可以和她这么说话呢?万一她真的精神有问题而杀了我怎么办?
这里四周都是封闭的,我想逃也逃不出去。
我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唾沫。
“以为什么?以为我是鬼?呵呵,肖琳,我不得不说,你和肖芳真的不一样。放心吧,我是正常人。不过为了给你弄在这里住院的事实,我可是顶着这张和你相似的脸,在这里住了半年呢。你如今住进来了,我就可以出去了。天知道,在这里半年,我都差点以为我真的疯了。”
白羽此时笑的坦然,说的话却让我听不懂了。
“等等,你说你为了我在这里住了半年?到底怎么回事?我好像从来就不认识你啊!”
“你是不认识我啊,可是我认识肖芳啊。有些事情还是等着陆北陆医生来告诉你吧。这一切都是他提前安排好的,你只要相信他就可以了。我要走了,万一被人看到我们两个人同时都在这个房间里出现,我想我们这半年多的努力都白做了。”
白羽站起身子,阳光下我看到了她嘴角释然的微笑。
他们?
如果说白羽是真的,是陆北安排的,那么我看到的刘峰呢?
他是否是我的幻觉?
“等等!白羽,你告诉我刘峰刘医生是不是还活着?”
我一脸期望的看着白羽,我看到她脸上迷茫的表情,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我在这里只认识陆北。肖琳,加油。我等着你来美国找我。到时候我带你去看你堂姐住过的地方,告诉你肖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白羽说完,就再也没有搭理我,转身离开了病房。
我一时间乱了,觉得所有的一切都乱了。
我找不到头绪了。
美国?
她说期待着我和她能在美国相见。可是我真的能够离开这里吗?
还有陆北。他到底有多少秘密瞒着我?
他是肖芳的医生,那就是说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余静是假的,可是他为什么当初不提醒我?
他任由着这些事情和阴谋一件件的接踵而来,任由着我被这些人算计陷害,然后顺理成章的把我弄到了这里。
陆北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半年?
白羽说他们筹备了半年!半年前我甚至不认识陆北是谁!
太可怕了!
我现在简直不知道谁才是最大的幕后黑手。我一直以为余静和余明,现在看来,张云飞和婆婆之间,和陆北之间貌似都没有我原先想的那么简单。
而陆北又认识肖芳。
我那从未谋面的堂姐,到底要对我做什么?
她不是死了吗?
为什么还可以操控我的人生?
我没有办法思考了,我觉得这些事情越来越乱,已经超出了我能理解的范围之内。
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不去想,慢慢地去看一看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想通了这一点,我突然间有个怪异的想法,如果我真的疯了,那么陆北又会怎么样?
那些躲藏在暗处蠢蠢欲动的人又会有什么动作呢?
既然我猜不透,看不透,为什么不能引蛇出洞,将计就计?
反正我已经是这副破烂身躯了,我已经被困在这个精神病医院里面了,我还有什么可怕的?还有什么退路呢?
就在我这么思考,准备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来一次反击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清脆的高跟鞋的声音,还有张欣那熟悉的嗓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