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灵:“就是这样啊,我还能怎么说话?”

“芳子!咱们结婚这么多年!我从来不知道你竟然是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松下研脸上红了又白,撂下筷子,不由分说的给夏灵定罪,“招惹这么多男人,你以后也别上班了,就在家呆着,伺候一下爸爸,省得再出去让我丢脸。”

“我做错什么了?松下研。”当着松下临的面,夏灵放下筷子,也站起了身,“这个家,不管是你还是爸爸,我从来都是认真照顾,不说照顾的多精心,但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你要是觉得这事情我做得不对,那不如这样,我们离婚吧,你放我自由,我也放你自由。”

女人穿着一身睡衣,还是那半新不旧的白色睡衣。

棉麻的料子容易起皱,就算是雾岛芳子平常有好好打理,但是,那老旧的边缘却不是打理就能修复的。

松下研平常最讨厌雾岛芳子穿这件睡衣。

廉价,平庸,就像是菜市街斤斤计较的欧巴桑。

但今天,柔顺的长发披在身后,穿一身白色睡衣便服的夏灵,看起来气场格外强大。

松下研想发作的脾气在她黑亮的眼神下,生生被逼退。

……

“你说什么?”

松下研不可置信的瞪着夏灵。

雾岛芳子,她竟然敢离婚吗?

从高中时期,他们就谈恋爱,到现在,雾岛芳子对他百依百顺,没什么他好挑剔的地方,就是生活失去了新鲜感。

看着雾岛芳子,他一点感觉都提不起来。

可是,松下研从没想过离婚。

夏灵:“该说的我已经说了,我回我家里住几天,松下研,你好好考虑考虑吧。”

“儿媳妇?是什么给了你这么大的胆量?我松下家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松下临缓缓站起身。

他耷拉着脸,看起来阴暗之极。

一步步的走向夏灵,松下临冷笑着,背着手。

手里是不知什么时候拿到的绳子。

逼近夏灵,松下临绕过了餐桌,猛然扑去。

他人矮瘦小,但是弹跳起来,整个人就像是炮弹一样,直直的撞向夏灵。

那手扼向夏灵的喉咙。

忽然顿住,一把叉子被夏灵握在手里,直指向松下临的喉咙。

松下临胳膊不长,夏灵白皙的手里握着叉子,和他握爪的手,成了被定格的画面。

一寸长一寸强,那冰凉的叉子触感直接抵着喉咙、气管。

夏灵眼神冷静。

就是这冷静极了的眼神,让松下临背后出满了汗。

他向后退了退,叉子跟了跟,更逼近他喉咙。

松下临脖子好像被刺破了,隐隐作痛,张嘴就喊。

“松下研,你还愣着做什么!你真准备看我被你老婆杀死,还是等你老婆离开家,去给你戴一顶绿帽子?”

“芳子!放下你手中的武器,只要你收回之前的话,再也不出去上班,我还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松下研盯着这紧绷的画面,慢慢的劝,“你娘家……一直以为咱们是很好的夫妻,就算你回去,她们也不会支持你跟我离婚呢?何必呢,只要你愿意,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