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游戏出来,姜茶第一时间杀到灵琼在中心休息区的公寓找她。
“我最后看见的,不是幻觉吧?”她居然看见那只鬼怪在亲她!!
她之前也不过是以为这两人走得近而已。
“没有啊。”灵琼很大方承认:“你没看错。”
姜茶:“……”
就踏马离谱。
她居然和一个副本BOSS……就算那鬼怪长得很帅,也没必要这么不挑剔吧?
“他不是鬼怪吗?”姜茶半天憋出一句话。
灵琼美眸微微一瞪:“鬼怪怎么了?鬼怪就不能拥有甜甜的恋爱吗?你怎么能歧视人家呢!”
姜茶:“……”她歧视?她那是歧视吗?
姜茶都有点怀疑,她们在黑域里是做什么的,还是在拼命吗?
想想这段时间的经历,姜茶又觉得,好像不是在拼命,更像是在度假。
反正就很离谱。
姜茶晕乎乎被灵琼送走,离开之后才想起,自己忘了问,那个姓景的,到底什么来头。
为什么他可以不断换副本。
姜茶想了下,没有再回去,打算之后有机会再问。
就在她离开的后没一会儿,有个戴着口罩的男生出现在公寓下。
叮咚——
“你还有什么……咦?”灵琼以为是姜茶又回来了,结果发现外面站着的人不是姜茶,眸子微微一亮,“哥哥?”
景忱年取下口罩:“刚才谁找你了?”
灵琼:“没谁。”她侧开身,“进来吗?”
景忱年当然不能站在门口和她说话,进了公寓里面。
这公寓挺大,所有东西一应俱全,估计得花不少积分。
把积分花在这些无用的东西上,是她干得出来的事。
景忱年打量一番,轻‘啧’一声:“你还挺会享受。”
“那必须的啊,不然我努力赚积分做什么?生活本来就这么困难了,当然要让自己快乐一下。”灵琼凑到他旁边,笑吟吟地说:“我还想享受哥哥,哥哥给吗?”
景忱年面无表情推开她,递给她一张卡片:“下个副本进这个。”
灵琼看着卡片没有接,“哥哥是在邀请我?”没浪费爸爸最后的钱,知道主动找爸爸了!
景忱年:“……”
灵琼又凑过去:“那哥哥不彰显一下诚意?”
景忱年想把卡片甩她脸上,再说一句‘你爱来不爱’,彰显一下他的脾气。
可是他没有,他伸手搂住面前的人,将人拉进怀里,低头吻住那柔软的唇,细细地辗转浅尝一番。
直到少女气喘吁吁,他这才稍微松开她,“有诚意没?”
“……还……还差那么一点点。”小姑娘脸颊通红,掐着手指尖比划,“还想再感受一下。”
景忱年好笑,弹她眉心一下,“你脑子里整天都想的是些什么。”
“想哥哥。”
景忱年不想和灵琼比拼骚话,将卡片塞她手里:“进副本时间是三天后。”
“我要走了。”
灵琼‘啊’了一声,“不能留下来吗?”
景忱年摇头,松开她,把口罩戴好,微微弯腰,眉眼带笑,“副本见,小公主。”
目送景忱年离开,灵琼怅然若失,到嘴边的鸭子都飞咯。
“崽子是怎么到中心休息区来的?”灵琼摸着下巴思索。
中心休息区只对玩家开放,只有一些固定的NPC,但那些人看上去都和真人一样,不像副本里那么阴森森的。
崽子一个鬼怪,是怎么瞒着黑域,跑到这里来的?
灵琼想半天没想出来,最后索性不想了,打开图鉴欣赏崽崽的盛世美颜。
最后在盛世美颜的诱惑,和闪闪见缝插针地骗氪下,成功砸了大半的积分进去。
挣钱如针挑土,花钱如水推沙。
难啊。
……再看崽崽的美貌安慰一下自己吧。
灵琼把图鉴打开、合上,又打开、再合上,反反复复许久,勉强安慰自己一番。
…
三天后,灵琼带姜茶进副本,不用她特意去找,景忱年已经等着她。
有景忱年带着,能省许多麻烦,抓鬼怪也容易多了。
姜茶就看着这一人一鬼怪联手,将副本里的鬼怪抓了个遍,那简直就是土匪进村,雁过拔毛。
她要是副本里是鬼怪,估计都得有心理阴影。
最快半天通关,最慢也不过一天。
等她的名声在中心休息区更响的时候,她还学会收费带人过关了。
不用在副本里担惊受怕,轻松过关,虽然过副本得到的积分不多,但至少保命啊。
所以有不少玩家愿意花积分买平安。
可惜再多的积分,都经不住灵琼造作,姜茶隔三差五就能看见她唉声叹气地喊穷。
也不知道她的积分都花到什么地方去了。
…
又一个副本结束,灵琼却没被传出副本,而是被传到一个奇怪的空间里。
空气里散落着无数碎片,那些碎片中有画面,像是无数的副本画面。
“桑落酒,欢迎来到试练空间。”黑域冷冰冰的声音响起。
灵琼伸手去摸那些碎片,碎片直接穿过她的手指,并不能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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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手,灵琼这才抬头去看虚空:“试练空间?”
黑域:“是的。”
灵琼挑眉:“和之前的副本有什么区别吗?”
黑域:“通过十个试练副本,你就可以离开这里。”
灵琼背着手在原地转圈,“可是我不想离开这里啊。”
黑域明显卡壳好几秒,“为何?你不想回到现实世界里?”
灵琼乖巧回答:“我觉得这很好啊。有吃有喝,和外面没什么区别,副本还挺好玩儿,我为什么要离开?”
黑域:“……”
黑域沉默一阵,“那你愿意参加‘鬼怪选拔’吗?”
灵琼微微挑眉:“咋的,参加了,我就能成为你们的一员了?”
黑域冰冷的声音仿佛掺杂了蛊惑:“是的,你会在这里拥有永恒的生命,能主宰无数玩家的生死。”
灵琼歪下头:“你也是这么蛊惑景忱年的?”
听见景忱年这个名字,黑域又陷入沉默。
“让我来猜猜,进入这里的人,恐怕根本没有机会离开吧?”景忱年问过她,真的以为能离开这里吗?她不觉得那是自家崽无聊随便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