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他爹”在衣袍之下蠢蠢欲动,看上去随时都要张嘴咬他一口。
艾立安攥着他的手给自己揉搓纾解,眼睛却紧紧盯着身下的精灵,轻轻的喘丨息在山洞中显得格外明显。靳雨青不忍直视眼前这一幕与自丨渎没两样的画面,他扭过头去,铺散开的头发将脸颊遮住一半。
“洛伊,”青年抹开他脸侧的金发,孩子一样小声求道:“你动一动手指,它不咬你的……”
“……”
靳雨青心中疯狂吐槽,不过转念一想,上辈子陈乂不太行,这种事都是他主动来的,不过是再来一次也没什么。如此自我安慰一番,深吸一口气,故意使坏地重重在他身上搓了一把。
艾立安发出长长一声叹息,愈加挺了挺腰,一边享受他的服务一边低下头来与他亲.吻。
精灵被毫无章法只知自我满足的吻弄的七荤八素,嘴角湿漉漉一片,肩头又被啃出了一串红印。青年顺着走形舔着精灵白皙的锁骨,遇到碍事的衣物就蛮力去扯。
“哎衣服衣服!别……明天还穿呢!你扯坏了还得我缝!”
靳雨青将他一推,给猴急的青年抛去了一个责备的眼神。艾立安眉毛垂着一副不高兴的模样,刚想把他衣服再穿回去,却看精灵一抬身子,自己把衣服敞开。
艾立安眼睛隐现红光,立即又扑下去。
精灵仰起脖颈,敏感的翅翼根处被人抚摸着,平静的心情也被渐渐加重的喘丨息所取代,自己在这个世界清心寡欲了六年,若是此时再不开点荤,也太对不起兔子他爹的勃发英姿了,要知道当年陈乂身体不好的时候他连大动作都不敢做,唯恐他一个马上风过去了回不来。
靳雨青松开手,转而去摸自己那只还软着的兔子,摸得它也能随时都要咬人。
艾立安围观了一会,手指抹开精灵嘴角的涎丨液,感觉身体里的血液似乎都在熊熊燃烧,他忍了许久,终于感性战胜理性,伸手攥紧了靳雨青的白嫩小兔叽,小兔叽还可怜兮兮的摇了摇头。
“等会、等会。”青年安慰道,三两下把自己的黑袍甩开,青年的身上零星散布着数条陈年伤痕,他握住大兔叽凑近靳雨青,“它也要。”
靳雨青只想让他赶紧松手,下意识就问:“……要什么?”
“亲一下。”
“…………”兔叽像是洗完澡刚出水,*地蹭在嘴唇上,靳雨青盯着眼前的大兔叽,咕咚咽了一声口水,试探地亲了一口。
青年舒服地一吸气,还要再来一口。
于是深一口浅一口上瘾了。兔子他爹倒是愈加雄姿英发、虎虎生威,靳雨青的唇却被磨蹭地红彤彤的,舌.头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艾立安心情愉悦地又摆弄了一阵子,才抚.摸了几把靳雨青的兔叽以示奖赏。然后把两只兔叽凑在一起,看它们磨头蹭尾,蹦蹦跳跳,十分可爱。
青年受用地享受着,眼睛眯成一条线,像一只飨足的老虎猛兽。
“洛伊,摸不到。”
“什么摸不到?”靳雨青抬腿勾了勾对方,觉得自己都算是敞在他面前了,还有什么摸不到的。
青年将已是口中美食的精灵一掌翻过去,视线顺着线条起伏的脊背滑下来,在腰窝处留恋片刻,最后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朝他伸出了罪恶的魔掌。
靳雨青猝不及然地嗷地一叫:“你特么又、又……”
回头看到青年脸上忘情的炽热谷欠望,又将后面的话吞了回去,舔了舔自己口干舌燥的口腔,腹诽道:看在你上辈子没吃上肉的份上,不跟你计较了!
然后低下脊背,将后半个腰身抬高了几分,几乎半跪趴在石床上,脸红透地嚷道:“行行行,给你捏,捏吧捏吧!”
艾立安大手一覆,揉面团似的,不时还用大兔叽滴点水液保湿。
“够了吧……”靳雨青把脸埋在身下的皮毛里,膝盖颤颤发抖,“艾立安……艾立安?”
青年眼中的暗红缓缓散开,迅速铺满了整个黝黑的瞳仁,黑发黏腻着汗水垂落在他赤丨裸的肩头上,整个人都透着疯狂的诡异感。
他两手擒住精灵的腰,掰开山丘,准备将大兔叽放归山林,让它彻底的自由自在。
靳雨青感觉到兔子他爹张开了嘴,突然叫道:“等等,我还没准备好……艾立安,艾立安?”他唤了许多声,对方都沉默着不说话,只有先行在山林里探路的手给他回应。
然而山林入口的小径那么窄,怎么能突然容许一只大兔叽通过!
兔子踩着石壁跃进了山林里的峡谷,峡谷里山石震荡,草木摇晃,一只健硕的生灵在其中奔跑撒欢,抑或停留在水边饮溪流解渴。
靳雨青额头洇出了一层汗,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水雾,两只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动物毛皮,条件反射想躲开他的攻击,被无理地抓回去之后就语无伦次地哀求道:“慢一点,不行了……艾立安……陈乂……”
低低的声音刚说出口。
艾立安心神激烈一荡,似有一只利爪在胸口使劲抓了一下,把他一颗心都挖去半边,霎时眸中血色大盛,按住精灵的脊背,狠狠地撞了过去,用力抽拉几回。
滚烫的小腹贴上滑腻的臀丨部,又往深处挤了挤,次次入底。
艾立安负气问道:“又是他,他到底是谁?”
靳雨青一下子就被顶软了腰,小声呜咽着闭上眼睛,恍惚间明白自己叫错了他的名字,可他既是艾立安也是陈乂这种事情,即便是说了他也未必能够相信。
青年伸手在他脸上抹了一把,摸到一手温温凉凉的湿滑水汽,舌尖一扫又苦又咸的。艾立安心下忽然一慌,放慢了动作去抱抱他。
精灵睁开朦了露水般的灰蓝色眸子,软软伸出胳膊,握住艾立安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
“是你,都是你。你也许不信,我们……”
艾立安恍了半天神,似是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一闪而过,他奋力去追去赶却仍然被它溜走了。他低下头看见靳雨青朦胧颤栗的眼睫,忽然感觉那并不是一件重要的事,起码不会重要到要伤害精灵的地步,于是情不自禁地堵上对方还在无措解释的嘴。
第一次开荤的青年精神十足,再得了靳雨青的全力配合之后更是放开肚皮享用美味。
两只兔叽各得其乐,大兔叽尽情地在山谷里戏耍,小兔叽被人温柔地抚.摸着脑袋和脊背。靳雨青扬起头颅,一握金发缠挂在青年的手臂上。
昆西森林里魔气遮天,昼夜黑白本就分不清明,更何况山洞深凹,除却灯光烛火照明之外,竟是连时间也算不清楚。宽敞的软皮石床上纠.缠着两个人影,大开大合地剧烈动作着,汗水将身下的柔.软皮毛也浸得湿热。
许久之后,两只兔叽终于玩累了,小兔叽软趴趴地卧在精灵的肚皮上,精神萎靡。
大兔叽尚且停留在峡谷里流连忘返。
靳雨青眼睛困得挣不开,肚子里却饿得发空,他伸手推了推身后环抱着自己的青年,嗓音沙哑地埋怨道:“……好撑,快起来。”
艾立安摸着精灵瘪瘪的肚皮,说:“这不是饿的在叫么?不撑吧?”
“别装听不懂!”靳雨青恼羞成怒,一挪腰,收缩间被他撑开的感觉更加明显了,顿时脸色说不出的尴尬羞涩。
这大概算是在一起好多好多年以来的第一次真正的“生命的大和谐”吧。
这么一想,连腰酸都算得上是种小幸福了。
艾立安眸中红色褪去,揽过他又接了一吻,才慢吞吞的退出来,伸手从地上随便捡起一件衣服在腰间围住。长腿一伸,跨过靳雨青的身子下了床,一低头看见脚边的白兔子,正趴在他的靴子上拱来拱去。
青年向下一指,回头问靳雨青:“你晚上吃小兔子吧?”
靳雨青还没从恍恍惚惚的云端飘下来,眯开眼睛看见他指的方向,腰上更加酸了,随口拒绝道:“不是刚吃完吗,不吃了,累的慌……”
“你在说什么,我说它。”
艾立安提着兔子耳朵扔到靳雨青的床上,白兔挣开魔爪,蹦跳着依偎到精灵的枕头边上,离那个要吃它的魔灵躲得远远的。
靳雨青这下回过味来,连忙把目光从青年腰上移开,伸手抱住白兔,“不吃不吃,这个也不吃!”
艾立安可惜地瞥了那兔子一眼,从洞里的石箱里翻出两套衣服,一套白色嵌银花的整齐码在靳雨青的床头,还从抽屉里拿出一件水晶头饰放在衣袍的最上面。
而自己依旧是一身乌漆墨黑的衣服,连个花纹都没有。
他蹲在石床边,看了会精灵闭目养神的侧脸,然后才起身将早上从湖里捞的鱼从牛皮袋子里倒出来。昆西森林里魔物很多,对艾立安来说样样都能宰了做储备粮,魔性越大的魔灵肉对他来说都是上好的美味,但是对靳雨青这样纯正的精灵却不行。
高阶魔灵肉在精灵的味觉里,和腐尸没什么两样,更不提要让他吃下去了。
森林里唯有那片湖还算清澈,因为艾立安无意中发现湖底铺满了墨石,洞中这些大量的墨石就是从湖底挖出来的,墨石自然隔绝了魔气的侵蚀。
水里的鱼也算是一道灵力充沛适合精灵的菜肴了。
艾立安一刀一个,将两条鱼头尾砍去炖汤,中间清理好内脏也下了锅。靳雨青抱着软绵绵的白兔子,累极之下也昏昏沉沉地眯了过去。
两人在魔气冲天、人迹罕至的昆西森林里,过起了自给自足的生活,与世隔绝,似乎外界的一切纷争喧嚣都与他们无关。
而远在奥兰多王城,陶德缩在墙角,捧着一面镜子,颤抖着拔出了一把金银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