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又继续上路,而因为这件事情,多少有些影响大家的心情。

但是,事情找不到解决的办法之前,他们也只能任由如此。

只能每一次那些黑衣人来袭,他们想办法治好这些人。

可是无论用什么样的办法。直接喂草药也好,将草药汁捣碎弄成汁也好,还是熬成汤也好,这些人都会在他们的,草药刚到嘴边的时候,而自爆。

段墨萧在第二次之后,就猜到这附近肯定有人将他们操控,但是那人的速度太快,前几次根本发现不了。

后面几次终于发现了他的行踪,那个人反而像是大梁人,不像木达国的人。

事情有些扑朔迷离,像是有一个巨大的阴谋。

可不管是什么阴谋,他们也绝对不会让这些人得逞。

知道这些事情急不来,他们反而也不再急躁。

只是段墨萧暗中的更多动作更多,想要找到那位神秘人。

以十一他们得来的消息,木达国除了上一次那一位被他们抓到的人之外,也就只有三位,其中有一位想咬牙祟毒的时候,他们阻止住,用刑的时候也说,他们只有五位使者来到大梁国,已经解决四位了,那也就是说现在只剩下了一位,最过于厉害的神秘人。

他们觉得现在这一位应该就是,他们的头目。

段墨萧却不这么认为:“不,他们背后还有操纵者。”

盛奈好奇的问:“那是谁呢。”

“最大的可能性是木达国的国师。那位国师是在五年前的时候,成为木达国的故事,他只用了两年的时间,现在木达国的皇室已经成为了傀儡,所有的民众都听从他的。”

“这三年,他家内斗的木达国全部收服,让他们听从自己,让众人觉得他是天神之子。不过,木达国在这三年之内,国力确实更加的强盛,将旁边几个小国家,全部给收服,现在就连北疆国,也成为了他的俘虏之国。”

“好厉害,可是为什么我听上去,有一种这是一个变态的感觉。”盛奈总感觉听到这个故事的名字,就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以她对于危险的本能,他觉得,这个木达国的国师,确实应该是最后,最大的boss。

她有些不明白的问:“木达国既然这么厉害,而且他的胃口不小,以后可不单单是,木达国的周边国家,目标肯定是统一天下,这样的事情连我都能够猜得出,皇上应该也知道,既然知道了,为什么不先将他给灭了,也省得来以后来攻打大梁。”

三年前有朝臣主张过,趁着木达国实力不强大的时候,找个理由去攻打。

但我父皇那时候,要办他的五十大寿,如果说那时候去攻打木达国,国库就会空虚,他自然也就没办法,举办他的隆重大寿。

盛奈听了夫君所说的,忍不住道:“这一听就是个昏君。”

十八听了也忍不住说:“何止是个昏君。”十八说到这里,偷偷的看了一下自家主子,发现他并没有生气,这才义愤填膺的道:“当时西疆与木达来袭,主子带兵抵御西疆与木达,粮草都断了大半个月,那皇帝居然说因为要做寿,已经没有粮草,让主子自行解决。”

“卧槽,还有这样的,这也太无耻了。”看向夫君:“当时也就是这个原因,你才退隐的吗?”

段墨萧点头。

“你父皇这样昏庸的人也能当皇帝,大梁国现在还在,也算是上天保佑。”

“父皇以前倒还好,只是越老就越糊涂。”

盛奈点点头,很多电视里面都是如此,有的皇帝年轻的时候还算英明,可越到老之后,可能是这样的日子过久了,也就过糊涂了。

不过她好奇的是:“木达与西疆是在一块儿吗?”

段墨萧点点头,对于小妻子,他自然耐心的解释着:“不达国其实是一个很小的国家,以前是西疆的附属国,没人会放在眼里。可是在三年前,那国师掌控的木达国之后,居然说服了西疆,与他一起来进攻大梁。”

“那一次,西疆与木达战败之后,他们到时间起息鼓了,不过国师这三年也还没闲着,现在西疆国表面上还是西疆王,但实际上的掌权者是国师。”

段墨萧这几年来,虽然一直呆在村子里面,但外面的事情,他还是时刻关注着。

毕竟国亡家无,真要是到了最后一步的时候,他也只能用非常手段了。

只是怎么也没想到阿辰这边转办得如此之快,不过这也是最好的。

盛奈听了夫君所说的,反倒不担心了,甚至还开始安慰起夫君来:“放心吧夫君,邪不胜正,这样野心勃勃又坏透的人,绝对会遭到报应的。”

段墨萧揉了揉小妻子的头,笑着点头说:“奈奈说的对。”

虽然一路上有被耽误着,可他们的行程也不慢,在第十一天的时候,他们来到了晋台山。

外面的炎热,在进入山中之后,立马被缓解。

燥热的心,好像也平静了下来。

盛奈将自己的感受给说了出来,段墨萧也很认同的说:“晋台山是灵山,师傅很喜欢这里,当年每年都会与真武观的荟辛大师,每年都会喝茶论道,然后坑一些补品回去给义母。”

盛奈噗哧一笑,看透一切的说:“我看与荟辛大师喝茶论道倒是其次,坑补品回去,给义母才是最重要的。”

还真是如此,段墨萧想起以前,也忍不住笑了起:“义母的身子不好,这晋台山又是宝地,里面稀有的草药不少。还好有奈奈的神水,能够让姨母完全康复。”

所有人担心的都是义母的身体,毕竟如果义母出了什么事情,义母肯定不会独活。

小时候他们看到义母,就算是再难受,也绝不让他们告诉义父。

而义父哪怕知道,忍着在背后红了眼眶,甚至偷偷的流泪,在义母面前,也从来不表现,像是不知道义母难受一般。

义父广交好友,并不是他有多热情好客,其实他只是想找到治好义母身体的药。

听到夫君的话,盛奈得意的说:“所以我是大家的福星啊。”

“对,是我们所有人的福星。”

就在夫妻俩聊天的时候,此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一个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