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奈看着夜枭愿意做,这才满意着,虽然不知道这样有没有效果,但是试试总不错,这是她想了一个晚上想到的唯一办法,万一有效果的话,也挺不错的,退一万步想,就算没效果,至少这东西也不伤身体,对身体更是有好处。

盛奈盘坐在那一边,闭上眼睛,神色平和,看上去还有那么一回事。

夜枭看着她这模样,有一些轻松,反正都到了这个份上了,丢人已经丢的差不多了,试一试也不差了。

两人盘腿坐在那里,都闭上了眼睛,凤伶钥这才弹又开始弹琴。

盛奈在缥缈如仙乐的琴声响起以后,缓缓的道:“闭上眼睛,吸气再呼气,速度要慢,慢慢的吸气,再慢慢的呼气,脑中想象着,自己是在片森林中,森林中环境优美,鸟语花香……”

从一开始觉得有些放不开到慢慢的放松着,夜枭从一开始的紧张,到面部表情开始慢慢的放松着,神色也柔和了不少。

盛奈一直在脑中让他想象着美好的,让人安静,心神安宁的东西。

她虽然对于动作不太熟练,但冥想还不错,以前的自己反正在冥想的时候,就能完全放松,而且还会照着电视里面的做。

她想着这位教主是心病,而且还是那种就算精疲力尽也睡不着的,那也许这种冥想,可以让他舒缓心情。

毕竟冥想的时候,是必需要让自己内心安静下来,把精神集中在体内,然后有效的舒缓紧张的肌肉和神经,使心情平和。

只要让他现在熟悉了这种冥想,那么只要在睡不着的时候,让他冥想着,使他心态平和,也许对他的心病有一定的帮助。

盛奈觉得这应该还是有科学依据的,就像有时候,我们在睡不着的时候自我催眠,放空大脑,这也是差不多的规律。

只是这种事情,她确实是第一次,也不知道好不好使,就先拿这位教主当小白鼠吧。

小白鼠教主并不知道自己只是实验对象,但是此时的他确实觉得整个人都放松起来了,甚至都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十分的舒服,想着这位教主还是有些本事的,

凤伶钥边弹着琴,看着这一切,与凤自仪做了一个眼神的交流,从没有想到这丫头居然还有这本事。

盛奈一直在想着以前电视里面所教的,然后在冥想过后,自己到不自觉的像电视里面一般的练了起来,嘴中还照着电视里面一般的说着:“平躺,将手放到头顶……”

凤伶钥看到闭着眼睛的夜教主真的平躺着,然后随着奈丫头的指示在做着。

然后奈丫头边说边说,夜教主也边听边做——这样的夜教主,就好像被人控制了一般。

挺神奇的,一教之主,能够听从着在外面的面前,做这样的动作,让凤伶钥都有些称奇。

本来在陪段小盼玩的萌宠们,听说这家主人在练什么鱼加,也赶紧跑过来看着,在看到两个人如此做的时候,也有些称奇着。

不过怕打扰到主人以及夜宵教主,所以都不敢出半句声,而小雪团子觉得好玩,那边居然也跟着盛奈他们练了起来,就连小红也跟着,觉得十分的好玩,就只见一条蛇,一会儿像个八字,一会儿翘起来,还别说,那喜剧效果杠杠的。

但大家怕打扰到盛奈,哪怕是想笑,也没敢做声。

此时的大厅,除了淼淼如仙的琴音,还有盛奈轻柔的声音,很是安静。

这一练,居然就是大半个时辰。

盛奈睁开眼睛说停的时候,两人身上都出了汁,特别是盛奈,平常不运气,第一次练都有些崩溃,她的动作还不标准,都感觉都腰已经快断了,不过,她明明只是想着练习冥想的啊,怎么自己也练起了瑜伽?

不过练就练吧,练了还挺舒服的。

夜枭的话,他常年练武,韧带早已经拉开,这样练,并没有什么,而且不看着盛奈,他的动作反而比盛奈更加的标准。

盛奈有些气喘的说:“今天就练到这里,你晚上也可以自己做,如果可以,你这样坚持一段时间。”

夜枭点点头,他确实感觉好多了,特别是冥想那一块,觉得自己很放松,练完以后,比练武更让人身心舒爽。想起后面需要练的那一段,估计如果一个人的话会怪怪的,他问:“我觉得冥想挺好用的,如果我只冥想可以吗?”

“当然可以。”她肯定不会说,本来一开始就只打算冥想的,她是因为不自主的想要练,这才练的,不过挺好玩的,她觉得以后没事的时候,可以让夫君谈琴,然后她在旁边练瑜伽,肯定很好玩。

听到盛奈如此说,夜枭难得表情柔和了不少,第一次真心的道:“谢谢你。”看来自己把这个神医抓起来,一直强忍着没杀掉,是非常正确的事情。

盛奈见他的表情平和了很多,到底只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人,忍不住以过来人之姿的语气劝着:“不要去想以前的事情了,过去的就过去的,人的眼睛为什么发是长得前面,而不是长在后面,就是因为人要向前看,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事情,至少你现在活着。”

夜枭难得点头,又语带感激的道:“谢谢。”如果是别人,他会觉得别人说这些话别有用心,不可能听进去。

但相处这几天,他熟悉这位神医的性子以及说话方式,她的好本事,也让他心生佩服,自然就愿意听了。

盛奈笑得开心:“不用客气,我们是朋友不是嘛。”

夜枭一愣,问:“我们是朋友?”

盛奈毫不犹豫的道:“当然。”

夜枭愣在那里,表情有些怪异。

从没有人愿意跟他做朋友,他是魔教的魔主,谁见到自己都只会害怕自己,叫自己一声魔头。

从他记事以来,白道唾弃自己,觉得自己是邪魔外道,而就连教中的人,都害怕自己,把自己当成什么瘟疫。

想起昨天他无意间听到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心突然觉得有些酸,却更多的是暖,好像冰冷的心,有什么东西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