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着,现在不需要买菜以后,盛奈很少去空间了。

空间的时间长一些,以前与夫君在一起的时候,她可是恨不得一天当成二天的用,呆在空间里面自然美滋滋的。

可是现在夫君不在自己身边,她现在是恨不得一天当成半天来用,自然就不愿意去空间。

每天吃了睡,睡了吃,与萌宠们聊聊天,然后就是去各家转悠一下,一天也就这样过去了。

她以为夫君刚离开,自己不适合,但等到时间一久,自己适合了以后,就没那么想念夫君了。

可是一个星期过去了,盛奈发现,自己反而越来越想夫君,晚上必需要拿一件夫君以前穿过的衣裳,抱在怀中,这样才能睡得着,不然她就容易失眠。

好在夫君在离开之前,给自己画了好几副自画像,她时不时的拿出来看看。

只是这才七天哟,何时才能有半年嘛。

不过,在第八天的时候,十六拿给自己一封信,说是夫君写给自己的。

盛奈高兴的不得了,拆开信来,上面是夫君的笔迹,说自己已到帝都,也与外公见面,外公还说等这些事情过了,也来村子里面。

然后在信的最后面,只有两个字:想你!

我也想你,夫君。

盛奈心里有些酸胀酸胀的,她也是时时想,刻刻想的,想的心都疼起来了。

一连看了四五遍,捧在怀中好一会儿,这才放下信,知道夫君安全,自己也就放心了。

她得知自己也可以写信,也打算跟夫君写一封信。

只是拿起笔,一封信纸上面,写完夫君两字,就已经占了一半。

比起夫君那苍劲有力,又细小好看的字,她这字真心拿不出手,各种丢人。

不过,反正也就夫君看,她也不介意,一笔一划的慢慢写着:夫君,展信快乐!

你的信我已经收到了,我很开心,我也很想夫君。

我在家很好,夫君不需要担心我,家里人都把我照顾的很好,我好像又胖了。

我会在家,好好的等着夫君回家,祝夫君早日平安归家!

妻:奈奈!

写完以后,她想了想,家里好像有一些朱砂,她让十六帮忙找到,然后在毛笔,沾上朱砂,画了一个大大的红心,想信夫君肯定能够知道的。

满意的将这十张纸吹干,然后塞到信封中,厚厚的一封家书就出来了。

盛奈让十六帮忙送过去,而因为夫君的来信,让她的心情十分的好。

中午的时候,她是在义母家吃的饭,她发现凤家爹的脸色不太好看,餐桌上面气氛怪怪的,二哥的脸色有些白,像是做错了事情一般。

盛奈只是有些迟钝,但并不傻,她想着两位哥哥的事情,估计凤家爹并不知道,现在估计是发生了。

一顿饭,就算有凤家娘以及钟苗两家人,尽量活跃着,也没有让气氛轻松半分。

盛奈知道自己嘴笨,并没有说话,只是在大家聊着时候,插上那么一两句,吃完饭又陪着义母们聊着天。

而凤老爷在吃了几口饭以后,终于熬到大家都吃饭,这才将儿子叫进了房间,然后坐在那里威严的道:“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凤伶钥站在那里,声音虽轻,但无比认真的道:“就如义父与娘亲说的那般。”

“你……”凤老爷气得站子起来,只想将旁边的茶杯咂向儿子,好在他还有理智,知道这不是自己家。咬牙切齿的说:“你们两人可是堂堂的男儿。”

“我知道。”凤伶钥如玉松一般优美的身姿,站在那里,坦坦荡荡:“爹,男女真有那么重要?我喜欢阿仪,只是因为他是阿仪,而不是男女。”

“如何不重要?男人能够生孩子?你想你以后孤老终身?”

“我有阿仪。”

风老爷问:“那如果他先走你一步呢?”

“那我随他而去。”

“……”听了这话,凤老爷半天没有出声,本来站着的身子,慢慢的坐下,威严如他,此时像是苍老了好几岁。

凤伶钥看到父亲如此,一时间有些不忍:“爹……”

凤老爷摆摆手:“我该想到的。”这么多年来,自己想为儿子介绍姑娘家,儿子从不多看一眼,到是与阿仪一直相小无猜……早该想到的。

挥了挥手,让儿子先出去,不想看到儿子。

凤伶钥出来的时候,看到母亲在外,担心的模样。

凤夫人是怕父子吵起来,这段时间她有意无意的说着儿子的亲事,然后旁敲侧击的询问着,要是儿子不喜欢女子,喜欢男子该如何?

听老爷的意思是只要儿子喜欢,他不在意?

见今天老爷因为新房子建成,十分高兴的模样,她就没忍住住,将这件事情说了。

只是没想到,老爷听了以后,立马变了脸色。

凤夫人看着有些失落的儿子,道:“别担心,你爹的反应不太大,那就证明,他也算是接受一半了。你去休息吧,好好安抚一下阿仪,我看那孩子也是吓着了,这里交给娘就可以了。”

凤伶钥点头:“谢谢娘。”

“傻孩子,娘还是那句话,只要我儿幸福快乐,其他的都无所谓。”天下父母心,这一生如此短暂,她不想让儿子遗憾。

凤夫人端了一杯茶,进了房间。

凤老爷看到夫人,脸色依旧不好看:“阿钥与阿仪的事情,你知道多久了?”

“没有多久。”凤夫人诚实的道:“不过我以前到也看出来一些。”

凤老爷一听,脸色又难看了几分:“你当时看出来了,怎么不跟我说?”

凤夫人到不气恼,来到丈夫身边,在茶放到他身边,心平气和的道:“说了又如何?让你因为不同意,而从中作梗,然后你们父子俩成仇?”

凤老爷一听,更加生气的说:“你看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难道阿钥喜欢一个男人,你更高兴?”

“我不高兴,但我也不伤心。”凤夫人说完,看着丈夫:“阿钥从小身体不好,我一直担心着他活不过三十岁。这么多年来,从不求他有多大的作为,只求着他能平安的活着就好。”

想到这儿子,凤老爷有一些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