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姜天魁气得半天没说出话,许立真怕这位老爷子被气出个好歹,忙推开任晓功,上前扶住姜天魁劝道:“老哥,为这种弟子生气不值得!如果在南越省真呆不下去,欢迎您到松江或者是辽海来!东北的天气虽然不如天越省,但我保证只要您到了这边,决不会遇到这种情况!”
“小兄弟,谢谢!”姜天魁虽然不知道许立的身份,但在这个时侯,自己的关心弟子要赶尽杀绝,反而是许立一个外人说出这样的话,姜天魁当然会领这个情。
一边的任晓功却不以为然,冷哼道:“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在东北你就能了?我告诉你,只要得罪了我,我保证让你在国内都呆不下去!”
许立回头瞪了任晓功一眼,道:“很好,这句话我也正要送给你!希望你还能继续在国内逍遥下去,不要后悔!”
“滚!你给我滚!我再没有你这个徒弟!就算武馆关门,我也决不会再让你踏进武馆一步!”姜天魁指着任晓功骂道!
“哼,走就走,你以为老子愿意呆在这个破地方!”任晓功根本不在乎姜天魁所谓逐出师门的决定,转身要走。
“慢着!”姜天魁和许立寻声望去,只见胡老走了过来,胡天宝紧跟在身后。
“师傅!”许立也忙上前向胡老问好。
“老哥!”姜天魁一脸愧疚望向胡开泰,“是兄弟我教徒无方,给咱们中华武林丢人了!”
胡开泰老爷子这一辈人最看重的就是尊师重教,可任晓功却说出这样大逆不到的道话,胡老爷子也看不下去。冷声道:“天魁老弟,这样的弟子岂能仅仅赶出师门就算了?至少也要废了他的武功,不然他这种人出去难保不会仗着会几手功夫仗势欺人,那时可不仅仅是给你一门丢人,还在给我们中华武林界丢人现眼!”
姜天魁虽然气愤。可任晓功毕竟跟了他十几年,二人朝夕相处,名为师徒,亲如爷孙。姜天魁也不是不知武林规矩,可他实在是下不了这个手!更何况任晓功的父亲还是礼佛市委书记,废了任晓功的武功,任刚岂会善罢甘休!自己一门今后恐怕就别想在南越地面儿混了。
可如今胡开泰已经说出这样的话,姜天魁当然不能再装做糊涂,咬牙道:“哥哥说的是……”
“只要你没意见就好!我知道你与他关系亲密,不好下手。许立,你去废了他的武功,将来出了事,由我们一门承担!”胡开泰老爷子知道姜天魁的顾虑和难处,不过对任晓功这样的武林败类胡老是决不会轻饶的!
许立听后笑着点点头,他根本就不在乎任晓功所谓的家世,他家世再大还大得过林家?如果任家真敢报复,那么等待他的将是胡老的怒火。到时可不仅仅是林家,秦家、田家、李家恐怕都要出手,让任家彻底消失在中华大地上。
“你、你别过来!”任晓功看着许立朝自己慢慢走了过来。不住后退。如果是在南越省,他任晓功随便打声招呼也能叫来百八十人,甚至可以出动公安、武警来保护自己。可这里是胡家村,是松江,他任晓功在许立面前根本没有自保的能力!
“哼,知道怕了?晚了!”许立一个箭步,一把抓住任晓功的手腕。
任晓功还想顽抗,可许立刚一抓住任晓功手腕,一股真气就已经透过手腕冲进任晓功的经脉,任晓功虽然也已经小周天强者。可面对许立这个大周天时,就好比婴儿面对一个成年壮汉,根本没有一点儿反抗的余地。他只感到自己混身无力,别说反抗,连动一下小手指都不可能!
许立根本不看任晓功的脸色,对于任晓功这种小人。许立当然不会手下留情,真气顺着任晓功的经脉一路高歌猛进、势如破竹,将任晓功十几年好不容易突破的经脉全部破坏。
不到两分钟,任晓功的脸色由白变红,又由红变青,最后一片苍白,没有半分血色。许立松开了任晓功的手腕,任晓功不由自主后退两步,才发现自己双腿渀佛两根面条一般,根本不受力,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姜天魁看着任晓功的样子,心中一阵难过,他也没想到本来是想带着这个关门弟子来松江见识见识,同时也是希望自己的这个弟子给自己一门争口气,力压胡老一头,可最后却落到了这个结果。
姜天魁不忍再看下去,转过头,两滴蚀泪不禁顺腮流下。
“许立!我发誓,只要我不死在这里,一定会将你抽筋扒骨,挫骨扬灰,让你后悔生在这个世上!”任晓功坐在地上能够感受到原本体壮如牛的自己现在却成了一个混身没有半点力气的废人,就算能够治好,这辈子也再没有习武的希望,以后别说重体力活儿,就是想提起十斤八斤重的东西恐怕都要吃力。
任晓功的声撕力竭的叫声,传遍了胡家村,不知惊醒了多少孩子。这里是胡开泰老爷子的大宅,外人当然不敢来问,不过林老等人却同样被惊醒,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都匆匆赶了过来。
“许立,怎么回事!”林老赶到现场,也摸不着头脑,问许立道。
许立简单解释了一下,最后对任晓功道:“回去别忘了告诉你父亲,我是许立,要想报仇就冲着我来!”
“呸!”林老狠狠啐了一口,骂道:“这种不知尊师重道的王八蛋废了他的武功简直是便宜了他,要是在古代,足够被判剥皮之刑,回去告诉你父亲,就说这件事是我老林做的,有什么事让他来找我!要是你们敢对老姜有什么动作,别怪我不客气!”
田红星此时就站在林老身后,随他一起过来的还有齐新象、秦家平、范杰等人,范玉华、李蕾等也也已经闻讯赶来。不过当大家听到了事情的始末后,对任晓功同样抱以鄙视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