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公海和海域发生的这场军舰对峙让许立深刻认识到了航母的重要性,今天要是有一只航母编队在附近海域巡逻,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情?军舰恐怕早就已经望风而逃!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向林老建议,尽快建立属于我们自己的航母编队!
“会有的,我相信那一天不会太远!”许立重重的点头道。
此时在事发海域,杜国宇听到父亲的命令,也明白如果没有空中战机的帮助,自己这些小炮艇将再次落入下峰,只有在十五分钟内将那艘游艇抓回来,解决眼前的僵局,才能在这场对峙中胜利而归。
虽然那艘游艇现在停留在海域,可距公海也不到一海里,只要炮艇稍稍一偏就可以将游艇抓到。至于日方的抗议,杜国宇却根本不预考虑,顶多算是不小心越线而已,这种官司打上一百年也打不清!
杜国宇命令周围炮艇向军舰围了上来,压制日舰的嚣张气焰。同时却又命令两艘炮艇在悄悄向游艇方向靠过去,争取出其不意,将其控制。
日舰司令官见到周围几只炮艇竟然围了上来,气得哇哇大叫,可在空中战机的监视下他却不敢轻举妄动,别说开火,甚至再不敢像刚才一样蛮横的撞向炮艇。
在公海发生的这场两国海军对峙早已经惊动了两方,甚至两国的主要领导人也在关注着这里的一切。不过双方却默契的保持了沉默,毕竟事情发生在公海,没有触及到双方的底线,在事情没有结果前,双方反而不好表态,只能交由现场的同志自主发挥。不过要是谁在这场对峙中失了分,等待他们的决不是什么表扬,甚至有可能被彻底雪藏起来!
此时赶到现场的炮艇已经达到八艘,六艘炮艇在杜国宇的带领下围在军舰周围不到五百米的地方,而另两艘炮艇却在杜国宇的掩护下悄悄靠向连立田等人所在的游艇。
就在两艘炮艇行驶到距游艇不到五百米的时侯,却被连立田等人发现。连立田知道此时发生这么大的事,恐怕早就已经惊动了中央领导人,此时如果被抓回去等待自己的必将是法律的严惩。
老刘急道:“大哥,怎么办,要不咱们逃吧!”
连立田看着越来越近的炮艇,却摇头道:“他们今天是铁了心的来抓咱们,就算咱们继续向海域逃跑,他们也会追上来的。没有日舰的保护,咱们无论如何也逃不过去。现在只能置之死地于后生,让人拉响警笛,干脆将游艇开到日舰旁边,他们决不敢上来抓人,不然军舰也决不会坐视不理!”
老刘一咬牙,道:“好,就依大哥!”
老刘马上命令大副老张拉响了游艇的警笛,希望能够引起军舰的注意,接应自己。随后只见这艘游艇面对两艘炮艇不但没有逃离,反而迎着冲了上来
军舰当然也听到了游艇鸣笛,日舰司令员看到竟有两艘炮艇不顾自己和天上战机的威胁,冲进海域想要抓捕游艇,气得火冒三丈!这也实在是当不把自己当回事了!“马上开船接应游艇,有人敢阻拦就给我狠狠的撞过去!”
只见军舰再次拉响了警报,慢慢启动着庞大的身躯向着游艇方向驶去!
而拦在军舰和游艇中间的正是杜国宇所在的炮艇。“舰长,日舰开过来了!”
杜国宇早就已经料到日舰不会眼着游艇被抓,有意将最危险的位置留给了自己。而且他对这一切也是早有准备。“同志们都准备好了吗?”
“报告,准备好了,为了国家荣誉!”副官大声答道。
“好,命令除大副外,全艇所有人员上甲板!”杜国宇整了整军装,道。
当杜国宇来到甲板上时,只见全艇十六名战士已经全部整齐的站在甲板上。而在他们脚下却摆放着一枚枚半人高的炮弹。金黄色的炮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同志们,面对军舰你们怕不怕!”杜国宇回头一指正在缓缓驶来的军舰大声问道。
“不怕!”
“面对牺牲,你们怕不怕!”
“不怕!为了国家荣誉!”十六名战士虽然心中紧张,可面色刚毅,在金黄色的炮弹映衬下仿佛一尊尊古铜色的怒目金刚。
“好,我命令,抱起炮弹,做好准备!要是小真敢撞上来,咱们就与他们同归于尽!”杜国宇虽然也不忍心看着自己手下这些不过二十几岁的优秀士兵与敌人同归于尽,可现在也实在是没有更好的办法。
一旦炮艇作常规躲避,被日舰冲破与游艇汇合,再想抓游艇可就更困难了,除非不顾国际影响、不顾两国开战,一举将日舰击沉,要不然只能眼看着游艇逍遥法外,那自己这次任务可就是彻底失败了!
这时军舰已经行驶到距炮艇不足一百米,而日舰指挥官也注意到了炮艇竟然没有逃走,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哈哈,竟然不逃?难道以为我真不敢撞你?命令全舰加速……”
“司令员,你快看他们手里……”
“嗯?什么东西?”虽然相距近百米,可炮艇上十七名战士手中金黄色的炮弹还是晃花了日舰司令官的眼睛。等他用望远镜仔细一瞧却被吓了一跳,竟是一枚枚半人多高的炮弹,更可怕的是这些炮弹竟全部打开了保险!而在这些人脚下还有更多的炮弹整齐的摆放在甲板上,一旦自己的舰船撞上去,几十枚炮弹同时爆炸,虽然自己的军舰护甲不薄,但也难保不出问题,要是再倒霉一些,引起军舰上库存弹药殉爆,那自己这艘上千吨的巨型军舰岂不是要给这艘小炮艇做陪葬品?
“快、快命令全舰减速,从炮艇旁边绕过去!”日舰司令员当然不甘心与一艘小炮艇同归于尽,如果面前的是一艘航母还差不多,总算死得有价值。
“是!”副官马上给大副下了命令。只见刚才还如同一只发疯的斗牛一般冲了过来,可此时却仿佛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步履蹒跚、左摇右晃,缓慢的驶向炮艇。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