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文天可以说是第“次与朱老爷子咀比绷用处,并不算熟悉,也不好再过多的打扰朱老爷子,告辞道:“朱主席,今天听了您老一席话,真是受益匪浅,今天就先告辞了,以后有机会一定会多来听您老的指点,以免再犯这种错误!”
对于文天的告辞,朱老爷子又挽留了几句,见文天去意坚决,也就没有多留,只是让儿子朱广臣将文天和许立送出大门,直到两人开车离去。朱广臣才回厅复命。
坐在车上,文天闭目不语,还在感慨刚才朱老爷子的话。也许自己真的错了,为了自己一个人的权势,竟不顾全省几千万群众的利益。不顾松江省的发展,与马俊松争斗了近一年,双方虽说没有达到两败俱伤的程度,但却也已经是水火不容,这如何对得起松江百姓对自己的信任?这次回去后看来是应该与马俊松好好谈谈,一切还是以松江的发展为重,个人利益在几千万百姓面前不过小事而已。
看到文天闭目不语,许立却突然道:“大哥,我看这个朱一鸠没安好心!”
文天一下子睁开双眼,看着许立。他当然知道许立从来不会无的放矢,可刚才朱老爷子一番话说得语重心长,一切都是为了松江的发展。怎么会没安好心?
看到文天疑惑的望向自己,许立才道:“大哥,你仔细想想朱老爷子的话,他虽然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松江百姓,为了松江发展,可他的话究竟有什么实际意义?如果按照他说的,你和朱俊松应该避免争斗,应该把心思都放在松江的发展上,放在为松江百姓谋福利上来,可他却没说到底应该怎么才能避免争斗。这一年来,又岂是咱们想要惹事?那次不是他马俊松想要大权独揽才搞出这么多事端,难道朱老爷子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为什么不明讲出来。而只是在那里两边各打五十大板?我看这位朱老爷子是想不战而屈人之兵,他在消磨大哥你的斗志!如果咱们真的退一步,让马俊松彻底掌控松江大松,大哥,你说以马俊松的为人会怎么对咱们?他会放咱们一条生路吗?
而且刚才朱老爷子有一句话说对了。就是马俊松理论能力确实强于实践能力!把松江交给马俊松这种纸上谈兵的人,你放心吗?想想他任省长这几年,松江发展是什么样。要不是有老书记掌舵,松江还指不定会成什么样子!由此就不难想像要是没有了咱们的制约他会如何发展松江!到时每年的总结报告恐怕能吹出花来,可百姓的实际生活,却依旧是原地踏步,甚至是出现倒退!”
文天仔细回想了一下朱一鸣的话,却发现确实如许立所讲,表面上朱一鸣是两不相帮,公平客观的批评了自己和马俊松,可实际上自从马俊松任省委书记以来,就一直想要独掌大权,甚至想把自己这个省长也给架空。要不是最后自己得到了秦家平、肖克、葛兵等人的支持,恐怕真就让马俊松得逞了。再想想马俊松任省长的那几年,心思都放在了培养心腹、理论改革上,根本没有时间发展松江的经济。如果不是有张闻天书记掌舵,松江恐怕早就已经偏离了快速发展的轨道,成了他马俊松的理论改革试验田。
这些难道朱老爷子真的不知道吗?不会吧!这一切甚至可以说都是在他朱老爷子的一手掌控下才发生的。如果真把松江交给马俊松,加上朱一鸣在后面指挥,松江省将来还指不定会成什么样。
文天想到这里身上不禁冒出一身冷汗,亏自己诚心诚意来拜访朱一鸣。可他却在暗地里给自己布下了这么个陷阱,好在有许立提醒,如果自己回去后,真的选择了退让,自己和秦家平、肖克等人辛辛苦苦努力近一年才好不容易营造出的大好局面恐怕就此就要断送了。想通了这些。文天已经再没有了刚才的彷徨,而是更加坚定了他与马俊松斗争到底的决心。
再说如今也有了齐家的支持。鹿死谁手还得最后才能见分晓。
马俊松见文天和许立已经告辞离去。刚才朱一鸣的话也确实句句说在他心坎上,自己也没有了再向朱老爷子状告文天的必要,也起身准备告辞。
可没想到马俊松网站起来。还没说话,就被朱一鸣喝道:“你是不是也想走?坐下!”
马俊松被朱一鸣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有些惊恐慌的望着朱一鸣,难道老爷子还没骂够。还要继续斥责自己?
这时朱广臣也送走了文天和许立回到厅里,见马俊松一脸惊愕的样子。也没有多问,只是跟朱老爷子道:“爸,他们已经走了!”
朱一鸣点点头,才对马俊松道:“你是不是准备回去反醒自己?是不是准备跟文天和解?”
马俊松连忙点头,道:“朱叔,您的话已经唤醒了我,我知道我错了。我回去后马上就改!”
“糊涂!你啊!看来刚才我说的确实没错,你真是理论强于实践。特别是这种官场斗争你更是稚嫩的很啊!刚才的话你都当真了?你就真信了?难道我让你毒松江的目的你都忘了?”
随着朱老爷子一句一句的问话,马俊松已经彻底傻了,他真的不明白老爷子到底是什么意思。自己在去年与文天的争斗时曾回京城请示朱老爷子,老爷子当时就言之凿凿的告诉马俊松,松江省委书记的位置就是他马俊松的,谁也抢不走。而且还嘱咐马俊松。这次回松江上任后第一件事就是要抓权,人权、事权、财权,要一把抓,争取让松江只能发出一个声音,就是他马俊松的声音。可这一年来马俊松仅能勉强维持个没有彻底败北的局,却无力反扑。
刚才听了老爷子对自己和文天的斥,马俊松还以为老爷子转变了态度,让自己与文天搞好关系,可现在又这么说,难道刚才那番话都是在给文天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