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松手、松手!”胖协警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抓住许立领口的大手也松开了,就好像一只肥鸭子被人提在手上,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只有叫痛的份儿。
其余几个协警平时跟胖子称兄道弟,关系不错,也看出胖协警情况不妙,都冲了上来,准备给许立一个好看。许立却根本没把他们几个放在眼里,一抬脚,先把那个胖协警踢了出去,随后三拳两脚就把这些已经喝得站都站不稳的协警踢趴下了。
只有那个穿着正式警服的人还站在大门口处,没有上前。不过眼看这几个协警都吃了亏,他当然也站不住了。这几个人都是自己招来的,除了自己兄弟就是自己亲戚,被人当着自己的面儿打成这样,自己要是不出面,以后还想不想在乡里混了。
……“你住手!你这是在袭警,你知不知道?”那个警察也走了上来,给许立扣一顶大帽子。
“袭警?他们算是警察吗?顶多就是些协警!不问青红帛白就想动手打人,有他们这么当警察的吗?而且在这家养老院里,非法拘禁他人,限制他人人身自由,这都是违法的,你们这些警察不管吗?”
那个警察站在那里被许立的话噎得半天没说话,过了半响,才道:“你说非法拘禁就非法拘禁?你说违法就违法?我现在说你非法闯入他人住宅,暴力袭警,现在麻烦你跟我回所里协助调查!”说完那名警察掏出手拷就向许立走过来,想要抓许立。
许立当然不会束手就擒,刚刚打了这个警察的手下,自己要是真的跟他回去,当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恐怕还得遭到他们酷刑。而且要是真跟他们回了派出所,这些人要是拿出枪,就算自己身手再好,恐怕也没用。再说就算自己能抢来枪。难道还能向这些人开枪?那不是要闹出松江省最大的笑话。
许立一把推开那名警察的手拷,道:“跟你回去?你还不够级别!等我给你们县长打电话,一会儿有人收拾你!”说完许立拿出电话,准备问省政府办公厅的同志要万家县县长的电话。
“就你?哈哈,别逗了,还叫我们县长?你以为你是谁?你是市长?”那名警察看许立不配合,他其实也没有什么办法,自己带来的几个人还都在地上躺着,自己一个人根本不是许立对手,想带许立回去根本不可能。“别以为就你有电话。老子也有!”说完这个警察也拿出手机,拔起电话来。
省政府办公厅的工作人员接到许立的电话当然不敢怠慢,不过办公厅根本不会有县一级领导的电话,只能再跟山城市联系,最后才能找到当地党政领导。许立也不急,放下电话等消息。
而那名警察也打完了电话,继续在那里盯着许立,生怕许立跑了。
没过几分钟,就听到外面大街上传来警笛声。一辆警车由远及近。最后驶进了养老院大门,停在院里。那名警察看到警车来了,指着许立骂了句:“你等着,看大爷一会儿怎么收拾你!”说完就屁颠屁颠的跑到警车跟前。“二舅,你来了!”
没想到车里的人却骂道:“死二贵,当着这么多人叫什么二舅!”
二贵忙改口道:“是、是,徐所长!”
“嗯!”这时车上的人才满意的点点头,推开车门下了车,车后面又下来两名警察,手里还提着电棍、警棍。其实这个徐所长不过是个副所长,不过二贵知道这个二舅的喜好,当然不会把那个副字说出来。
许立一看这人,忍不住嘴角露出微笑。这人不过一米七的小个,看上去却有二百多斤,只穿了件警服上衣,却没有系扣,裂着怀,两边的衣襟相距近一尺,根本不可能系得上。想必裤子更瘦,根本就穿不上吧。警帽也没戴,露着大光头。锃明瓦亮。晚上估计都不用点 灯。
徐所长却没注意到许立的笑意。下车后,站在二贵面前一本正经的道:“怎么回事?这么急三火四的叫我过来!”
二贵点头哈腰的道:“徐所长,有人袭警!”说完一指还躺在地上的那几个协警,又一指许立,道:“你看,就是那个人袭警,把兄弟们都给打趴下了!”
躺在地上的几名协警一听二贵说话。又见徐副所长来了,忙躺在地上更加凄惨的哀号起来,生怕别人听不见。
徐副所长刚才也看见了这几名躺在地上的协警,不过却根本没当成什么大事儿。在乡里自己虽然只是个副所长,可所长家在县城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在乡里的日子屈指可数,所以乡里可以说是他的一亩三分地,说敢跟自己说个不字?
徐副所长看了看站在那里的许立。却有些不敢相信二外甥的话。许立看上去斯斯文文,怎么能这么厉害?对躺在地上的几个协警,自己还是知道的,都是乡里有名的混混。平时打仗够狠、够凶,敢下死手,这几年也没听说他们吃过亏,今天却被人放舟了。
“你过来!”徐副所长一抬手冲着许立道,好像在招呼自己家的狗一样。
许立看了这个徐副所长一眼,根本没有理会。
徐副所长见许立不理自己,感到自己丢了面子,一下子怒了,对一起过来的两名警察道:“去,把他给我拷起来,押回所里去!”另两名警察掏出手拷有些犹豫的一步一顿的走向许立。毕竟五名协警还在地上躺着,自己才两个人,虽然手里拿着电棍、警棍。可心里还是没底。
两人一直走到许立跟前,许立突然大喝一声:“慢着!”想说明自己身份,他实在是不想与正式警察发生冲突。
可两名警察却误会了,以为许立要反抗,一人挥舞着警棍照着许立劈头盖脸砸下来。另一人拿着电棍向许立身上捅过去。警棍带着风声砸向许立的脑袋,而电棍则闪着幽蓝的电光刺向许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