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觉得,季大佬太厉害了,他要是能成功签约他的公司,一年俩影帝,两年进军国际影坛拿银熊小金人都不成问题。
季行声音冷酷,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截了当的拒绝:“不行。”
阮啸身子都摇摇晃晃的,要不是喝多了,压根就不敢找大佬搭话:“为什么不行啊?我演技不好,还是我长得不好?”
季行明显有些不耐烦的皱了皱眉:“都不好。”
宋一妍跟剧组的一个女演员在前头唱歌,唱完了之后切歌,正好切到了一首情歌。
“阮啸。”宋一妍大声喊他过来:“你的歌!”
说完,还对着旁边的漂亮女演员眨巴了一下眼睛。
女演员感激的双手合十,对着她笑笑。
季行看到屏幕上的歌曲,俊脸蓦地一沉,眼看着阮啸真的就朝着她过去了,低沉性感的声音带着绝对的危险:“不聊了?”
阮啸被宋一妍一嗓子给喊的酒劲儿都消了挺多,不敢再跟大佬说话了,准备撒丫子逃离危险范围呢,谁知道大佬又发话了,说话都有些磕巴:“季先生,我刚刚说的就是醉话,您千万别放在心上。”
他心里是真的那么想的,也就那么说了,也知道没什么可能,仗着酒劲儿壮胆问问。
宋一妍看他还不过来,旁边的女演员都着急了,又帮着喊了一句:“阮啸,你干嘛呢你,你的歌!”
这是电影的女二,叫沈萌萌,喜欢阮啸,拜托她帮忙喊人,想要合唱一首歌,也算是美好的回忆。
阮啸不知道自己是该过去,还是该留下来,内心激烈的挣扎煎熬着,看着面前的男人慢条斯理的倒了杯酒,动作优雅,可浑身上下的气息,都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季行微微抬眸,喝了一口饮料,才问他:“阮先生现在没有合约在身?”
阮啸心里一喜,大佬这意思,是他还有戏,不好意思的对着宋一妍摆摆手,才有些局促的坐在了对面:“没有,我是个人工作室,季先生要是不嫌弃的话,我愿意跟着你干。”
他有一种预感,只有跟着他走,自己才能在演员这条路上,越走越宽,就算是成为华夏乃至世界顶级巨星也不是没有可能。
宋一妍也不知道阮啸在跟季行说什么,看到漂亮的小姐姐因为阮啸没过来唱歌,有点伤心失落了,过去勾住她的肩膀:“他不唱我唱。”
沈萌萌对着她勉强笑笑,还是痛快的拿起来话筒,开始唱歌。
两个女孩,嗓音条件都不错,对唱情歌的时候,也别有一番味道,听的在场的听众们都忍不住鼓掌叫好。
一曲完毕。
宋一妍把话筒给了别人,喝水喝多了,加上孕期宝宝的压迫,去卫生间的次数明显就增多了。
她前脚进了洗手间。
季行后脚就跟了上来,顺手就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宋一妍看着镜子里朝着她靠近的男人:“变态啊,这是女厕!你进来干吗?”
季行靠近,高大的身子紧紧贴着她的背,纤长如玉的手指扣住她的下巴,轻轻摩挲着,眼底妒火翻涌,危险四溅,血色一样的薄唇轻启:“怎么,在电影里跟他演夫妻没演够,还想跟他一起对唱情歌?”
宋一妍看着镜子里男人那张禁欲清冷的俊脸,身体因为男人的触碰,酥软的像是瞬间过了电一样,唇微微勾起:“你这个妒夫。”
她就说怎么喊阮啸的时候,他非得把人给留住,原来是在这里就误会了,心眼比针眼还小。
“你要是我,不嫉妒?”季行声音性感沙哑,又危险十足。
他要嫉妒疯了,看着自己的女人,不喊他,喊另外一个男人对唱情歌,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嫉妒!
“我不嫉妒,你现在就可以随便找一个剧组的漂亮小姐姐唱情歌。”宋一妍表面云淡风轻。
“宋一妍!”季行蓦地靠近,炽热的呼吸喷在她最为敏感的稚嫩耳畔,呵气:“真的不嫉妒?”
宋一妍被他哈的痒的要命,最近本来就不禁撩拨,伸手去推开他脸:“你别碰我,痒死了。”
“哪里痒?”季行扣住她不老实的小手,狭长深邃的眸看向镜子里的小女人:“回答我的问题。”
“你最近是不是泡在了醋桶里啊?”宋一妍不逗他了,怕被他给痒死,转身捧着他的脸,认真的看着他:“不是我找阮啸唱歌,是沈萌萌要我帮忙找他。”
艾玛,这狗男人真是浑身上下都是醋味儿,酸死个人了。
“真的?”季行的气终于顺了那么一点,拉着她往外走,唇角微微勾起:“那就麻烦季夫人你证明一下给我看。”
宋一妍急的慌,拍他手抗议:“我要上厕所,我还没上厕所呢!”
季行松开了她:“我等你。”
宋一妍看着他堂而皇之的站在女厕所里,指着他道:“你出去,谁让你来女厕的?你知不知道什么是羞耻?”
季行勾唇笑道:“我看着我自己的夫人上厕所,这是夫妻之间的情趣。”
宋一妍气呼呼的磨牙,反正说不过他,最近一段时间,越来越骚了,不会是他那个什么了吧!
她听笙笙说,没有失去记忆的季行,反正不是个什么正经人,尤其是对待两性关系上。
季行在厕所外面放了维修中的牌子,也没有人过来敲门。
KTV也不会一层只有一个厕所,大家都主动去其他的地方了。
宋一妍出去了之后,看了眼牌子,又看了眼季行:“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季行眉梢微挑,一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表情。
宋一妍嗤了一声:“你是不是想起来什么了?”
季行毫不犹豫的否认:“没有。”
宋一妍将信将疑的又扫了他一眼,又不能打开他脑子看他到底有没有恢复记忆,遂作罢,问他:“你要我怎么证明?”
季行伏在她耳边,薄唇若有似无的扫过她的耳垂:“等会儿找我唱情歌。”
宋一妍心尖尖被他给撩拨的酥麻麻的,白了他一眼:“你最近越来越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