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道的时候,年轻啊,最好的年华,更是模糊了性别界限的美,被一个金主给看上了,伺候了那男的三年,给资源给人脉,凭借着自己的手段,一步步爬了上去,攀了更大的金主,就把原先的那个金主给踹了,还把他送进了监狱。

这更大的金主,就是现在他所在的鼎晟娱乐的大老板,被他给迷的五迷三道的,家里老婆孩子都不管了,他要什么给什么,还纵着他在外头追女明星,胡乱搞,出了乱子还帮他出钱出力的解决问题。

凌笙跟小叶两个,刚刚要搬第二个行李箱,一双纤长如玉的手突然出现在面前,指骨分明,纤长有力,一看就是双保养的不错的男人的手,可以做手模的漂亮的手。

“我帮你吧!”余楚河唇角挂着温润的笑意,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着让人愉悦亲近的气息,笑着道:“你的助理呢?怎么就你们两个女孩子呀?”

凌笙看着面前的人,没有正式见过面,不过接到了通知,余楚河,《灿烂》的男主角,她的搭档,礼貌的笑笑:“那就麻烦余前辈了。”

小叶有些激动的捂住了嘴巴,把尖叫给吞进了肚子里,眼睛闪闪的看着面前英俊儒雅的男人,心都要跳出来了,忙往后退了一步,悄悄的看他。

啊啊啊啊,是她家老公啊,她从他出道开始,就特别特别喜欢他,一直悄悄的喜欢了他八年,没工作之前,她一直都追他行程的,是他老婆粉。

她家老公可是娱乐圈的白月光,出淤泥而不染,她知道笙笙姐的搭档是他的时候,激动的好几天都没睡好觉,终于能近距离的看到他了,太幸福了。

余楚河清楚的看到了小叶的反应,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凌笙的助理,是他的粉丝,看她的反应,应该是他的老婆粉,这样就好,有了她的帮助,追凌笙的时候,就事半功倍了。

“我帮你们送到宿舍吧!”余楚河把行李箱一个接着一个的拿了出来,笑看着她问:“还有吗?”

凌笙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都四个大行李箱了,怎么可能还有,摇摇头:“没有了,余前辈,我们自己拖过去就行了,不用麻烦了。”

余楚河笑了:“你们不会不知道,宿舍里没有电梯吧,我没记错的话,你们女演员,是住在五层吧!”

凌笙知道是住五层,可她并不知道,没有电梯!

余楚河帮忙拖着行李上去的时候,笑着道:“不用不好意思,照顾后辈,是我们作为前辈的应该做的,而且你的行李也不多。”

凌笙心道都四个大行李箱了还不多啊,那怎么才叫多:“谢谢前辈。”

“别叫我前辈,怪生疏的,喊我余哥,楚河哥都行。”余楚河已经开始套近乎了,可是尺度拿捏的恰到好处,不会让人感觉到有任何的不自在。

“余哥。”凌笙喊了一句。

她没想到他这么大牌的明星,还这么平易近人,心里顿生好感,以后的合作看来会很顺利,就怕遇到性子不合或者事儿多的搭档,拍戏能心累死。

而且她早早的也查了余楚河的资料,人很好,在圈内圈外的口碑都是一流的棒,出道至今,也没有任何的绯闻黑料,被称为娱乐圈的白月光。

余楚河是偏瘦型的男星,身体看起来有一点点的单薄,是为了演戏的时候更上镜,不过身体素质不错,能一下子就扛起来两个大行李箱。

凌笙看到小叶那一副欲盖弥彰小迷妹的模样,就瞬间明白了,肯定是余楚河的老婆粉,把钥匙给她:“你先过去给余哥开门,我看着行李。”

小叶这姑娘,一直都挺淡定的,也没看她见哪个明星的时候激动成这个样子,还以为她不追星呢,原来是没碰到对的人。

小叶忙不迭的接过钥匙,跑着追上去的时候还差点儿踩空了,自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没有被人发现,不知道凌笙早就知道了。

余楚河帮忙把行李扛上去了之后,又帮忙打扫卫生,收拾,其实这些东西,剧组的人应该会做的,不过他们都提前来了一天,剧组的相关人员都还没到呢!

东西都收拾好了之后,凌笙看着脑门都是汗,鬓角都被汗湿的余楚河,笑着道:“余哥,我听说这附近有一家可好吃的私房菜了,请你吃饭。”

“那你不如请我去撸个串了。”余楚河笑道:“你也知道,我是穷苦人出身,吃不惯那些娇贵的东西,啤酒烤串才是我的最爱。”

他下定决心追一个人之前,会把她的相关信息全都收集好了,记在心里,不过凌笙出道时间太短,能用的信息实在太少,他反复的看了她参与的所有真人秀的节目,从中分析得出了她的兴趣爱好,她喜欢的东西,还有她的习惯。

就比如说,她很喜欢用左手接东西,他给她递过去的毛巾的时候,就站在她的左边递过去。

凌笙没想到他提出来了这个要求,瞬间就觉得这前辈跟我性格太合拍了,点了点头,又有些担心:“你不怕被粉丝看到吗?”

他可是娱乐圈新一代的顶流,只要不崩人设,继续保持,就是娱乐圈未来的常青树,被粉丝发现了不好吧!

“说实话,我怕。”余楚河很认真的回答,紧接着话锋一转:“那我也不能因为会碰到粉丝,就放弃我人生的乐趣吧,那也太没意思了。”

凌笙听到这里,跟着笑出声来,对着他竖起大拇指:“余哥说的对。”

余楚河善于把握人心,甚至能通过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推测出一个人此刻的心情,从而快速的改变他自己的策略,这个过人的本领,不光让他在娱乐圈里混的游刃有余,也让他在追求女孩子的过程中得心应手。

收拾好东西,天都已经暗了下来。

余楚河还特意的卸了妆,懒懒的斜靠在卫生间的门框上问凌笙:“我卸了妆,你是不是就认不出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