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了!”
“这太多了!!”
刚刚来了三十多只鱼妖,他们有四十多个人,杀三十只鱼妖十分的轻松,而且刚刚的鱼妖虽然体型庞大,但动作迟缓,只要速度快一些,根本无法近他们的身。
但此时过来的这群鱼妖,显然不是刚刚那种大型的鱼妖。
身材比较短小,有一米多长,头顶上带着一个触须。
那触须很长,不懂的时候蜷缩起来,伸展开来的时候,足足有三四米长。
而且,这群鱼妖的数量非常的多。
放眼望去,密密麻麻,一层接着一层,黑压压一片,看不到尽头。
陈二宝手持鱼叉,目光凝视着鱼群,回头对众人道:
“所有人做好战斗准备。”
“三人一个小组!”
三人一组,可以互相有一个照应,毕竟鱼群是从四面八方冲过来的,为了避免渔船遭殃,陈二宝首当其冲,手持鱼叉,如同一个黄金战神般朝鱼群冲过去。
与此同时,其他众人也纷纷冲过去,准备开战了。
几十个道仙同时开战,场面之宏大,在几百公里之外的小镇都引发了地震。
陈二宝一人战斗。
鬼姐,冷无双,秦叶三个人一组,宫本若君家族三个人一组,其余人也纷纷各自结成小队伍,同时参与了战斗当中。
陈二宝一个越王叉落下,直接刺死了两条鱼妖。
那两条鱼妖显然没有想到陈二宝竟然如此的厉害,甚至没有躲避。
这鱼妖的灵智似乎很高,鱼鳍很长,见陈二宝冲过来,突然飞出海面,鱼鳍朝陈二宝拍过来。
那鱼鳍上面长满了倒刺。
若是拍打在身上,一张皮都会被倒刺给刮下来。
陈二宝一连斩杀了五六只的鱼妖,突然一只鱼妖绕道了他的身后,触须展开,偷偷的朝陈二宝刺过来。
感受到背后儿的威胁,陈二宝立刻闪身回头,直接砍断触须。
嗷嗷嗷啊~~~~~~~
那鱼妖没有了触须,口中立刻发出十分怪异的嘶吼声,有点儿像鱼叫,又有些像是婴儿。
若是平时听见此声音,估计会被吓的毛骨悚然。
陈二宝砍断了它的触须,那鱼妖十分的愤怒,一对眼珠子死死的瞪着陈二宝,一股淡淡的杀气扑面而来。
突然,这鱼妖张开血盆大口,飞出水面朝陈二宝扑来。
扫了一眼这鱼妖的嘴巴,牙齿呈现碧绿色,上面有液体流下来,显然是有毒的。
陈二宝闪身躲开鱼妖的攻击,将越王叉重重的拍打在鱼妖的头颅上。
这鱼妖直接被拍死了。每一次使用越王叉陈二宝都要耗费许多的仙气和精力,杀死了几个鱼妖之后,他发现这些鱼妖的实力不是很强,只有普通的道仙稀疏实力,而他的实力可以媲美道仙巅峰
。
所以他根本无需使用越王叉,直接用鱼叉将其拍死就行了。
战斗了十几分钟后,陈二宝回头对众人道。
“小心鱼妖的触须!”
虽然不知道这触须是什么东西,但看起来十分的危险。
就在陈二宝的话音刚落,一个人被鱼妖的触须给刺伤了,触须只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一个小小的伤口。
这伤口小的哪怕只是一个普通人都不会在意,但黑青的色素以伤口的位置开始迅速的向周围蔓延开来。
剧烈的疼痛侵蚀着这道仙。
他口中发出嘶吼的声音,同时不停的大喊。
“救命啊!!”
“救命!”众人朝他看过去,不过是一瞬间的时间,黑青已经蔓延到了手臂,冷无双常年炼丹,对中毒十分的敏感,她飞身朝此人过去,二话不说扬起手中的长剑,一剑看下此人的
手臂。
鲜红的血液喷射而出。
众人见状心头一惊,一条手臂对于道仙来说,是何等的重要!
尤其此人使用弓箭的,一只手他根本无法在使用弓箭。
其余人见状,对冷无双嘶吼道。
“你做什么!!”
“你这是废了他!”
冷无双冷冷的瞪了一眼此人,随后开口道:
“那也比他死了强!”
这时,众人看到那被砍断的手臂,已经全部发紫发黑,而且以迅速的时间开始腐烂,短短十几秒钟,一只手臂就被腐烂成了一滩水……
这一幕让众人吞了吞口水。
还好手臂看到了否则整个人岂不是都要腐烂了?
陈二宝皱了皱眉头,道:
“这鱼妖的触须很厉害。”
“各位小心,千万不要碰到触须。”
“若是不小心被触须攻击到……”
“各位知道如何处理!”
陈二宝话不多说,众人都是道仙境界,亦或者家族的主席,都是身经百战的,处理的办法冷无双已经给他们展示过了,不用陈二宝多话。
众人心中都明了!
鱼妖还在不停地进攻,随着一个人的受伤,众人都小心谨慎了许多。
与杀鱼妖相比,他们更重视保护自己的安全。
不过,即便再小心,鱼妖的数量太多太多了,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依然有两个人又遭到了鱼妖触须的攻击。
其中一个人比较幸运,触须刺到了他的脚,他当机立断将整条小腿都砍了下去。
断了一条腿但保住了一条命。
另一个人则是被鱼妖攻击到了腹部,一个活生生的人,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内,就化成了一滩血水。
“老庞!!”
齐白哀怨的吼了一声儿,眼中都是痛苦之色。
这道仙是一个家族的主席,与齐白是好友,看到好友死去,齐白十分痛苦,狰狞的目光瞪着陈二宝,大吼道。
“你既然这么厉害,为何不全部将其杀了?”
陈二宝皱了皱眉头,众人还未到斯坦丁家族就已经有死人出现,让陈二宝也觉得十分的晦气。
但鱼妖的数量太多太多了,即便是他动用全力,也无法将其全部杀干净。
那齐白双眼通红,死死的瞪着陈二宝,咬牙道。
“你说话啊!!”
这时,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紧接着狂暴的气血铺盖地而来。
姜无天出来了。
他一身雪白的道袍,手中拿着一把纸扇,冷漠的扫了一眼齐白,冷冷的质问。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