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篷,你该死!”

娲皇第一时间察觉到了麾下修士的颓败之势,眼底焦急之色一闪而逝,再度看向朱天篷的目光之中更多的乃是愤怒和焦急。

一旦麾下修士全部陨落,即便是他战胜朱天篷,到时候也将失去一切的意义。

最关键的是,一旦修士的陨落失败,他自身也会遭遇巨大的重创,届时能否战胜朱天篷都还是一个很大的问题,甚至……

一时间,娲皇也顾不得其他,其自身威势升腾弥漫间,摧枯拉朽之力席卷,整个人的攻势于此刻明显增长了十数倍不止。

“急了吗?”

“但那又如何!”

第一时间感觉到娲皇的过激反映,朱天篷微微一愣之后,眼底厉色随之升起,丝毫不甘示弱的出手迎击,天帝剑不断挥舞间,将袭来的红绣球不断的击飞出去。

如此情况下,短短七八个呼吸的时间,朱天篷和娲皇的战斗就随之进入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时间流逝之下,两人的战斗却也开始出现一些巨大的差异。

娲皇本身的力量固然强大,但不知为何,在不断激斗之下,其身上的力量越发的弱小起来。

反之,朱天篷则是越战越勇,凭借着生之秘等秘法的加持,其本身一直维持着巅峰战力,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触及和抵挡的。

“噗!”

一抹寒芒掠过,娲皇的右臂之上血液飞溅,被一剑劈砍的情况下,嘴里鲜血不断喷吐,整个人宛如离弦之箭般被击飞了出去。

“我的天,朱天帝赢了!”

“难以置信,那娲皇居然败了!”

“朱天篷,他这段时间到底得到了什么机缘?为何会如此的强大!”

“……”

这一幕引起了那些一直观看战斗的各大势力修士惊呼,一个个眼底此刻无不是升起骇然和难以置信的神色。

虽然之前已经看得出来朱天篷逐渐占据上风,但是随之这一剑的降临,他们却是还是感觉到十分的不真实。

要知道,娲皇可是半步大道圆满的强者,当世之内能够与之匹敌的人可谓凤毛麟角般的存在,可是现在呢?居然被朱天篷镇压了,这……

“该死的,这可不妙啊!”

“朱天篷,他到底走到了什么地步!”

“怎么会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朱天篷他难道已经找到了突破的契机?”

“……”

反之,那些心怀鬼胎的修士们此刻面色则是难看到了极致。

他们原本打算坐山观虎斗,等到朱天篷和娲皇两败俱伤之际,他们到时候在出来收拾残局将好处一柄收走。

可是这样的情况下,朱天篷一枝独秀,根本不给与任何的机会给他们,这如何让他们能够接受得了?现在别说是收拾残局,他们甚至连与之正面对视的把握都没有。

“朱天篷!”

这时,娲皇愤怒的低吼声传来。

循声望去,可以看到娲皇身子稳定,其肩膀上的伤势已经恢复如初,但其面色明显有些煞白,看上去极其的不好,右手紧握红绣球,手背青筋直冒间,整个人看上去极其的愤怒和暴戾。

“娲皇,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对此,朱天篷也不废话,一抖天帝剑,一抹剑气破空径直袭击而出,他可是下定决心要将娲皇诛杀,可不能给予其任何翻盘的机会。

他很清楚,后者作为天道,有着很强大的后手和底蕴存在,哪怕是他身怀星域也难以与之持续消耗,必须要以最快的速度和时间将其诛杀才行。

而且这场战斗越演越烈,加上各大势力修士的虎视眈眈,他必须要尽快结束,不然的话,待其余八帝反应过来只怕会前来抢夺,毕竟道源这东西可是至关重要的。

“想杀我,你妄想!”

“今日就算是我败了,你又能奈我和!”

一掌将剑气摧毁,娲皇气急败坏到了极致,她很清楚自己现在的情况是何其不好,尤其是之前朱天篷袭击他的那一剑之中蕴含着可怕力量,根本不是他能够抗衡的,虽然修复了外伤,但内伤却是已经种下,短时间之内根本无法剔除,导致其自身战力明显降低。

感受着体内情况的不断恶化,娲皇眼底闪过一丝的退意!

毫无疑问,这一战,他输了!

但他却也不会在与之僵持下去,在没有任何胜算的情况下,他必须要第一时间离开。

天道从混沌时代便存在,甚至算计魔神,算计盘古完成自己的野心,当断则断的道理他还是清楚的。

哪怕损失了这批下属,但以他的能力,只要找一个地方安生发展一段时间也不是不可以补足这一切的,甚至……

一念至此,娲皇也不废话,其身子一晃,抽身就想要离开。

“想逃?”

“你当本帝不存在吗?”

这一幕,朱天篷看在眼里,他岂会坐视不管?

他此番的目的可就是诛杀娲皇得到其体内的道源,如果这个关键时刻让其离开,那还不得功亏一篑?

没有任何的迟疑,朱天篷一步迈出,时空法则之力运转间,其身子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娲皇必经之路之上,长剑挥砍间,口中爆喝道:“娲皇,给本帝留下吧!”

下一秒,天帝技爆发,接连三式,恐怖威势席卷摧毁混沌,四面楚歌一般席卷而下,直接就将娲皇笼罩在内,逼迫的他不得不放弃遁术,连忙施展力量对自身进行防御。

几乎在瞬间,天帝技降临,从四面八方落下轰击在了娲皇所在区域。

轰隆隆——

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响彻,娲皇以双臂舒展以自身天道法则之力形成护盾抵挡,火焰升腾,摧毁万物的力量肆掠之下,却也难以这段时间之内攻破防御。

“朱天篷,你真要与我不死不休不成?”

一遍抵挡着天帝技的席卷,娲皇面寒若霜的咆哮,身子有些颤栗,看向朱天篷目光除了愤怒之外,更多的则是惊恐和不安之色。

他很清楚,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已经沦为了砧板上的肉,如果不能尽快脱身的话,那他可真没有任何活下去的可能性,毕竟朱天篷狠辣的手段他是见识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