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越秀儿懵了,有些不知所措。
她的本钱不错,五官清秀俏丽,身材很好,堪称童颜巨乳,十六岁的花季撒娇本来就很自然,再摆出那一幅崇拜的模样,特别能够满足男人内心的自豪感,这种方法向来是无往不利,但是……怎么今天就失效了呢?
一旁的何枫差点笑出声来。
星野樱子看到苏铭的水杯空了,赶紧给苏铭又倒了一杯,这种大红袍母树的茶叶很香,已经有一种天材地宝的韵味,馨香馥郁,空气中萦绕着淡淡的清香,让船越岗茨等人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如果是之前,已经没有什么好吃的能够让船越岗茨动容的了,可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再加上他这几天吃不好睡不香,香味勾动了他的馋虫,真的很想来一杯这样的茶……一瞬间,他对苏铭怨念四起。
“苏桑,这一次我们上门是有事相求。”船越武雄看到一脸尴尬的船越秀儿,赶紧圆场着说道,“不知道苏桑可否从百忙之中抽出点空闲来倾听一二?”
说着这话,船越武雄自己都觉得有些反胃。
“哎呀,樱子,你这样也太不厚道了。”苏铭好像这才发现船越武雄等人一般,对星野樱子一本真经的说道,“好歹上门是客,尤其是小狗这样的贵客,决不能怠慢了!”
星野樱子瞠目结舌,这不是主人你说不管他们吗?一旁的小犬次郎脸都黑了,纠正道,“苏桑,我是小小犬次郎,不是小狗!”
“哦,明白,明白!小狗……哦,不,小犬……一个意思!樱子快去把我珍藏的茶叶拿来给贵客跑上。”苏铭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对船越武雄等人说道,“哎呀,贵客临门,有失远迎,罪过罪过!”
这才是对客人应有的态度啊!船越岗茨、小犬次郎对苏铭的前倨有些不虞,但是苏铭这后恭嘛,倒是让他们心里舒服了不少。
一个个傲娇的坐在了苏铭对面的沙发上,打量着周围的装潢。星野灵子和星野俊雄对视一眼,有些不满,这别墅虽然是星野樱子名下的,但星野樱子的还不是星野家族的?
星野灵子贪婪的盯着那些高等的家具还有墙上挂着的那些附庸风雅的古画,这些都应该是她星野灵子的!是她的!
星野樱子和酒井美惠子很快把苏铭珍藏的茶叶给拿出来了。
船越岗茨、小犬次郎一开始还以为是苏铭喝的那种大红袍母树上的茶叶,但是茶水入口又苦又涩,好像普通的树叶子一般,还有一节节茬子,又粗又硬,如果不是为了彰显风度和教养,船越岗茨都快要把茶水吐出来了,看着他们愁眉苦脸的把又苦又涩的茶水给吞下去,苏铭心中暗骂一声装模作样。
这的确是他珍藏的茶叶,在外面的小摊子里八块钱一大包的茶叶梗子,一大包茶梗子里混着两三片茶叶,这种茶叶就像是大排档里用来招呼客人的,味道真的不怎么好。
强忍着嘴里的涩味,船越岗茨和小犬次郎把茶杯轻放在茶几上,正襟危坐,一本正经的说道,“谢谢苏桑的款待,我们此次登门是想请苏桑帮个忙。”
“哦?”苏铭眼珠子转了转,“愿闻其详!”
“若是苏桑能够替我和小犬前辈身上的剧毒,岗茨愿意奉上一千万美金酬谢。”船越岗茨站起身来,郑重其事的鞠了一躬,“苏桑,拜托了!”
“啊?”苏铭脸色苍白,有些为难的说道,“船越先生,毕竟是华和友好,如果船越先生早几天来,不要钱我也会给两位解毒,可惜……”
“可惜什么?”船越岗茨心中一个咯噔,快速的问道。
苏铭叹了一口气,说道,“前几天林金虎带人来找我的麻烦,虽然被我击退,但是我也身受重伤啊,短时间内不能剧烈活动,所以,对于两位的请求,苏铭爱莫能助啊!”
船越岗茨和小犬次郎一众人都傻眼了。何枫斜睥了苏铭一眼,对于苏铭的睁眼说瞎话有些无语。
重伤?这些天苏铭白天炼丹,晚上就是在跟陈银意、星野樱子、酒井美惠子三人鬼混,有好几次星野樱子等人到了中午才能从床上爬起来,虽然何枫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但是那疲惫的身躯、满足的眼神、艳若桃李的脸庞、水气汪汪的美眸、举手投足之间迸射的媚意,何枫可是过来人,如何不懂这些表现的后面代表着什么?
连何枫都有些同情这些小鬼子了。虽然这些小鬼子很可恶,但是撞在了苏铭的手上,不被剥一层皮下来才能从这里走出去是绝不可能的!
“苏桑,秀儿对于伤病也有着一定的造诣,不知道方不方便让秀儿替你把把脉?”船越秀儿美眸含笑,标准的温婉贤淑的和国女孩,娇柔的说道,“秀儿也是医生,见不得有人在秀儿面前受疾病困扰呢。”
“这个怎么好意思呢?”苏铭任由着船越秀儿给自己把脉,不得不说,这和国娘们的皮肤真的很好,三根手指搭在苏铭的手腕上,丝绸一般滑腻的肌肤温润如玉,让苏铭都不由得心中一荡。
船越秀儿看到苏铭那灼灼的眼神,脸蛋微微一红,羞赧的低下头去,很快,她的脸色就变得凝重起来,苏铭的脉象宽宏无力,往来艰涩,的确是气血亏虚、气滞血瘀之证,但是让她狐疑的是,苏铭的眼神贼亮贼亮的,哪里有半点重症病人的萎靡?
苏铭暗笑不已,以他现在的实力,连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能够控制,更别说是区区的血液的流动了,别说是这种气随血脱的脉象,就算是死人的脉象苏铭都能给她弄出一个来。
“哎,小犬先生、船越先生的毒很快就要彻底的爆发了。”苏铭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说道,“可惜啊!”
“苏桑,我愿意出一个亿美金!”船越岗茨心中大急,说道,“我们跟苏桑虽然以前有些误会,但好歹也曾经愉快的合作过,还请苏桑想想办法!”
“办法也不是没有,哎,受伤了,记性有些不太好。”苏铭晃了晃脑袋,突然,苏铭瞪大了眼睛,说道,“船越先生,您好像还欠着我的钱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