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蜃三下两下把血灵芝绑成了粽子,然后就对着地面狂风暴雨般的一顿猛摔。
“卧槽!你干什么?!”如此不和谐场面吓得我都爆粗口了,“你跟他什么仇什么怨要这么对他?”
他不耐烦的瞥我一眼:“不把妖气打出来,入了魔就没用了。”
“哦,对哦。”星堕当时也是被龙雪宸打了一顿才清醒的,不过他说的‘没用’是什么意思?
“噗——”血灵芝猛地吐出一大口黑血,奄奄一息的瞥了我们一眼:“哼,背后偷袭,卑鄙无耻!”
“……”景蜃偷袭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个打击范围是不是略广啊?
“偷袭你又怎么样!”时婴愤愤然的替我出头,“谁让你欺负姐姐的!活该!”
“废什么话!”景蜃烦躁的打断我们的对话,“还不赶紧去救你们那个朋友!”
“哦……”我转身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回头问他,“我们走了,你不会独吞血灵芝吧?”
景蜃面色一僵,额头上还冒出几颗汗珠:“你在……胡说什么!我堂堂西亓龙君,怎么会做这种不光彩的事,而且我又没答应分你血灵芝,要拿走我大可以当着你的面拿。”
那你额头上的汗珠是肿么回事→_→我撇撇嘴,“你带他回去准备怎么处置?”
他迟疑了一会儿,道:“这与你无关。”
艾玛,突然就变得无法沟通了……难道他是要把这人形血灵芝剁成灵芝渣,炖成灵芝汤,炼成灵芝丹来服用?我脑补了一下画面,活脱脱的‘电锯惊魂’既视感,噫~~好惊悚,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于是我上前拍了拍血灵芝的肩,“你节哀,我走了。”
“别走!别走别走!”那朵变态奇葩突然‘滚’过来蹭我的腿,“求你别走,我不想死啊!”
呃……这什么情况,没想到这变态还怕死啊!
“你求我也没用啊,我又打不过他。”
“不,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我!只要你肯救我,我就分你血灵芝,你上山不就是来找我的吗?先前的事都是我的不对,我不再为难你就是了!”
“那我的朋友?”
“放,马上放!”血灵芝灰头土脸的从地上坐起,看着我道:“你能不能先帮我解开绳子?”
“这……”我抬眼对上景蜃好整以暇的眼神,捏了捏出汗的手心道:“你先放人我就考虑救你,还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这货刚才不是说我没有资格知道他的名字吗?这回我就‘啪啪啪’的打他脸!
血灵芝憋了一口气,一脸不情愿的扭过脸:“我叫殷然。”
“哦~~那么小然然,”我调侃他道,“你赶紧放人吧!”
“哼!”
山顶的几块巨石很快移位,不时还有小石子落到我们脚边,一道花香满溢的神光骤然飞下,袅袅的化出一位美丽的女子。
“秋丽姐!”我激动的迎上去,“你没事吧?”
“没事……”她‘温和’的眼神忽的一变,对准殷然的肚子就是一脚:“臭小子你活腻了!敢占老娘的便宜!”
见姬秋丽再次抬腿,我赶忙拉住她道:“秋丽姐冷静!他对你做什么了?”
“他、他……嘤嘤嘤嘤……”某女一改刚才强势的作风,捂脸抽泣,“他调戏我!”
“……”我可以问怎么调戏的吗?但好像又不太好……
“你简直神经病!”那边被踹倒在地的殷然显然有不同的说辞,他狠狠的瞪了姬秋丽一眼,“我不过是从她背后拍了一下肩膀开个玩笑,谁知道这女人就要杀我!”
所以后来殷然就把她关进了山顶石牢?所以是不是姬秋丽不搞这个乌龙我们跟殷然也不会打起来?
Orz好想揍这女人肿么办!
“那现在你可以放我走了吧?”殷然继续道。
“呃……好。”我蹲下身刚要帮他解绳子,手就被另一只力道大得吓人的手按住了,但我头也不抬:“放手,信不信我告你调戏!”
景蜃手上更用力的按我,对我的话颇为不屑:“哦?你去哪儿告我?”
“青络那儿。”
搬出这个名字果然有效,他迟疑了好一会儿,才道:“就算你要挑拨我跟络儿的关系,我也不能放走这么一个滥用妖气的危险人物。”
你跟青络的关系很好?那你怎么不知道她喜欢龙雪宸→_→我默默的在心里吐完槽,却不得不承认他说的话有一定的道理,“殷然,你的哪儿弄来的妖气?你知不知道那东西很危险?”
他‘哼’了声道:“你既然不放我,我横竖都是死,还管危不危险?”
“景蜃,”我清楚记得龙雪宸曾说过他想查清楚在幕后散布妖气的黑手,而现在,我也很想知道,“你能不能不要杀他?”
“不杀他怎么入药?”
艾玛,他果然是要吃他!
我抹了一把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讪笑道:“你修为都那么高了,有必要非吃他不可么?”
他眉头微挑:“你管我那么多?”
我去,这人好难沟通啊!我只好向这里对付男人更为有经验的某花神投去求助的目光。
后者伸了个懒腰,释放出一阵沁人心脾的花香。
YES!这个办法不错,男人嘛,果然是应该用这种‘和谐’的办法对付才行!我满意的勾起唇,却不想这花香的效果却与我期待的大相径庭!
“阿嚏!”景蜃揉了揉鼻子,迅速掏出口罩戴上,“阿嚏!阿嚏!阿嚏!”
“……”我彻底无语了,这男人明显是花粉过敏啊!就这破情况还敢来花神界取血灵芝,这是跟自己过不去吧?
我眯起眼==然后淡淡的对姬秋丽道:“秋丽姐,花香再来一波。”
“等、等等!”这回轮到景蜃慌张了,“我答应你不杀他。”
“耶!”没想到居然用这种奇特的办法赢了西亓龙君,我对着时婴和姬秋丽比了一个胜利的‘V’字,又道:“大家来取一趟血灵芝也不容易,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既不伤他性命,又可以让我各取所需的呢?”
“割一块啊!”小时婴及时冒出来,嘴角还噙着一丝诡异的笑:“我早就说过了,咱们要多少,就从他身上割多少!”
我了个去,要不要这么可怕!我刚要拒绝,姬秋丽和景蜃两人居然点头了:“嗯,这个主意不错!”他俩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