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堂说道:“你们不是我的对手,这件事我觉得到此为止,你们芬兰国的法律说了算,布莱恩家族的遗产究竟归谁,不是你和我说了算的。”
那大汉胡天来大吃一惊,说道:“你,怎么?你都知道了?”
但是转念一想,看看旁边正在用英文和那女孩沟通的白璐,他就明白了,这一切,都是白璐翻译,来让黄堂和斯嘉丽沟通的。
黄堂说道:“行了,真的别废话了,你们赶快离开吧,我也不找你们的麻烦。你们打不过我的。”
这句话,轻描淡写,但是却让在场的众人,都很吃惊。
胡天来没想到,自己堂堂一个在欧洲都能横着走的武林高手,在小小的胶东半岛,居然会遇到这么一个人,叫黄堂。
而黄堂呢,居然能在几十招数之内,打败自己。这还不要紧,他厚着脸皮来围攻黄堂,打算以多敌少的时候,黄堂居然毫不畏惧,就跟喝茶一样悠闲自得的说了以上一番话。
其实对于胡天来来说,要以多打少,已经够丢人的了,现在还被对方如此奚落,他心中多么难受,可想而知。
但是现在没办法,就算硬着头皮,也要上,因为他答应了布罗斯先生,一定要把这斯嘉丽给抓回去的。
不需要杀人,只需要抓回去,就好了。
当然如果这个斯嘉丽能够消失在我国,那就再好不过了。
可是现在,对方根本不给他这个面子,就算是欧洲的地下势力,也应该都大体听过胡天来的大名,虽然不是如雷贯耳,也是小有名气的。
而现在,来到中华的地盘,来到胶东地区,却遭到如此冷遇,可想而知,那胡天来的愤怒。
胡天来想,于情于理,不管怎么样,今天如果不把黄堂拿下,恐怕,恐怕以后再也不能在兄弟们面前立足了。
而且,自己被重金委托,被布罗斯先生委托,务必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这一切,看起来都势在必行了。
于是,胡天来也不再废话,做了一个手势,说道:“一起上,往死里打!”
黄堂无奈笑了笑,然后给了白璐一个眼神,白璐自然明白,那是要她保护好斯嘉丽。
这时候,三十个人,一起把黄堂围成一个大圈圈,然后,分别腾挪冲刺。
黄堂双拳做咏春起手式,然后挨个反击,腾挪打穴,辗转闪躲,维持中线。
咏春拳,关键在于一个中线理论,当你可以维持住自己的中线阵脚不乱,基本就稳住了大局了。
黄堂初时,以为那三十个人和胡天来一样厉害,所以必定要用玄功,于是用了五成玄功。
但是打下来,发现那些人的功夫,明显不在一个档次,在胡天来之下。
胡天来,是他们中武功最高的人。
这是毫无疑问的。
五分钟后,所有人都倒地了,黄堂急于结束战斗,所以下手稍微重了点,加了五成的玄功内劲,所以,打倒在地的不少人,已经痛的站不起来了。
而胡天来,左臂也被打的脱臼了。
黄堂如果再加半分力道,那胡天来非骨折不可。
黄堂说道:“你们走吧,回去告诉布罗斯先生,这个斯嘉丽,我保定了。”
那胡天来强忍疼痛,羞愧的无地自容,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两次,输在同一个黄堂手中,而那黄堂,他远远低估了黄堂的实力。
第一次对战,他以为黄堂武功比他高一点点,加上运气不好,才导致他输掉对战的,而第二次,他以为,三十个人打一个人,不论如何也是十分稳妥的,没有什么问题。
没想到,第二次输,比第一次输的更难看,他作为领头人,只在黄堂手下走了五个回合,就被打的胳膊脱臼了,而身边的手下们,不少人,都是芬兰国地下势力的好手,但是现在,却在黄堂手下走了一个回合,就倒地了。
而从这个情况来看,黄堂显然,还没有到极限。
胡天来已经看出来了,黄堂没有到极限。
胡天来强忍疼痛,说道:“黄堂,你究竟是何门何派?”
黄堂笑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胡天来说道:“我从没见过如此厉害的人。我想,我想。”
黄堂淡淡说道:“我没有师傅,如果说一定有个师傅的话,我的师傅是我的女朋友,白璐,他教会了我咏春和形意拳。”
胡天来不敢信,说道:“什么?你女朋友白璐是你师傅?我告诉你,不可能,白老大都不一定是我的对手!”
这话,其实是一句实话,白老大毕竟老了,应该能和胡天来打平,胡天来的功夫,在欧洲一带,甚至包括地下黑拳市场,都小有名气呢。
白璐说道:“看,人家都不信,其实,我的功夫真的不行,是黄堂自己学的好,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黄堂的功夫,已经远远超过我了。”
胡天来点头,心想,这话说的对,可能黄堂真的是一个武学奇才吧,力大无穷。
黄堂说道:“行,不说废话了,我不会为难你们,放你们回去了。”
说着,示意白璐,我们该走了。
那斯嘉丽,在旁边看着黄堂,对黄堂充满崇敬之情。
然后,看到那胡天来等人,互相扶持着走掉的时候,眼有泪光。
黄堂带着她,坐车回去了,回到了澄海市,在路上,白璐开着车,斯嘉丽黄堂肩并肩在后面坐着。
黄堂闻到斯嘉丽身上的少女的香味,加上不知道什么香水的味道,不禁有点心旷神怡。
白璐看出黄堂对斯嘉丽别有一番情愫在里面,于是说道:“是不是喜欢上人家小姑娘了?”
黄堂想了想,不隐瞒的说:“是啊,我觉得她的脸孔好精致。”
白璐从车镜子里看了一下那斯嘉丽,斯嘉丽正迷茫的等着大眼睛,看着黄堂和白璐。
白璐细细一看,果然是够精致的脸孔,说道:“是啊,太精致了。”
接着,用英文问了问那斯嘉丽。
然后说道:“斯嘉丽小姐今年二十二岁,正是欧洲人最好的年华呢。”
黄堂奇道:“你怎么这么说?这二十二岁,不是应该是所有人最好的年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