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堂说道:“你是本地人吗?可以带我去看看。”
江沙曼说道:“我是本地人,在郊区,离这里比较远,怕是要耽误您一些时间,耽误您做生意了。”
黄堂笑道:“做生意嘛,我走了店铺照样运营嘛,对了,李娇娇,你帮我看看店里的情况,我去给她妈妈治病吧。对了,你妈妈是什么病啊?”
江沙曼说道:“是瘫痪。半身不遂,已经十年了,我之前看晚报,说是您能气功治病,能治疗瘫痪的人。”
黄堂心想,瘫痪十年,我也没什么把握,于是不敢把话说满,说道:“十年瘫痪,我只有五成把握吧!”
这话一出,如平地惊雷,那江沙曼差点跪下,激动的说道:“五成,就连齐鲁医院的大夫都说没救了。您,您真能治好吗?”
黄堂说:“我又没说十成,所以我说只有五成嘛。”
江沙曼说道:“那,对了,医疗费用,是多少?”
黄堂说道:“看你刚才说你家里困难,那就算了吧,不用给钱。”
江沙曼瞪大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敢相信似得,说道:“真的吗?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李娇娇笑道:“我说了黄堂心善嘛,他能助人为乐他自己也高兴嘛!你就带他过去吧,不过他不会开车,你有车子吗?”
江沙曼脸红道:“没,我买不起车,都是坐公交的。”
黄堂说道:“那就坐公交车吧,挺好的。”
江沙曼感激的五体投地,说道:“委屈您了,委屈您了!”
一个劲的鞠躬。
黄堂赶紧过去扶住,不让她继续鞠躬了,这一扶住,黄堂的手,碰到了她如玉般的胳膊,一下子,一股子电流的感觉涌入黄堂的心间。
黄堂脑子里咔嚓一下,有一股子反应,仿佛,仿佛是心动了!
黄堂暗自想道:“不会吧,我都有四个女朋友了,怎么还心动呢!”
但是还是忍不住了,他看到那江沙曼的精致的脸庞和妆容,说不出的心动。
就这样,黄堂让李娇娇去看看店铺,然后自己和江沙曼坐着公交车,去了那泉城郊区。
泉城很大,比澄海市还大一点,有五个区,其中这一区比较偏僻,主要都是郊区。
黄堂在车上,问道:“你爸爸也健在吗?”
那江沙曼红着脸,说道:“是啊,不过,我爸爸,哎。”
黄堂心想,这人命也够苦的,说道:“你爸爸也生病了吗?”
江沙曼说道:“我爸爸不是生病,他是不听我劝,整天和那些混混搞在一起,还染上了赌瘾。”
黄堂自己也赌过,知道这赌博的滋味,的确是很容易上瘾的,于是问道:“输了多少钱?”
江沙曼说道:“我跪着求他,他终于答应我不赌了,但是好景不长,前几天又输了三千,虽然三千块在您眼中不算什么钱,但是这可是给我妈治病的钱啊!”
说着,流下泪来。
黄堂看到这么美丽的一个女人在自己面前流泪,赶紧的想掏出纸巾递给她,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纸巾用尽了。
好尴尬。
结果,那江沙曼说道:“不用了我有纸巾。”
黄堂说道:“你别哭了,一切都有解决的办法。”
江沙曼哭着点点头,眼泪吧嗒,滴到地上。
黄堂觉得真想一下子把江沙曼搂入怀中,好好安慰她一番,但是又不好意思。
这时候,江沙曼说道:“我知道黄堂先生,您是孤儿。也不好过,童年在孤儿院度过。”
黄堂奇道:“你咋知道的?”
江沙曼破涕为笑,说道:“你忘了,我看过日报上你的专题报道啊!”
黄堂一想,恍然大悟,说道:“原来如此。”
江沙曼说道:“您从一个孤儿,变成一个企业家,了不得啊,我深深佩服。我很崇拜您。”
黄堂笑道:“别老您您您的,咱们交个朋友,你叫我黄堂,我叫你江沙曼,就行了。”
江沙曼笑道:“好!”
这一笑,更加好看了,如果说李娇娇是南海市第一美女,芳华绝代,那江沙曼就是仅次于李娇娇的一朵春天的小花。
李娇娇显然是大家闺秀,而江沙曼无疑是小家碧玉。
两个人虽然都化妆,但是风格却截然不同,小家碧玉为什么会画浓妆戴美瞳呢?
这就不清楚了,但是黄堂记得在飞机上的时候,江沙曼是不戴美瞳的,也就是说,她下了飞机,才开始戴美瞳的,但是假睫毛是一早就戴着的。
也许江沙曼是不想在飞机上落后于人吧。
因为泉城航空的空姐们,似乎都是大浓妆。
黄堂走了走神,江沙曼说道:“你在想什么呢?快到了。”
黄堂说道:“我在想,你算是泉城航空这一趟航班里最漂亮的了。”
江沙曼脸红了,说道:“说什么呢。比我好看的有的是,就说李娇娇小姐吧,我尚不如李娇娇小姐的十分之一那么美丽啊!人家是真正的大家闺秀!”
黄堂说道:“她如果是大家闺秀,你就是小家碧玉了,不一样的格调,不一样的风格嘛!”
这女人都是喜欢别人夸自己的,江沙曼在泉城航空公司里由于自己的家庭地位的关系,平时穿着都极为朴素,所以经常受同事排挤,也鲜少有人夸赞自己漂亮,今天黄堂,一个农民企业家,不但救了自己一命,还夸赞自己美丽,江沙曼当然高兴了,她涨红了脸庞,显得更加娇艳欲滴。
黄堂笑道:“我说的都是实话,我这个人几乎不说假话的,有什么就说什么。李娇娇就喜欢我待人真诚嘛。”
江沙曼点头,说道:“李娇娇是个美丽聪慧的女人,你可要好好珍惜她。”忽然,她觉得这话似乎说的唐突了,不该说,但是话已出口木已成舟覆水难收。
于是露出尴尬的神色来。
黄堂知道她的尴尬来源于何处。
于是为了缓解她的尴尬,转移话题,说道:“对了,再有多少分钟到啊?”
江沙曼看了看站点,说道:“还有三站,就到了,然后步行十分钟,辛苦您了。”
黄堂说道:“怎么又客气起来,说您的。”
江沙曼莞尔一笑。
妩媚无限。
黄堂说道:“你家现在一共欠多少外债?我听你刚才说你爸爸赌博的事。”
江沙曼说道:“我爸爸这个人,胆子小,所以就借了两万块赌博,我的工资是八千块一个月,我帮他还上了。现在不欠外债,但是我不敢给他零花钱,给他钱,他就去隔壁鬼叔的麻将馆里都赌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