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珊珊说:“法源庵真的有这么灵验吗?”
黄堂点头,心想,要吹就吹大一点,这法源庵自然是吹的越灵验越好了。对以后的整个黄石镇的发展乃至整个澄海市的发展,都有莫大帮助。
于是黄堂说:“法源庵的好处,我觉得主要是对心灵的一个安抚,求仁得仁,求果得果,福报自然有,当然也不可太过迷信,但是人嘛,总是缺少一种对心灵的寄托,你说呢?”
徐珊珊听了,眼泪忍不住要下来了,何经理说道:“你怎么还哭起来了呢?”
徐珊珊其实是想起了自己母亲胃癌复发,家里没钱治病,所以才触景伤情。
黄堂并不知道,还以为自己说的话感动了,心中愧疚,因为黄堂撒了谎,这法源庵根本就没那么灵验。
黄堂说道:“这法源庵也不能完全相信,就好像佛家思想,度人的本质其实在于度己,这是一个道理。”
徐珊珊说:“黄老板,我不是为这事儿伤心,实不相瞒,我母亲胃癌复发,九年了,现在居然复发了,家里缺钱治病,哎,要是法源庵能治病就好了。”
李娇娇说:“黄堂就会治病的,只是癌症好像不知道能不能治,黄堂!”
说完看着黄堂,黄堂说:“我觉得可行,你母亲在哪里,我谈完生意去一下看看。”
徐珊珊还是不信,说:“这,您是哪个医院的医生?没听说过啊?”
李娇娇笑道:“他什么医生都不是,但是却可以治疗很多的疑难杂症。”
何经理惊道:“可是胃癌可不是小事啊,怎么能说是疑难杂症呢?”
黄堂笑道:“到时候看吧,我试试就知道了。”
下午,大家商量完广告的事情之后,黄堂等人去了徐珊珊的家,徐珊珊的家在郊区,在地理位置上属于南区,徐珊珊本来下班是回到租住的小房子里,周末才能回到家里看一看年迈的父母。这次由于黄老板的面子,何经理特意放了她半天假期,让她带着黄堂和李娇娇去看看她的母亲。
经过一路风尘,大家去到了,在路上,徐珊珊已经电话通知父母,说来贵客了,让他们准备准备。
结果,白发苍苍的两口子,就在门口迎接起来,进门就说,今天杀了一只鸡,用来招待远方的客人。
黄堂很感动,说道:“不用这么客气的。”
徐珊珊说:“这是我父母的一点心意。”
黄堂也废话,开门见山说:“您的病情如何了?”
徐母说:“目前情况不妙啊。腹痛,腹部膨胀,消化不良,恶心厌食!九年前我切除过三分之一的胃部,没想到这么多年,又复发了。”
徐珊珊的父亲叹了一口气,说道:“都怪我,当时我们钱不够,做化疗用的是最差的药,三千块一次的化疗,一共就做了三次就没钱做了。后来我腿又摔坏了,瘸了。”
李娇娇说:“我看过医书,这胃癌患者,可以服用灵芝孢子油胶囊,对胃癌康复有一定的辅助促进作用,另外,患者要多吃高蛋白,多维生素,低动物脂肪,易消化的食物及新鲜水果蔬菜,不吃陈旧变质或者带有刺激性的食物,主食粗粮细粮混搭,以保证营养平衡。”
黄堂说:“那都是切除之后的事吧,老人家九年前切除的,当时能存活下来,已经很不容易了。而且老人家估计经济条件不好,没有那么多讲究,是吧?”
这一说,两口子都哭了。
黄堂不忍心,拿出了支票,签了一张十万块的支票给他们,说道:“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们两口子收下吧,买点营养品,该吃吃,该喝喝。”
徐母说:“我现在浮肿和呕吐这么严重,是不是已经没救了?”
黄堂说:“医生是怎么说的呢?”
徐母说:“医生说复发手术比较困难,风险较大,让我考虑两天再作答复。目前应该说,病情已经比较严重了。”
黄堂点了点头,说道:“没事的,有我在。”这话虽然说的轻,但是却如平地惊雷一般震慑人心。
徐珊珊哭着说道:“黄老板,您真的能治疗癌症?”
黄堂不敢说的太满,便说:“应该有八成把握吧!”
徐珊珊激动的热泪盈眶,差点跪下来,黄堂一个手势扶住徐珊珊,不让她跪下来谢恩。
徐珊珊再三鞠躬,说道:“谢谢黄老板,谢谢黄老板!”
黄堂说:“你们都让开,我要开始发功了。”
李娇娇知道,于是让大家让开,黄堂独自和徐母相处。
黄堂在徐母身上,运行一周天穴道,将法诀渗透入穴道之中。很快,一周就好了,连运行三次,半个多小时过去了,黄堂累的满头是汗。
李娇娇拿出手绢,给黄堂擦汗,黄堂看着李娇娇精致美丽的脸庞,再看看李娇娇的美甲和拿着手绢的玉指,觉得这实在是一个大美人。
绝代美女。
黄堂心想,我何德何能能和李娇娇在一起呢?真是奇怪,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一步呢?
接下来,黄堂说:“我就在附近找个旅馆住下,明天一早上,我再来给阿姨运行一次功夫,然后去天乐广告公司看看你们的企划怎样。对了,那个何经理,可靠吗?”
徐珊珊说:“我们组的确是倒数第一,这其实也怪我拖累了后腿,但是我自认为我的广告策划才能是有的,只是没有得到合适的舞台去施展。你也看到了,我的身形胖,和李娇娇小姐一比,我简直是个癞蛤蟆,这样的情况下,我的手上的广告需求就少了很多很多。”
黄堂点头,李娇娇笑道:“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哪怕蒙尘已久,现在实际上是到了你的机会了。”
徐珊珊很高兴,说:“黄老板,我一定拿出最好的方案给您。”
黄堂笑道:“就叫我黄堂吧,两年前我还是一个小农民呢。黄堂这个名字多好听啊,黄老板多别扭啊。”
李娇娇也笑着点了点头,徐珊珊说:“是,黄堂,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