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军车周围转了一圈都没有发现人影,实在没有办法我只好向峡谷深处走去,前脚刚迈进峡谷就感觉有人拽住了我的脚脖子。
我一惊低头才发现抓住我脚脖子的是一个身穿军装的男子,他全身血迹斑斑双腿不知道被什么怪物给齐刷刷的截断了。
“救、救、我。”他话刚说了一半就咽气了,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把那双瞪大的眼睛给闭上了。
随着我的深入血腥味是越来越重,我已经感觉的事情的严重性,但是我想不通的是为什么那个道士会让军车开到这样的峡谷里。
这峡谷摆明了危险至极,以那个道士的实力应该能够轻松的看出这危险,我也不知道那个道士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我用御字决把自己给包裹起来以防出现不可预测的情况,天空中的悲鸣声依旧继续,我沿着唯一一条小路继续向峡谷的深处走去。
我隐约之间听见有微弱的求救声,我努力的辨别声音传来的方向,最终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低下找到了声音的来源。
岩石之下有一个洞穴,声音就是从洞穴之中传来的,我对准洞穴喊道:“是不是有人在里面。”隔了很久我居然听到了自己的回音。
按理说洞穴之中有人的话应该会答复我才对,奇怪的是我明明听到声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大约三分钟过后从洞穴深处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快救救我们,这里好多怪物啊。”
这个女声应该就是我之前看见的那个女人,那么她口中的怪物又是什么呢?我掏出别在腰间的手电筒对准了洞穴才惊讶的发现这洞穴深不可测。
我就算能够下去也不能把人给救上来啊,我想了一会准备到军车上找找看是不是有绳索之类的东西,当我一转身一股强大的气流把我推进了洞穴中。
妈呀,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我在下坠的同时心里也很慌张,这深不见底的洞穴摔下去不直接变成了一滩肉泥。
噗通一声我重重的摔在了水面上,好在我的全身都有御字决的保护,要不然的话我的脊椎骨肯定因为强大的冲力给弄折了。
我立刻水中探出头观察四周的情况,周围全是凹凸不平的石壁,手摸上去和正常的岩石没有区别,好在手电是防水的,要不然我两眼一抹黑就成了瞎子。
借着手电的光线我发现了一条不知道通往哪里的隧道,这隧道不高但是足够一个成年人通过,我没有贸然的前行而是捡起一块石头丢了进去。
听着石头咚咚咚碰撞在墙面上的声音,我隔了许久才敢迈出第一步。
妈了个巴子,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还有从洞穴之中传来的呼救声怎么消失不见了,难不成那个女人在我掉下来的时候被怪物给吃了?
晦气,我真的是倒霉到家了,我压根就是吃饱了撑得,回头找这群人干嘛,到头来还要把自己给搭进去。
我一边走心里一边在抱怨自己多管闲事,要不是回头救人自己也不会落得这般田地,我小心翼翼的走在隧道之中发现这里似乎没有什么生物。
也不知道刚才那个女人口中的怪物有没有在这里,因为这里我没有察觉到任何恶鬼的气息,说明他们见到的怪物并不是恶鬼。
走着走着我发现手电的光芒开始变弱了,为了保险起见我收起了手电,一切等到关键的时候在做打算。
关掉手电的瞬间眼前一片漆黑,我只能用手摸着墙壁前进,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眼前终于有了一丝丝的光亮。
咦,我的手怎么碰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摸上去的手感真的很舒服,等我掏出手电一探究竟的时候却发现那软绵绵的东西居然是一个不知名的虫子。
我迅速的抽开我的手拼了命的甩,可是不管我怎么甩总感觉手上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这让我心里总是一道跨不过的坎。
等到我想要在看一眼拿虫子的时候却发现它已经消失不见了,我厌恶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便不再去想。
有了前车之鉴我不敢在把手放在墙壁上,我行进的速度也因此大打折扣,直到我看见隧道的尽头有一丝亮光我才重新加快了脚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隧道中有风吹过,我的耳边总是响起口哨声,等到我来到隧道尽头的时我的眼前豁然开朗,当然眼前那一片残垣断壁还是让我大吃了一惊。
我现在的位置正好在半山腰,俯瞰残垣断壁我可以清晰的分辨这是一座城池,没有想到在峡谷的地下还隐藏这样的一座古城。
我站在半山腰研究了半天才找到下山的路,在山体上我隐约看见凸出的一块,我双手紧抓石壁一只脚则踩在了凸出的那部分。
用脚使劲踏了踏确认安全之后我才敢继续找寻下一块凸出的部分,其实和现在的攀岩有些类似,但是这比起攀岩难上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因为这凸出的部分经过岁月的洗礼变得十分光滑,稍有不慎就可能摔下去,我也是确认再三之后才敢继续向下。
等我抵达地面之后我全身都湿透了,也正是这个时候我才得以大口喘息,休息的同时我在想他们该不会闯进了这古城中吧?
可是我一路上都没有发现有人来过这里的痕迹啊,这一点着实让我想不透,可是现在我在退回去已经不现实了,毕竟从水潭上到洞穴顶端已经不可能了。
我随着隐约可见的道路走了几步发现路边居然残留着皑皑白骨,这些白骨之上还被插着长矛,看样子以前这里发生过激烈的战斗。
随着我的深入那白骨的数量也是越来越多,可是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有一部分的白骨身上并没有被插着任何武器,我心里嘀咕这一部分的人又是怎么死的呢?
咯吱。
“什么人在那里。”我大声的喊着并迅速的转身,但是我转身看见的只有那一片寂静的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