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陈琨告诉王勃的差不多,关萍向王勃讲述了她差一点被陈琨强,奸的经过。当然,基于女性的矜持,关萍讲得没陈琨那么详细,更没陈琨那么露骨,但大体的经过都差不多。
“陈琨那挨千刀的王八蛋,狗杂种,等他当兵复原回来,看老子不弄死他!”听完后,王勃适时的表达了自己的“义愤填膺”。
“千万别,勃儿!这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再说,他也没对我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你别去找他,好不好?”王勃的反应把关萍吓了一跳,害怕他做出什么冲动的事,赶紧劝阻。但关萍心中却觉得异常的甜蜜,有一种被人关心,被人呵护的幸福感。她自己差点被陈琨强,奸的事她对谁都没说,即使曾经最好的姐妹李翠,她也没告诉。现在对王勃说了出来,这让她有一种解脱般的轻松。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本质上是一种相互分享的关系,彼此之间相互分享的秘密越多,自然也就越亲密。
“但这狗日的行为也太恶劣了。当时我不知道,我若知道,一定报派出所把这狗日的关进去吃牢饭!”王勃继续假打,表现自己的“愤愤不平”。如∽,果关萍知道,王勃当时听了陈琨绘声绘色的讲诉后说的第一句话是“咋不干喃?房间里不是只有你们两个人得嘛?你直接按上去三!”,套用后世流行的一句话,恐怕得哭昏在厕所里。
“勃儿,我已经不恨陈琨了!真的!你别去找他行不行?就算萍姐求你?”王勃“激烈”的反应把关萍吓坏了,万分的担心他出什么事,楚楚可怜的哀求道。
“……唉!我答应你,萍姐。但这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是不会原谅这禽兽不……这比禽兽都还可恨的畜生的。”王勃一副咬牙切齿,却又极不甘心的表情,“对了,李翠晓不晓得这事?”
关萍摇头。
“啊,你怎么不告诉她?让她帮你去骂陈琨那猪狗不如的畜生一顿也好啊?”王勃有些不理解了。
关萍却抬起头,看着王勃的脸,郑重无比的说,“勃儿,我告诉你为什么我不告诉李翠,但你得答应我别去找李翠,也别去问她任何事,行不?”
“嗯!”王勃点头。
“其实,李翠当时是故意出去,给陈琨留下机会的。”关萍淡淡的说道。
一瞬间,王勃终于明白为何关萍对李翠的到来没那么上心了。
“李翠怎么可以这样?她可是你最好的朋友啊?她怎么可以出卖你?”王勃脸露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但从内心来讲,对于李翠的选择,他还真是一点也不吃惊。因为中国社会向来就是一个帮亲不帮理的人情社会。关萍是李翠的好朋友不假,但陈琨却是李翠的亲戚,她当时还借住在陈琨的家里,她的胳膊不可能朝外拐。况且,当时的李翠大概也不会想到陈琨会霸王硬上弓吧。
“可能,她也没料到陈琨会那样吧。而且,她和陈琨毕竟是亲戚……”关萍说。她想的,倒是跟王勃想的不谋而合了。“勃儿,事情已经过了这么久了,我也几乎快忘了这件事了。不论是陈琨还是李翠,我都希望不要因为我的关系让你对他们有什么不好的看法,你平时该怎么和他们交往,就怎么和他们交往,你答应我,好不好?”关萍看着王勃,祈求道。
“唉,我答应你,萍姐。”王勃叹了口气,道。
这次,王勃的脸上没有任何的作伪,他是真的被关萍的大度和无私,以及总是为他人考虑的宽广的心胸给感染了。不记恨,甚至原谅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一般人很难做到,王勃自己就做不到。他是那种有恩报恩,有仇报恩,恩怨分明的人。关萍能够不计前嫌,不论是对陈琨,还是对曾经出卖过自己的好友李翠,都没有怒目相向,恩断义绝,这让王勃在感到无限同情的同时又无限的钦佩。
因为经历,阅历,环境,教育的种种影响,王勃自问已经无法做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好人了,但是,对于那种传统意义上的好人,他会打心底的尊敬。自己的母亲曾凡玉绝对是好人中的代表,现在他又发现了一个关萍。王勃觉得老天爷还真是厚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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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有人在卧室外敲门。
“请进。”王勃说了声,然后他就看见洗了澡,穿着短裤和t恤的田芯探头探脑的站在门口。
“王勃,你把关萍单独喊到你屋头干啥子?门还关得邦紧。莫非你两想干啥子见不得人的事不成?”田芯一脸戏谑的看着两人道。
“芯姐!你乱说什么?勃儿找我说点事。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田芯的话直接把关萍闹了个大红脸。
“我倒是想哟!但是也要人家关萍同意三!芯姐,要不我俩关起门来干一干那什么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如何?你看,我的床这么大,还有空调,干起来绝对舒坦……”王勃一个反击扔过去。重生后他最不怕的就是有女人跟他开这种成人玩笑。
“去死!”田芯没想到这家伙很快将矛头对准了自己,脱下脚上的拖鞋拿在手中就想朝王勃仍将过来,吓得他赶紧躲到关萍的背后,嘴里大呼“君子动口不动手”。
“你这小鬼,好的不学尽学坏的。你才多大?怎么脑子里尽想这些龌蹉下流的东西?”田芯红着个脸,气呼呼的用手里的拖鞋指着王勃怒道
“很大!”
“你说啥?”
“你问我‘多大’,我说‘很大’!”站在关萍身后的王勃一脸的淫,笑。
“王勃——”这次田芯再不留手,一拖鞋朝王勃扔去。
“哎哟哟!救命!有人谋杀亲夫了哟——”
“……”
下一刻,王勃的房间变成了一个临时的战场。
“你放不放?”田芯躺在王勃的大床上,粉脸通红,怒目而视的瞪着王勃。
“不放!”王勃骑在田芯的身上,抓着田芯的一双手,紧紧的压在田芯的脑袋两边,粗声粗气的说。而他的目光,则死死的盯着女人那一双已经显露出来的精致绝伦的耳朵。
“真不放?”田芯咬着牙问。
“真不放!”王勃硬着脖子回答。
“我给你说,你待会儿别后悔。”
“那我放。但是有个条件,你起来后不能再打我!”
“我不打你。”
“而且不能生我的气。”
“我不生气。”
“你得保证。”
“我保证不打你,也不生气。”
“就当成今天什么事都发生过?”
“你——觉——得——可——能——吗?”田芯将字一个一个的从牙齿缝中挤出。
“呃!刚才那句话当我没说过。芯姐,那我要松手了哟。记住刚才答应我的话,不能打我,也不能生我的气,明白?那我数一二三就放你。一,二,——”三还没来得数,压在田芯身上的王勃就像弹簧一样从田芯柔软的身体上弹了起来,跑到了门口,一边观察田芯的反应,一边做出随时跑路的动作。
田芯缓缓的从床上坐起,揉了揉被王勃抓出了两道红痕的手腕,继而站起,迈步朝门口走去。
王勃见田芯朝自己走来,立马开始后退。刚退了一步,就听田芯开口:“别一副没出息的样子。我不会像某些人,说话不算数。你跟我过来,我们有事跟你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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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红梅成为本书的第一个舵主,昨天正好是老瞎的生日,双喜临门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