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城,把手给我。”言战摩挲着,抓住了顾双城的手。

顾双城闭上眼睛,她只感觉手指被人亲吻了几下,然后穿过衣料,触到了什么湿润的地方。她想把手拿开,言战的舌头却在她耳朵边捣乱,轻轻的说:“我教你,我教你……”

顾双城陡然睁开眼睛,言战啃噬着她的脖子,她则无所适从的看向窗外,对面的那户人家已经结束了晚餐。

那个系着围裙的妻子正在收拾饭桌,男主人从后面抱住了他的妻子,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两人忘情的接吻……

“……姑姑……”顾双城不再看对面的场景,她低头,自己的手已经被言战拽进了她的内裤里。

她的内裤像是个只能进不能出的禁区,里面一片火热。

言战的上半身同样在顾双城的身上摩擦着,她发出了间断的低喃声。

“嗯……”言战的脸颊蹭了两下顾双城的侧颈,满意的哼了一声。

“姑姑,别这样。”顾双城的左手从言战的腿上挪开,右手仍然在那个禁区里充当傀儡,她沉声说。

“摸摸这里,好不好?”言战抬起顾双城的下巴,又抓住顾双城的左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前,“嗯?”

“不,不……不……”顾双城感受到了这个躯体的震颤,她猛然将言战扔到沙发上,大声喊道:“不!不!”

她厌恶至极的看着自己被濡湿的右手,“啪”得一声摔碎了一瓶红酒。

“我和你不一样,我对女人没兴趣!”顾双城拿起另一瓶红酒,拔掉软塞,倾倒在自己的右手上,又倾倒在自己的左手上,那些红酒此刻成了顾双城心中的圣水。

她揉搓着双手,清洗着,一遍又一遍。

“对不起……对不起。”言战就这么看着顾双城一遍一遍清洗着她抚摸过自己的手,含泪黯然的说。

“别和我说话!我不想从你嘴里听见一句说谎的话。”

言战捂住嘴巴,她点头,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你要去哪儿?!”顾双城又将她推倒在沙发上,“你准备去哪儿?!”

“……你不想见到我,我现在就离开。以后……我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你说什么?”

“对不起,双城,对不起。对不起。”言战再次坐起来,顾双城又立刻将她推倒在沙发上,吼道:“躺在那儿,不准动!”

顾双城指着言战的眼睛,“躺在那儿,不准动。不要说话。”

“……”言战咬紧下唇,浑身发颤,她只好整理自己凌乱的裙摆。

“你不喜欢这么长的裙子对不对?嗯?”“刺啦”一声,顾双城拽着言战裙摆的一角,彻底扯烂了这条整晚都在她眼前乱晃的裙子。

“唔嗯……”言战捂住了自己的脸,顾双城又凑近了一点,“干脆不穿了。”

又是“刺啦”一声,睡裙彻底烂了,顾双城掰开了言战捂脸的双手,“姑姑,不穿了,你什么都不穿,嗯?”

“不要,双城,不要。”言战推拒着,像是要被人剖尸一般,痛苦的拍打着顾双城的肩膀。

顾双城整个人压了上去,很快拽掉了言战的胸衣,她言战的手臂,“你想我摸你这里,嗯?它们可真大,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真的?嗯?”

“疼,疼,好疼!”言战的双腿踢踏起来,顾双城泄愤般的揉捏着,言战每叫一次,她的心里就莫名的痛快一分,她问道:“陈非摸过这里?言赋也摸过这里?还有谁,还有谁?!”

“双城,放手,放手,放手。”言战咳嗽了一声,满眼通红,上身不停的向上拱起,“放手,放手!”

“还有谁?是不是有很多男人?嗯?”顾双城放慢了手上的动作,言战得以喘息,一滴眼泪从她的左眼里流出来,“告诉我,还有谁?”

“放开我,放开我。”言战继续说。

“光是摸这里不行吧?还有下面呢。”

“啊!”言战大声的尖叫起来,“不,不!不,不!”

“唔嗯!”顾双城直接吻上了她的唇,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紧紧的扎住了她的腰。

“嗯,嗯!”言战开始拼命的推开顾双城——

这个吻,乱得毫无章法。

不是吻,是某种意义上的吞食。

顾双城似乎是自然而然的解开了自己的裤子,解到一半,她又伸手过去,扯掉了言战的内裤。

“……顾双城!顾双城!”言战惊恐的看着伏在自己上方的顾双城,“姑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求求你,让我走。今晚的事情,我们当做没有发生过。”

“让我离开,让我离开。”言战忽然觉得整个世界都没有自己的立锥之地,她揪住了顾双城准备脱掉T恤的手,“让我离开,让我离开。”

“……转过去。”顾双城命令道,她拽开了言战揪着自己的手,冷冷而又轻蔑的看着她。

言战顿时泪如雨下,“让我离开,让我离开。让我走。”

“转过去。”顾双城喘息着,用力将她翻了过去,不再看她的脸。

“……让我离开。”

“……”顾双城颓然的坐在沙发的边角处,看向躺在那里的言战。

这个没有任何遮挡物的裸|背毫无瑕疵,也许归功于这个女人的保养,也许归功于她原本无可比拟的自身条件。

“别说话。”顾双城命令道,她又拿起了一瓶红酒,拔掉软塞,喝了一口。

“双城,让我走。我保证……”

“言战,这五年来,你晚上做梦的时候,会梦见我吗?”顾双城侧头,看向对面的窗户,那对忘情拥吻的夫妇已经熄灯了。

“我……”

“我会梦见你。在梦里,我还是个小孩子的模样,牵着你的手,叫你姑姑。”

“对不起。”言战哽咽得擦拭着那些涌出的泪水,肩膀发颤。

两个人又是长时间的静默不语,顾双城拿起红酒瓶,对着言战的头淋下去。

“你喜欢搞|小女孩是你的事,我对此不予置评。”酒瓶口移了一下位置,红酒就洒在了她的背上,渐次的,腰上,臀|上,腿上,全都淋上了红酒。

言战就像是被人从头到脚,以一种最不堪最屈辱的姿态浇了一整盆冷水。

她一言不发,双眼盯着不知名的地方。

“啪啪”顾双城拍了两下她的屁|股,看着那在红酒里微微颤动的臀|瓣,也看着那些红酒顺着凹陷流入了言战的身体深处。

——她轻蔑的笑出了声。

她站了起来,又重新整理好自己的裤子和T恤,从外套里找出了那个木雕,“嗑噔”一声放在餐桌上,说:“送给你的。“

言战的脸埋在沙发里,顾双城开门走出包间,没一会儿,她又回来了,手上拿着一件廉价的花裙子,扔在了她身上,说:“我在下面等你,穿好衣服,我们回去。”

言战没有说话,顾双城又说:“今天的事情,我会当做没发生过。”

“嗑!”包间的门再次合上。

很久很久,久到言战以为自己就此一蹶不振。

她缓缓坐起来,穿上了那件廉价而扎人的花裙子。

坐在车内的顾双城点了一根烟,过了一会儿,她双手开始颤抖。

烟雾从她口中颤巍巍的被吐出来,她仰起头,立刻扔掉了烟卷。

双手紧紧抓住方向盘,盯着那家小餐厅门口。

细雨斜斜的飞入屋檐下悬挂的绿萝花上,她打开车窗,看向门口。

一批又一批客人从门口走出来。

等了一会儿,她开始不确定,言战会不会从里面走出来。

她不知道自己,是希望她从里面走出来,还是不希望?

按了两下喇叭,她又点了一根烟,她干脆打开车门,看向餐厅门口。

++++++++半++++++++++++++++步+++++++++++++++++++作++++++++++++++品++++++++++

“是,言总。我马上过来接您回去。”

小贾接到言战电话的时候,司燃刚巧就在旁边,两人坐在言战常用的那一辆保姆车上,一路奔驰。

“这么晚了,她一个人在郊外的小餐馆干什么?真是的,你到底是怎么当她秘书的?贾登科,回头一定叫财务部扣光你的年终奖!”司燃气哼哼的说。

“你就别添乱了。到了,到了,就是这家。”小贾急得一头汗,连忙打开门。

“哎,你怎么停在餐馆的后门?”

“言总吩咐的,说是走后门,也许是被狗仔队围住了。”小贾轻嘘一口气,看向后门口。

言战撑着伞走过来,说:“辛苦了。司燃也来了?”

“言总,你喝了很多酒?”司燃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她又看向言战那一身碎花裙,“言总……”

“被人跟拍到现在,头真的很疼。别问我任何问题,好么?”言战收起伞,她握着那个深红色的伞柄,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这家……她甚至不知道名字的小餐厅。

“言总,走了吗?”

言战低下头,看着手上拿着的这把伞,摩挲了一下它深红色的伞柄。

“言总……”司燃也看向言战手中的拿把伞,言战抬头,冲她笑了一下,抬手,一个利落的弧线,她将那把伞扔在了小餐厅的附近的那个垃圾桶里。

司燃皱皱眉,她脱下自己外套,给言战披上了,说:“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身体不太舒服么?着凉了?”

“好极了。这十几年来,就现在,我觉得好极了。”

“小贾,开车。我想回公司,整理一些重要的文件。今天应该有很多人在找我,是不是?”

“很多人都需要言战来决定他们的生死,不是么?”

司燃和小贾都笑了,保姆车从后门疾驰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