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抵在落地长上缠!绵!亲!吻,糯!湿!的唇!舌!碰撞,腰腹间火热的手心游走,肩头柔顺的丝绸披风顺着他的同动作哗的落地,里面那条紫色吊带的裙子显露而出,圆!润而白皙的肩头在眼帘处若隐若现的晃过。
几个月的吃素在此时一下子爆发开来,封景虞长腿往前,膝盖轻轻抵住她的双腿分开,将她牢牢贴在冰凉的玻璃窗上热烈的吻着。唇!齿!交!缠的声音暧!昧又磨!人,足足几分钟后封景虞才抬头,低头一眼就看到了安朵满面的绯色和本就勾!人雾霭的眼中泛起的水光,伸手拭去她唇边的水渍,轻笑着咬住他的耳垂,声音沙哑:“你吃饱了,那就换我了。”
原本被吻得晕晕乎乎的安朵因为这句话瞬间清醒过来,脑中转了一圈正要怒斥,却又被人吻住。
“唔……”她低低的呻!吟一声,手中端着的酒杯不知何时歪了,里面绯红的酒液顺着杯沿朝手中滑落,红绯的颜色衬得那只纤细白皙的手臂越发的惑!人目光。
因为她手臂抬起,酒液顺势就跟着胳膊流到了脖颈处,酒液蜿蜒而下,打湿了胸!前的衣裳,让那件紫色的丝绸睡衣染上了!撩!人的颜色,更因为湿透后的贴身越发显露出胸前的起伏。
封景虞垂眸一瞥,眸底更是暗沉。忽然低头咬着她的脖子,在安朵倒吸口气的浅浅声音中,顺着酒水滑落的痕迹往下。轻轻咬着那颗绯色的茱萸,眼底沉沉欲然。
素了几个月的两人稍稍一撩拨就是缠!绵!悱!恻,天雷勾动地火,大厅内渐渐响起暧!昧的呻!吟声和杯子哐当落地的声音。
两人在玻璃窗折腾了一次,又在沙发上折腾了一次,最后在安朵的强力要求下才回了楼上卧室,又是缠绵一番后才在凌晨两点多后睡着。也正因为晚上战斗太过厉害,她一直晕晕乎乎的睡着,在剧组几个月锻炼出来的五六点的生理闹钟根本没起到作用。
天色已经大亮,安朵抵在封景虞的肩头,埋在杯子里睡得正香。封景虞披着一件衬衫靠在床头看书,一手轻轻抚在旁边睡得正香的未婚妻的发丝上。此时天光正好、日出灿烂,相互依偎靠在床上的两人温馨得仿佛一副画般。
“嗡……”一阵吵闹的手机铃声突如其来打断了卧室内的安静,在安朵眼皮抖动了一下艰难的要苏醒的时候,封景虞摸了摸她额头,轻声说道:“没事,现在还早你继续睡一会儿。”说话间已经拿起了手机接通电话。
放下书,翻身下床走出房门轻轻合上房门,一边朝走廊另一边的书房走去一边冷声道:“一大早你发疯了?”
“封!”电话那头传来塞勒斯抑郁咬牙的声音:“今天的报纸是不是有你掺和!什么叫【塞勒斯私邀模特,举办肉宴派对】什么叫【三女一晚】,你给我说清楚,我的天……上帝!你知道今天一大早我是怎么醒的么?是被经纪人吓醒的。才回来就闹出这么大的新闻,封你这是要害死我啊!”
语气十分之笃定十分之确定,绝对是封景虞下的手,除了他之外绝对没有其他人。
按理说昨天的派对就算有记者爆料出去,但一些过了线的新闻也会被他的经纪人掐掉。娱乐圈谁也不会抱着得罪他这么个顶尖男星的危险去发这种新闻,除非他得罪了人,人家专门整他。
但偏偏就在于他昨天才回国怎么可能得罪人,唯一得罪的就是封!
不过是一张开玩笑的照片居然换来这种后果,塞勒斯抑郁又憋屈,抓着报纸盯着网上的新闻继续狂声抱怨:“就是一张照片而已,开个玩笑,你要不要这么玩儿我啊!还有你就算不同情我,也同情一下我那位才舒服了没几个月的经纪人,他脑袋都被愁得头发也没了。”
塞勒斯前所未有的抑郁唠叨,但说了一大堆电话那头仍旧是安静无声。他碧绿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难不成对方把手机丢到一边了?就在他猜测的时候话筒中传出封景虞淡漠低沉的声音:“说完了?”
塞勒斯端起旁边的咖啡喝了一口,顺势靠在了软椅上。穿着的那件睡衣露出结实的胸膛,听到封景虞的回答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些发毛,轻咳一声镇定了一下回答:“说完了。”
“那好,挂了!”
什么?
塞勒斯瞬间睁了眼,抓着手机怨念不已的磨牙:“你看看网上,今天整个m国,不对整个世界只要有网络的地方都有我的这个大新闻,你把我害成这样难不成就这么算了?都不补偿一下?”
“第一:你昨晚的确办了派对,邀请了模特。第二:昨晚你也的确和你邀请的模特进了卧室。”封景虞两句话说完,轻飘飘的下了结论:“既然如此这个新闻又不是我胡编乱造的,找我要什么补偿?”
塞勒斯迷人的脸蛋上露出抑郁:“但消息要不是你挡了一下,绝对不会暴漏出去。况且昨晚我可没和三个美女大战,昨晚的宴会也绝对不是所谓的肉宴派对,这纯属于胡说。”
“那你应该去找编造这个新闻的记者,而不是来找我。”说完就要掐断电话。
“等等。”塞勒斯急忙阻止,抓了抓自己一头灿烂的金发,蛋疼的吸了口气:“那这么说起来还是我自讨苦吃了?”
封景虞敲了敲唇角:“知道就好。”
塞勒斯不服气的嘶吼:“我可是公众人物,知道今天的新闻一出来,我要损失多少粉丝吗多少工作吗?”
封景虞靠在座椅上,淡声回答:“第一:你的私生活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很乱,你所谓的大新闻和名誉,根本不会有人放在心上,也不会对你的工作造成任何影响。第二:你的粉丝既然到了现在还能忍受你,那么就绝对不会因为一次平常的绯闻和你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