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热情个屁,特么的就是个荷尔蒙发射机,看到个女人就不对劲。安朵心中在冷笑的骂人,对塞勒斯的陌生感瞬间已经变成了嫌恶。果然封影帝说的没错,这个人浑身都是病毒!千万不能沾上一点不能碰!
“抱歉。”塞勒斯察觉到她的认真和敌视,很知趣的退后半步无辜苦笑:“真的只是开玩笑而已,如果引起了你的不喜,实在是对不起,我向你道歉。”
安朵皮笑肉不笑的合拢剧本站起身来,直接撇开了他和负责人告别:“您要是没事我们先走了,后天我会准时去训练场的。”就算真的是玩笑她也不接受,又不熟悉的初次见面就对一个已经订婚的女士玩儿这一招,如果是玩笑也有点过头了。
负责人早就被现场的气氛弄得冰火两重天、生死不能,听到安朵说要走松了口气之余忙不迭的点头答应,急忙让助理送了几人离开,等安朵几人走出会议室他一把抓住塞勒斯的手臂,崩溃尖叫:“你疯了是不是,你要把这部玄幻大戏变成新上映的世界末日吗?”
塞勒斯嘴角抽搐,看着激动得简直和胖母鸡没什么区别的负责人,叹了口气:“……真的只是开玩笑。”他虽然荤素不忌、在男女关系上十分的洒脱和放荡,但前提条件是绝对不会动有妇之夫的人。之前和经纪人说的话全然都是开玩笑罢了,今天来这里本来是试他在第三部电影中的特定服装,结果巧遇了安朵来签约,这不是好奇之下来见一面吗?
然后真的是开了个玩笑,虽然这个玩笑开的有些大……
鉴于塞勒斯的劣根性,负责人冷笑着半点不相信:“别以为我没看到你带来的玫瑰花,难不成你来公司还专门带朵花?”
塞勒斯顺势看向地上被丢弃后有些残败的玫瑰,弯腰伸手从地上捡起玫瑰花来,看着脏兮兮的玫瑰被蹂躏得够呛,半点不见之前的娇艳动人。心疼的伸手拂去玫瑰花上的灰渍再吹掉上面的痕迹,忧郁的道:“花又没错,何必呢?”转头瞥见负责人快爆炸的模样,那双碧绿的双眸眯起,淡定解释:“我过来的路上遇到公司一个女孩儿,从她那里顺走的一朵。”
负责人还是不相信,脸上的冷笑气怒飞快的变成焦灼强忍,岔岔然的咬着牙齿半崩溃的低吼:“塞勒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安朵的身份。你找惹谁都行,就算母猪都可以去玩儿一次异种族爱情,我都能给你把新闻压下来。但你绝对不要去招惹她,绝对不要!我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在吓唬你,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你如果真的招惹了她,后果绝对是你付不起的。”
什么叫和母猪玩儿一次异种族爱情,他会看上母猪那种不在审美观之内的东西吗?塞勒斯嘴角微抽,正要为自己的眼光和名声辩解一二,却见负责人急得已经满头大汗,脸色发白。脸上轻佻而慵懒的笑容渐渐变得郑重而严肃,盯着一脸警告而担心的负责人,再次吐出口气:“我知道了。”但话落后又忍不住想要再次为自己辩解:“我真的只是开玩笑。”
负责人却用一脸你哄我的表情看着他,塞勒斯:“……”他忽然想爆粗口,并且在心里默默哀悼自己已经逝去的信用值。
这边厢安朵一行人快速的从停车场离开了对方公司,一上车约翰就连忙认错:“抱歉小姐,我们不该待在门外的。”
因为签约和一些私密的商谈,所以约翰和罗曼几人都在会议室外并没进去。而见到塞勒斯进来后,因为他是这部戏的男主角,所以根本没把他往其他地方想,哪知道竟然出现了这样的意外。约翰愤怒之余又愧疚不已,这个意外纯粹是他的大意造成的。
“不关你的事。”安朵摇头:“是我让你们之前别进来的,况且……”安朵嘲讽的牵起唇角:“他对我没兴趣,只不过有些看着女人就就想撩拨的毛病。”但问题是安朵很厌烦这种逗弄。如果是封景虞她倒是有情调和他戏说几句,但如果是个陌生人,这种感觉就很恶心了。再加上对方几乎是狼藉的名声,她一点也不想和对方接触。
罗曼啊了一声,后知后觉的紧张起来:“安姐那怎么办,要不然这部戏咱们不拍了吧?”
“不拍?”安朵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伸手敲了她的脑袋瓜,笑意森森:“傻瓜,当然要去拍,这么好的机会我可舍不得放过。至于他,只要是个聪明人,在今天的事情后无论是什么原因都会懂得和我保持距离。”
不拍?
凭什么!
不提违约费,这又不是她的错凭什么让她后退。更何况世界上所有的剧组都不可能是全然和谐的,又不是非得和每个人打好交道,只要演技够,在戏里表现好就行,至于戏外,谁管他?
安朵伸了个懒腰正准备告诉大家回去别告诉家里那位肯定会生气的大神,她的手机却突然的响了起来。安朵看到来电显示猛地打了个突,抬手接通了电话:“喂,阿虞我正要回……”
“那个病毒欺负你了?”一把冷得似冰的声音蓦然响在耳边。
安朵懵逼了一下才忽然理解过来他说的病毒是谁,等不及去思考封景虞是怎么知道的,就飞快回答:“没有,他没能怎么样,反倒是被我呛住了。”顿了顿为了安抚封景虞,她轻咳一声说道:“本来想狠狠踢他一脚的,结果被那位负责人打断了。”
“就算打断了也该踢过去。”封景虞的声音冰寒透彻,犹如雪域深渊:“就算踢得他半身不遂,也有我给你担着。”
安朵心暖又哭笑不得,轻轻呼了口气顾不得周围都是人,软声安抚:“好啦、别生气了,我没吃亏,况且我和他真的撞到了也指不定是谁吃亏。”
封景虞眯了眯眼,语气缓和少许:“你先回家,待会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