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0.第840章 要妹妹还是要弟弟?(1/1)

但恰在此时,忽然间她****苍白、沾染着血迹的脚忽然站定,镜头扎入她的眼中,由她看到的景色传递给所有观众。远处是一片带着虚幻色彩的绿色草原,草原之上朵朵各色的花朵漂亮的犹如最精致织造而成的地毯纹路。

恰在此时,光屏中女子已经泛滥到腰际的冰蓝色忽然之间戛然而止,她伸出苍白的透明的手指缓缓抬起碰到从草原飞来的一朵淡红色花朵。

但就在这刹那间,一束光从花朵泛出,照耀的她全身光明璀璨,冰蓝退却、孤寂死亡,旋转镜头之中女子手中捧着一只精致小巧的淡红色香水瓶子,旁边的光屏之中打出一排字,中英文都有。

【孤寂与希望,极致的冲撞,送给最独特的你】

封景虞看着光屏上惑人至极的广告,答道:“是。”他记得上次安朵随口提过自己接了个国际奢侈品牌香水国内区域的代言,这个广告应该就是代言系列中的。

少年挑眉起了兴趣,凑过去看了看,恰好遇到这个广告的再次循环播放,然后再回头看了看封景虞,勾唇一笑:“小叔,我倒是很好奇你和小婶以后的宝宝长什么样子?”父母都这么好看,以后生的孩子除非是基因突变,绝大可能性都是漂亮的不行。

封景虞伸手掐了掐怀中小不点肉呼呼的脸蛋:“当然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小公主。”

少年一直绷着的贵公子范儿终于露出一点破绽来,双眼一亮:“您想要妹妹?”妹妹好啊,他也想要妹妹,可惜他母亲却给他生了个倒霉弟弟,如此想着他嫌弃的戳了下封景虞怀中的小不点,但眼中分明就是宠溺:“以后有了妹妹就不喜欢你了。”

“妹妹!”小不点正在车内昏昏欲睡,听到这两个字蹭的抬起脑袋,软乎乎的叫嚷着:“我要妹妹!”

车内所有人都忍俊不禁的噗嗤一笑,前面封渊赞同道:“可不是,家里臭小子多了,我也想要孙女儿。”

桑藴也忍俊不禁的笑道:“要女孩儿好,但最好还要个男孩儿,好事成双最好。”作为女人,她再了解不过处在豪门之中生不出儿子是怎眼的处境,就算自己家里人不在乎,但也有无数外人逼着你在乎。

封景虞听到这句话抬头看向桑藴,而后眉眼柔和一笑:“那就借大嫂吉言了。”

“行了!”老太太看着话题越来越歪的一家人,哭笑不得的摇头:“现在人家家里怎么想还不知道呢,况且还没订婚说什么结婚?”

“奶奶,其实完全可以订婚结婚两部曲合在一起。”少年封重瑾不靠谱的提议道:“现在大家都流行这么做,对了小叔,您准备什么时候要妹妹?”

封景虞睨了期待不已的侄子一眼,哼了声慵懒的回答:“过几年吧。”

“过几年?”少年失望不已,掐了把自己弟弟的软脸蛋,叹气道:“小南瓜,你的妹妹没有了。”

“妹妹!”小南瓜一听这话瞪圆了眼珠:“我要妹妹,妈咪我要妹妹。”

“让你逗他!”桑藴瞪了眼大儿子,接过自己闹腾的不行的小儿子,连忙哄着:“要我说,阿虞你们早点结婚要孩子也好,二十几岁是最适合生宝宝的年纪,那时候生孩子没年纪大些了生痛苦。”

封景虞笑看着,没插嘴也没应和。他的事业已经到了巅峰,但安朵的事业才刚刚开启即将走出世界,他不愿意用婚姻亦或者孩子束缚住她的脚步,况且近两年他和安朵都会很忙,要是结婚怀孕生子不仅会打乱步伐、还会根本没时间陪孩子,与其如此倒不如等过几年空闲下来再提这件事。

恰在这时,一直被堵着的道路突然通开,车子再次缓缓向前,看了眼显然不欲谈论这个话题的封景虞,桑藴不动声色的好心岔开了这个问题。半个多小时后封家人回了在京城的住宅,准备休息完毕而后到第二天的拜访。

下午时分,封景虞戴着帽子穿着一件暗色系的衬衫低调的开车正要出门,经过花园的时候被刚打了网球运动完毕回来的封重瑾撞到,封重瑾一愣,然后对着驾驶座的封景虞意味深长的一笑:“小叔这是要出门约会?”

封景虞扯了下领口的扣子,露出修长的脖颈来,对车外的侄子邪肆一笑,忽然手一动,一阵急促又炸人耳膜的喇叭声忽然响起,刺激的封重瑾优雅贵气的模样都摆不好,等他退到一边还没醒悟过来,那辆车已经风驰电挚的开了出去。封重瑾看着大开的铁门,懊恼的挥了挥手中的球杆。

京城苍蓝经纪总部,比起港城的建筑,这里的公司越发显得时尚和年轻化。一楼大厅是白蓝灰极有质感和对比感的设计、和布景布置,和其他经纪公司一样墙上挂着不少光屏以及电视屏幕,此时上面正轮回播放着公司艺人最近拍的广告亦或者照片,这些照片和广告都是精品一般的美丽,比如最近安朵拍摄的这个香水广告就极为的被人称赞和驻足流连。所

封景虞戴着口罩和鸭舌帽走进大厅,一眼看到的就是正对着公司大门处一楼大厅最大的一个光屏上正在滚动播放安朵之前的那个香水广告,比起之前的远距离观看,此时的距离更能让他察觉到这个广告中安朵扮相的美妙。

比如那丝缕分明犹如海藻般顺滑拖地的长发,比如苍白却精致被划破了伤痕另有一种病态美的脚,比如那条极为飘逸又彰显身材的裙子,当然最让他着迷的是安朵此时脸上的表情。

孤寂、苍凉而茫然,世界之中唯我一人的孤单,世界寂静、万籁俱寂、一片苍凉与死寂,只有她一个人活着的错觉极力的冲突进每个人的眼球,那张淡红色的嘴唇似乎是这个世界唯一的颜色,诱人又蛊惑人,那根素白得几乎和冰雪同色的透明手指抬起的动作蹁跹灵动,几乎想让人立刻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