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小麦撅着嘴巴那是一百个不乐意。

但是当司桀瀚说了接下来的话,她就完全愣住了。

“给我生个儿子,你就能扳回一城。”

司桀瀚说这话的时候,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他只是觉得这样很好,完全不记得司耀雄前几天刚刚提醒过他,司家的孩子只能是欧阳倾情来生。

蓝小麦更是愣住了,她呆呆地望着司桀瀚,有些不知所措。

她没有听错吧?

司桀瀚说要她生个儿子,那岂不是代表着……

“发什么呆?不乐意?”

司桀瀚用力捏了捏蓝小麦的下巴,趁着蓝小麦发呆的时候,他将她抱上床,顺手关上了灯。

直到房间里的温度慢慢退却,蓝小麦的脸上还镀着一层胭脂红。

她翻过身去面对着司桀瀚,“瀚,你说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司桀瀚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

“生儿子。”蓝小麦说话的时候怯怯地,甚至有些小心翼翼。

司桀瀚勾唇一笑,邪魅荡漾在他的脸上,他伸出手来捏了捏蓝小麦的脸蛋。

“你如果想扳回一城的话。”

她不是一直吃豆芽的醋吗?如果有了儿子,不就平衡了?到时候豆芽有了小弟弟,可能也就没有那么喜欢缠着自己了。

司桀瀚感觉这简直是一举两得。

(这个想法将会在几年之后让他悔的肠子都青了)

蓝小麦抿嘴笑笑,“那我们不避孕了?”

“嗯。”

他们之前是一直都有避孕的,司桀瀚那个时候只是想和她有肌肤之亲,可从来没有想过生孩子之类的话题。

这个念头仿佛也是在一瞬间冒出来的。

这个晚上蓝小麦依偎在司桀瀚的怀里,睡的格外香甜。

第二天司桀瀚照例还是早早地去了浩瀚帝国,昨天因为受了惊吓,所以蓝小麦没有送豆芽去幼儿园。

豆芽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似的,在家里忙这忙那的,蓝小麦就一直跟在她的身后。

她从昨天开始说话到现在,还一句话都没有和自己说过,更别提喊自己一声“妈咪”了。

豆芽终于受不了,“我要去上厕所,你也要跟着吗?”

蓝小麦一听这话简直要气吐血了,她叉着腰看着眼前这个小屁孩。

“豆芽,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你跟妈咪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样的吗?”

豆芽显得有些不耐烦,“那你要我跟你说什么?”

“说什么?昨天一口一个爹地的叫的那么亲热!你到现在连个妈咪都没有叫过!你知不知道生你的人是我,把你养这么大的人也是我!”

蓝小麦深深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养了一个白眼狼,还是给司桀瀚养的!

“叫你一声妈咪那么好吗?”

“嘿,你!”

“我要憋不住啦!”豆芽立即钻进了洗手间里。

蓝小麦拍了一下洗手间的门便走了出去,这个熊孩子!白养她了!

豆芽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的时候,蓝小麦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凑到蓝小麦的耳边就开始大喊:“妈咪,妈咪,妈咪,妈咪,妈咪,妈咪……够了吗?”

一连叫了好几声的妈咪,把蓝小麦的耳朵都要震聋了。

“豆芽!你叫他爹地的时候就叫的那么好听,叫妈咪的时候就这么不耐烦吗?!”

这还不如不叫呢?

“我不叫你的时候,你嫌我不叫你,现在我叫你了,你又嫌我不耐烦,你怎么这么麻烦啊?”

蓝小麦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不断安抚自己,亲生的,亲生的,亲生的。

“随你的便!爱叫不叫,不叫拉倒!”

母女俩互相做了一个鬼脸,就各忙各的去了!

蓝小麦嘀咕道:“看来这个儿子是一定要生的,不然更没有地位了!”

她确实需要一个儿子来巩固自己的阵营,不然真的要被气死了!

——

金爵帝宫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在门口已经蹲守了好几天了,他的头发因为长时间没有清洗已经打成了一缕一缕,胡子更是没有刮过,看上去像是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更容易让人

觉得精神有问题。

他又一次站在了守卫面前,“守卫大哥,算我求求你了,我真的找司少有很重要的事情,这或许关系到司家的命脉。”

守卫看见他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去去去,你都来了好几趟了,还说你自己是医生,你看你这个样子哪一点儿像是医生?”

“我真的是医生,上次司少的儿子就是我鉴定的!”

因为那次事件,他们整个鉴定中心的人全部被吊销了职业资格证,还被医院赶走了。

“这件事早就过去了,你竟然还敢提?如果被司少听见,你也是吃不了兜着走,快走吧,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守卫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我敢对天发誓,我真的没有弄虚作假,更没有收别人的好处做假证,因为那是犯法的,而且我的职业操守也不允许我那么做,我要见司少,我要和他解释清楚,鉴定报告

确实是真的!”

男人不依不饶,似乎一定要讨一个说法似的。

“我说你是不是有病啊?赶紧滚!再不滚我们就不客气了!”守卫也懒得和他废话,之前是觉得总是守门无聊,才和他多说几句的。

但是这个男人这几天基本上每天都来,他们也烦了。

“求求你,让我见司少一眼吧?就一眼好不好?我相信司少也很关心自己的血脉问题!”男人苦苦哀求着。

他努力了那么多年才拿到了自己的职业资格证,可不能就这么毁了。

守卫的两个人互相看了看。

“这司少最近没回来,这万一要是回来了,看见这个疯子在这里大喊大叫,不会怪罪我们吧?”

“司少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这疯子……”

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便走了下来,一左一右架起这个男人。

“你们要干什么?!”男人挣扎着。

在金爵帝宫的后门的地方,传来了一阵阵的惨叫,好一阵子之后,没有声音了。

一名守卫踢了踢趴在地上的男人,“他该不会死了吧?”“一个疯子,管他呢,死了就死了!反正也没有人看见,再者说,司少会给咱们撑腰的,走,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