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袍人笑道:“知道了又能如何,楚天舒已经死了,其他的重要吗?”
瘦高老头觉得这个青袍人有点愣,怪不得之前唐静达说他可能是跑腿的,这简直是一个不可一世的,愚蠢的跑腿的。
但是人家也不是你驯兽宗的,又能如何。
唐静达见大伯没有说话,他也没有再啰嗦,直接道:“你只要能确定长老们都会撤离,我们准备行动的时候,打唿哨,你直接敲响警钟就好。”
青袍人点了点头,转身消失在夜空中。
片刻后,唐静达伸手接住了天上下来的鹰隼。
一阵嘀咕后,唐静达脸色变了变。
瘦高老头皱眉道:“怎么?有何变故?”
唐静达沉声道:“之前让大鹏鸟带着那喷火鸟回宗门,半路喷火鸟跑了。”
瘦高老头也是面色一变,他可是很在乎这个喷火鸟的,沉声道:“怎么?被那楚天舒追上了吗?”
矮胖老头也是眉毛一拧道:“不应该啊,当时我可是用的玄铁笼子密封的,只留了出气孔,那喷火鸟怎么逃掉的?”
唐静达道:“按这鹰隼带回的信息看,还是在那喷火鸟的火焰上,那鸟用火融化了玄铁笼子,钻了出来。”
瘦高老头疑惑道:“那就是出来,它也打不过大鹏鸟和鹰隼啊?怎么会跑掉的?”
唐静达也是摇了摇头道:“不清楚,鹰隼带回的消息也比较简单,只说在巨石城附近,喷火鸟融化了玄铁笼子,还烧伤了大鹏鸟,割掉了大鹏鸟的一只翅膀飞走了。鹰隼担心自己不敌,先逃跑了。”
矮胖老头一把就抓过了那鹰隼,捏着鹰隼的脖子就是两巴掌,边打边狞声道:“你个小杂毛鸟,不知道帮帮大鹏吗?啊?自己一个跑了,算怎么回事?”
唐静达赶紧拦住道:“二伯,你别这样,我知道你紧张大鹏,但是鹰隼本来就是侦查和传递消息为主的,战斗本身就不行。”
瘦高老头也是瞪了一眼矮胖老头,矮胖老头悻悻地转过头去,那大鹏是他的凶兽之一,刚才听说被割了一只翅膀,自是心疼不已。
旁边的楚天舒却是松了一口气,本来还担心臭屁鸭的安危,不管是被杀,还是被洗脑驯化,他都接受不了的,他也相信驯兽宗多年传承的驯兽技术,也是有可能重新驯化的。
现在得知臭屁鸭跑了,自是高兴不已,臭屁鸭灵智大开,只要摆脱了束缚,应该能找回来的。
……
在楚天舒刚抵达驯兽宗山坡的时候,唐静香也来到了宋青河的住处。
她还是那么妖娆,让人不可直视。
不过这次没有等她靠近,就被宋青河门口的护卫拦住了。
“唐姑娘请回,这里不欢迎你。”
唐静香嗤笑一声道:“你说了算吗?”
那护卫继续道:“我们二公子上次差点被你坑死,姑娘再往前一步,别怪我等不客气。”
哗!
门外其他护卫军也是拔出了武器,列队成阵,随时准备出手。
唐静香“咯咯”一笑道:“哎哟,这就把人家当成洪水猛兽了,上次的事情是个误会,我怎么会伤害你们的小宗主。不信你通知下你们的小宗主,就说他的香儿来了,我来给你们小宗主解释。”
那护卫还准备说什么,屋里传出宋青河的声音:“让香儿进来吧。”
唐静香“嘻嘻”一笑道:“各位还不开门让我进?”
护卫军这才无奈散开,几乎人人脸含愠怒,不知是怒这唐静香不要脸,还是怒自己的二公子不长记性,不争气。
唐静香一副胜利的大公鸡模样,昂首挺胸地朝屋里走去,扭着腰肢,款款而进。
那守门的护卫对着地面轻啐了一口道:“骚里骚气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另外一个护卫苦笑道:“关键是二公子还就吃这一套。”
唐静香将护卫的对话听在耳立,却是嘴角一掀,露出一抹嘲讽,你们能耐我何?
我就喜欢你们这种看不惯我,还拿我没有办法的样子。
也更喜欢看你们主子那种喜欢我,又得不到我的样子。
看我过会儿怎么让你们的主子收拾你们。
一进房间,唐静香故意没有关门。
她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了宋青河的床前。
一步卸笑容。
两步脸色冷。
三步眼朦胧。
四步泪满面。
五步的时候,人已经扑倒在了宋青河的床前,嚎啕大哭起来。
门外的护卫都看傻眼了,这什么操作?脸变得也太快了吧。
再说,你不就是来看看我们二公子吗?这搞得我们二公子过世了一样,真TM的浮夸。
宋青河也是感动得眼圈发红,多好的姑娘啊,都说是她害我,怎么可能呢。
他拉着唐静香的一只手,倒是安慰起唐静香来:“莫哭莫哭,我没事,就是卧床几天。”
唐静香抹了一把眼泪道:“都怪楚天舒那杂碎,把我的小宗主伤成这样,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宋青河一听唐静香叫他“我的小宗主”,那是感觉心都化了,人都麻了,魂都飞了。
宋青河温柔地揉了揉唐静香的小手道:“香儿别担心,我没事,等我好了就想办法弄死他。”
唐静香一听“香儿”的称呼,黛眉紧蹙,强忍恶心,但是她一低眉一抬头间,又是笑颜如花,梨花带雨,让人我见犹怜。
她嘟着嘴道:“哼,好哥哥,那你的护卫军现在还在保护那楚天舒呢。”
宋青河一听,像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怒道:“谁安排的?快叫那些人回来,MD,老子还没死呢。来人!”
门外的护卫进来躬身应声。
宋青河喝道:“去,去把保护楚天舒的护卫军给老子叫回来。
一群酒囊饭袋,不知道老子是被谁伤成这样的吗?还去保护他?
老子不需要保护的吗?啊?
快点去把他们叫回来。快!”
唐静香这时候突然抱着宋青河的胳膊,整个饱满压了上来,可怜楚楚道:“好哥哥,刚才就是这个奴才欺负我,说我对你不好,把我拦在门外不让我进来。呜呜……
他们之前见我就像见了你夫人一样恭敬,可是你一病倒,他们就对我冷眼相对,阻拦我来看你,太……太没有仁义了,做人怎么能这样?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