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怒娇有些兴奋的道:“这么说来,发出刚刚那条新闻的,大概率就是绑架邝媚儿的幕后主使了?”
她拿出手机,兴冲冲的道:“我这就查一下,刚才那条新闻,是谁让发的。”
慕容荻道:“不要直接查,让小齐想办法,悄悄查一下。”
说完,她又给齐大胜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接通,齐大胜语气恭敬的道:“荻姐,您说。”
他知道,慕容荻给他打电话,肯定是有事要吩咐。
慕容荻道:“你现在在哪儿?能听广播吗?”
“可以的。”齐大胜问道:“哪个频道?”
蒋怒娇道:“都市交通。”
慕容荻告知了齐大胜。
片刻后,齐大胜道:“是关于邝媚儿的新闻吗?我听到了。”
慕容荻也没有绕弯子,直接吩咐道:“你查一下,这个新闻是谁发出去的。”
说完,她又补充了一句:“尽量不要打草惊蛇。”
“我知道。”齐大胜道:“荻姐稍等我一会儿。”
挂断电话,慕容荻向皇甫昭南道:“先找个地方停车吧,等等小齐那边的消息。”
“好。”
皇甫昭南应了声,在路边把车停下。
此时,他们已经快要出市区了。
慕容荻下了车,看到旁边小公园有摆茶摊儿的,便信步走了过去。
蒋怒娇亦步亦趋的跟着,皇甫昭南留在车队旁等候。
慕容荻和蒋怒娇来到茶摊儿,找了个位置坐下,随便点了两杯茉莉飘雪。
一盏茶刚喝了一半,齐大胜的电话就回了过来。
慕容荻接通电话,问道:“这么快就查到了?”
齐大胜回答道:“节目表上就有发起人信息,很好查的。”
慕容荻问道:“那条新闻是谁发的?”
对面座位的蒋怒娇,都快把脑袋探过来了,一幅好奇宝宝的表情。
慕容荻有些好笑的指了指蒋怒娇,接着打开免提。
齐大胜的声音,清晰从手机里传了出来:“新闻是韩家人发的,留的是韩怀德的名字。”
“韩家?”
“韩怀德?”
慕容荻和蒋怒娇的眼神,碰在了一起。
这就有些出乎她们的意料了。
齐大胜道:“是的,我查到的情况,是这样。”
“好的,辛苦了,有什么情况,咱们再联系。”
慕容荻又道了句,就挂断了电话。
蒋怒娇一脸困惑的道:“怎么会是韩家呢?难道根本就是寒假想对邝媚儿不利?”
慕容荻喝完茶盏中的茶水,起身道:“既然猜不到,那咱就去找他们要个答案。”
俩人回到车旁,慕容荻直接向皇甫昭南吩咐道:“去韩家。”
“是。”
皇甫昭南应了声,给慕容荻拉开车门。
看着同样表情不解的皇甫昭南,蒋怒娇解释了一句:“刚刚那条新闻,是韩家的韩怀德发的。”
皇甫昭南皱眉道:“韩家?他们想干什么?”
“谁知道。”蒋怒娇耸了耸肩,“夫人说,想不通,就去找他们要个答案。”
当下,车队直接改变方向,朝韩家驶去。
最近,因为邝媚儿的事情,韩家的方位防卫,也比平时要严苛了许多。
尽管绑架邝媚儿的幕后主使,大概率不是冲着韩家来的,可是这种关乎生死安危的事情,又有谁敢大意。
车队来到韩家大门外,虽然车还是韩家给安排的,但还是被护卫挡住了。
皇甫昭南皱了皱眉,捏着耳麦道:“就说夫人来了,让他们开门。”
最前面打头的车里下来一名玄甲,上前交涉。
片刻后,那名玄甲道:“统领,他们说要向他们家主请示。”
皇甫昭南冷哼一声:“谱儿倒是不小。”
慕容荻冷然道出一句:“毕竟是人家的家,让他们请示。”
皇甫昭南点了点头,捏着耳麦吩咐道:“让他们请示。”
可以看到,门口领头的韩家护卫,也在拿着对讲机,向里面请示。
足足等了两三分钟,那些韩家护卫,还是没有要开门的意思。
皇甫昭南捏着耳麦问道:“什么情况?”
前面的玄甲回报:“说是他们家主的电话没有人接,可能是还没起床,让咱们耐心等一等,他们已经跟管家汇报过了。”
皇甫昭南眉头紧锁,沉声道出一句:“让他们开门!”
片刻后,玄甲回报:“他们说,没有家主的同意,不能开门。”
蒋怒娇凝眉道:“韩君卓什么意思?不会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吧?”
皇甫昭南捏着耳麦,嘴里冷冷吐出两个字:“破门!”
后座上的慕容荻冷眼看着前面韩家大宅的大门,并未阻止。
得到命令,大门口正跟韩家护卫交涉的,直接返回了车里。
大门口的韩家护卫,还以为玄甲是放弃交涉了,也没当回事。
谁知,打头的越野车,接着竟然咆哮着朝大门直直撞了过来。
大门口的几个韩家护卫,见状纷纷往两旁避让,同时怒骂出声。
轰!
坚固厚实,还加了防撞前杠的坦克500,狠狠撞在了韩家的大门上。
沉重的两扇大门,直接被撞得飞了出去,“呯呯”两声巨响,砸在里面大理石铺就的小广场上。
接着,撞飞大门的坦克500就长驱直入,后面的车队,也鱼贯跟了进去。
那些韩家护卫,见玄甲们是真敢往里撞,也都没敢再上前阻拦。
因为已经来过,所以也算得上轻车熟路,车队直接驶到了家主大宅外面。
此时,韩家的管家,正在着急的拍着韩君卓的院门。
慕容荻等人下车的时候,院门正好从里面打开。
睡眼朦胧的韩君卓,从里面走了出来,冲着管家大声吼叫道:“天塌了吗?要死要活的,嚎什么?见不得我睡个囫囵觉是不是?”
说到这里,韩君卓才注意到慕容荻等人,愕然道:“楚夫人?”
管家急忙上前,在韩君卓耳边,压低声音道:“家主,他们恐怕来者不善呐,大门都被他们直接撞开了。”
韩君卓眉头微微一皱,沉声问道:“楚夫人,您这是什么意思?”他知道,以慕容荻的修为,管家的声音就是压得再低,慕容荻也能听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