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的紫色雷电在这个时候宛如倾盆大雨般疯狂落下,仅仅只是一个呼吸的时间,这些雷电竟然就已经在白衣老者的身前形成了一片范围异常之大的雷域,阻拦着白衣老者的去路。
“上官家狗贼,你是想要你上官家被灭族吗?”盯着眼前的雷域,白衣老者紧皱着眉头,却是突然抬头看向上空,放声怒吼道。
而就在那上空,很是遥远的地方,倒也能够勉强看见一个周身泛着紫色雷电的身影。
不用想也知道,这人就是上官家的人,而且是上官家那位唯一的高等尊者境存在上官洪工。
“如果是曾经的斗战神体欧阳家,我上官家当然惹不起,但现在……”上官洪工处在遥远的高空,俯视着下方的白衣老者,不禁冷笑道:“不好意思,一群残兵败将而已,恐怕还不足以让我上官家惧怕。”
“好一个不足以让你上官家惧怕,今日我便要将你斩杀于此。”不远处的黑衣老者一击斩杀本就已经濒临死亡的北宫天痴之后,不禁怒吼一声,随即就朝着高空的上官洪工冲杀而去。“老白,你去救武极,我来斩了这狗贼,我会让他明白,即使斗战神体欧阳家已经不复存在,残存的部分武者也不是他区区一个上官家能够招惹的。”一语出,黑衣老者已经悍然一掌,直接朝着上官洪
工轰击了过去。
与此同时,白衣老者也是快速绕开挡在他前面的雷域,朝着上官天峰逃走的方向追去。
不过,因为上官洪工的阻拦造成少许时间的耽搁,白衣老者此刻已经无法再看见上官天峰的踪影,甚至连上官天峰的气息都已经感受不到了。
可即使如此,白衣老者也是快速追了出去。
而这个时候,就在距离他足足数千亿里之遥远的虚空中,上官天峰正用力量包裹着武极,并带着武者急速逃离这是非之地。
“你们不仅从暗中出手偷袭北宫天痴,将其害得陨落,竟然还敢将我如此带走,这么做,你们就不怕被北宫家的人知道吗?”武极看着奔逃中的上官天峰,不温不火的说道。
“怕,为什么不怕,那可是不死神体北宫家族。”上官天峰说着,却是冷笑:“不过,北宫天痴为什么会陨落,北宫家的人又如何能够知道呢?”
“恐怕,他们会把这笔账算在那些欧阳家余孽的身上。”
“至于你嘛……,若是你能老老实实的交出我们想要的东西,说不定我们可以提前放你离开,如此一来,你倒是能勉强捡回一条命,而若是你不愿意配合,恐怕我们就只能将你的尸体交给北宫家了。”
“虎口夺食,之前还真没看出来,你们的胆量着实够大。”武极笑着道:“不过,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你们恐怕是没什么机会了。”
“没机会?”上官天峰闻言,不禁一笑:“落在我的手里,难道你还能逃走不成?”
“如果你是巅峰状态,倒是有这个可能,可现在的你已经重伤,而以这种状态,你可能连一个初等尊者都打不过,又哪来的能力从我手中逃脱呢?”
听到这话,武极已经不再多说什么。
而事实也如上官天峰所说的一般,现在的他已经重伤,而已他现在的情况,的确没有任何从上官天峰手中逃掉的可能。
哪怕是武极现在自毁肉身,也不可能从上官天峰手中逃掉。
也许是知道了武极的手段,上官天峰竟然时刻都用力量将武极严严实实的包裹着,根本不容许武极能直接与外界接触,在这样的情况下,武极真的连一点逃脱的可能都没有。
被上官天峰擒住之后,武极也没有过多的挣扎,没办法,重伤状态下的他面对一个中等尊者境存在,即使再怎么挣扎,也显得有些无济于事。
这个时候,只见上官天峰突然划破虚空,选择了进入轮回世界之中。
进入轮回世界之后,上官天峰飞行的方向却是突然一转,竟然是朝着青羊领所在的方向飞去。
不过,还没有飞行多久,上官天峰便带着武极落入一座显得有些荒凉的山谷之中。
而就在这山谷之中,武极却是清晰地看到了一出散发着紫光的石台,石台之上则是刻着各种令武极完全看不懂的纹路。
“这是……,阵法?”
“不错,这正是阵法。”上官天峰笑着道:“为了能够抓住你,我们可是做了不少的安排,更是同时利用了北宫家和炎龙王。”
说着,上官天峰直接带着武极跳上擂台,随着一阵光芒将二人笼罩,下一刻,便见二人直接消失在了这石台之上。
而随着二人的消失,石台之上的光芒竟和那些纹路竟然也都随之消失不见,就留下了这个看起来和平常的石头没有什么两样的石台。
而此刻,一处死寂得不见任何生命之物的宽广沙地之上,武极和上官天峰的身影随之出现。
“这里是……秘境?”朝着四周观望了一眼,武极微皱着眉头道。
“这可不是一般的秘境,此处名叫荒之秘境,而这荒之秘境虽然没有太大的价值,但却是一个极为特殊的秘境。”上官天峰笑道:“只要到了这里,你的存在就不可能被人发现。”
“所以,我如果不老老实实的交出斗战神体血脉及其血脉的继承之法,就永远不可能离开这里?”武极突然有些戏谑的说道。“另一种可能,北宫家察觉到你落在我们的手里,我们将你的尸体交给北宫家。”上官天峰道:“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对于荒之秘境,除非是永恒尊者,否则,没有谁能感应到秘境的存在,当然也就
感应不到你的存在。”
“这里很安全,我也可以给你足够的考虑时间,只希望你别让我等太久,甚至让我彻底失去耐心。”话音落下,上官天峰也不再说话,直接出手将武极的空间戒指以及其他宝物全部收走,随即就飞离此地,在不远处的一座大山上静静地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