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乐山气焰嚣张,态度蛮横,言语狂妄!
足以见得,类似的事情,他之前是绝对没少干。
因为他老爹是林城的副知府,即便是他干了这些事情,他老爹也完全能够摆平,久而久之,徐乐山就更加的肆无忌惮了起来。
“想让我下半生在轮椅上度过,有本事,你来呀?”孙承宇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副知府的儿子,就已经气焰嚣张到了如此程度,当即气愤地喝道。
“找死,”徐乐山没想到,这个年轻人在自己的淫威之下,不但不屈服,反而还越发的嚣张,当即十分没好气地大骂一声,挥舞着手中的棒球棍,就朝着孙承宇冲将而来。
见此一幕的孙承宇,在徐乐山手持棒球棍,朝着他砸来的时候,身体一闪,单手一抓,徐乐山手中的哪根棒球棍,就稳稳当当地落入了孙承宇的手中。
“嘭!”
孙承宇手持棒球棍,想都没想,就直接一棍子拦腰砸在徐乐山的身上,徐乐山“啊”的一声惨叫,整个人的身躯,就已经“扑通”一声,跌倒在地。
“混蛋,你竟然敢打徐少,我看你他妈是活腻了,”青云志见状,大骂一声,连忙跑到自己的宝马i8车内,顺手同样抽出一根棒球棒,就朝着孙承宇扑将而来。面对突然袭来的青云志,孙承宇丝毫没有客气,手中棒球棍顺势朝着青云志手中的棒球棍挥出,只听得“嘭”的一声干瘪瘪的响,青云志握着棒球棍的一双手,瞬间一阵麻木,而就在青云志失神的一瞬,孙
承宇同样是一棍冲着青云志腰部砸下。
青云志笨重的身躯,“扑通”一声,硬生生地砸在地上,身上的赘肉,随着青云志的这一下砸下,在地上此起彼伏着!
“乐山,乐山,你没事吧?”朱碧玉哪曾想到,事情的结果,竟然是这个样子,当即吓得面色一阵巨变,连忙跑到徐乐山身边,一把扶住徐乐山,着急地叫喊道。
“滚开,”徐乐山一把将朱碧玉推开,整个人瘫坐在地,强忍着浑身上下的疼痛,一根手指指着孙承宇,怒道,“王八蛋,我爸可是林城副知府,你居然敢这么对待我,我一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徐乐山,你还当真以为,一个林城的副知府,就能够只手遮天了吗?”孙承宇冷冷地问道。
“林城的副知府,是不能够只手遮天,但是要对付你这个小瘪三,还不是轻车熟路,轻而易举?”徐乐山嚣张狂妄地说道。
他徐乐山长这么大以来,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
“我不想跟你废话那么多,我只问你,你给不给我的朋友道歉?”孙承宇用棒球棍对着徐乐山的脑袋,问道。
“道歉?”徐乐山仰天一声狂笑,不屑地说道,“我道你妈……”
“你说什么?”孙承宇浑身上下,瞬间迸发出一股浓烈的肃杀之意,怒喝道。孙承宇从小喜欢功夫,因而,在学习之余,还拜了一位高人为师,一身功夫,虽然不能够跟正儿八经的武道人士相提并论,但是要对付一般的普通人,却是易如反掌,而在他发怒时,浑身上下所迸发出来
的那种恐怖气势,也是足以让一个普通人心惊胆寒的。
徐乐山是徐卫东的儿子,从小过惯了衣食无忧,欺男霸女,张扬跋扈的生活,什么时候见过眼前这样的场面?
因而,整个人浑身上下,不免都是一个哆嗦!
“你们在干什么?”正在这个时候,距离几个人不远处,就传来一道喝止之声,紧接着,就只见四五个人,正朝着这边走来。
“爸,救我……”徐乐山正在惶恐和慌张之余,见到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他老爹徐卫东一行人,整个人瞬间松了一口气,眼眸深处,也早已经闪过一抹肃杀之意,叫喊道。
“怎么回事?”只几秒钟时间,徐卫东就带着人来到了几个人身前,沉声问道。
“爸,”徐乐山狼狈地叫喊道,“这混蛋拦腰给了我一棒球棍,他是想弄死我啊,你要是再晚来一会儿,怕是就见不到我了。”
“乐山,你,没事吧?”徐卫东刚才来到现场时,就见到自己的儿子狼狈的跌倒在地,当即内心就有些担忧,而现在,一听到自己的儿子徐乐山这么说,内心不免猛烈的一颤,失声问道。
“我感觉我腰断了,我下半辈子,估计就要在轮椅上度过了,”徐乐山一见到自己父亲着急的样子,整个人内心,早已经乐开了花,添油加醋地说道。
“什么?”徐卫东一听,面色瞬间就沉了下来,愤怒地冲着孙承宇咆哮道,“年轻人,我不管你是谁,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伤了我儿子,这件事,一定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仲局长……”
“在,”跟着徐卫东一起来的林城警察局副局长仲必成,早就蓄势待发,蠢蠢欲动了,这可是一次极佳的接近徐卫东的机会,他又哪儿肯错过呢?
“将他给我抓起来,带回局里,严加审问……”徐卫东喝道。
开什么玩笑,竟然敢将他徐卫东的儿子打的半身不遂,他徐卫东不让他死在监狱里,他就不姓徐。
“是,”仲必成说着,当即就准备抓人。
“怎么,徐副知府,你不问是非,不问缘由,就准备抓人吗?”孙承宇怒道。
“年轻人,刚才的事情,难道还不够清楚吗?你在大庭广众之下,蓄意伤人,”徐卫东冷冷地说道,“带走。”
“住手,”一直沉默着的祖文倩见状,当即吓了一跳,叫喊道,“徐副知府,事情是因我而起,跟孙承宇没有关系,你要抓就抓我吧。”
在祖文倩看来,孙承宇简直就是一个愣头青。这次的事情,若不是因为孙承宇,怕是根本就不会糟糕到这种程度。但是,无论怎么说,这次的事情,孙承宇可都是为了帮她。所以,在这样的关头,即便是祖文倩十分害怕,但是她也清楚,她是有必要站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