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7章 茅房里打灯笼!(1/1)

第1757章 茅房里打灯笼!

段浪究竟跟这些欧洲人有没有直接的联系,欧松是不清楚的。

但是,欧松的确太讨厌这个年轻人了。

他要是真跟这些人有直接的联系,那欧松这次,可算是大功一件了。

即便是段浪跟这些人没有直接的联系,欧松这次将他带回去,也一定要让段浪吃吃苦头。

这个混蛋,简直是太可恶了。

他招惹谁不好,竟然敢招惹他欧松?

“欧松,你干的很漂亮。”王映举看到了一侧被铐起来的段浪,苦涩一笑,有些头疼地说道。

“多谢王厅夸赞,欧松是人民的公仆,做的这一切,都是应当的。”欧松这个时候,很显然没听懂王映举的弦外之音,面色一喜,当即说道。“来人啊,将这个人给我带下去。”

“啪!”

只是,欧松话音刚落,工厂内,就响起了沉闷的一声响。

王映举奋力一耳光,扇在欧松的脸上,一下子就将欧松扇的有些懵了。

这,这是什么情况?

欧松满脸委屈,仔细在自己心里寻思着,自己貌似也没犯什么错误啊,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王映举为什么还要如此对他?

难道说?

那个段浪,真的很不简单?

不可能,一定不可能。

欧松刚刚想到这里,就迅速在自己内心否决了这种可能。

“王,王厅……”欧松可怜巴巴的目光,满是不解地落在王映举身上,叫喊道。

“不要叫我的名字。”王映举喝道,这才几个箭步,来到了段浪身边,满是惶恐地叫道。“首,首长……”

首长?

这……

眼前的这一幕,让刚刚有些不明所以的欧松,吓得一屁股直接跌倒在地啊。

首长?这个年轻男子,难道,还真是首长?

我的天,他,他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年纪轻轻,就让在官场摸爬滚打,才混到今天这个地步的王映举对他如此恭恭敬敬的称呼一声首长?

欧松内心在十分复杂的时候,就想到了段浪刚才对他说的那番话。

他整个人的面色,在短暂的一瞬间,就彻底难看了起来。

自己这次,怕是惹了大麻烦了吧。

再一想到自己之前在面对这些欧洲男子时的所作所为,欧松甚至已经感觉,自己的人生,就此完了啊……

“首长,您,您还,还好吧?”王映举站在段浪身前,一见到眼前这个样子,提心吊胆地问。

“你觉得呢?”段浪反问。

“我……”王映举整个人的脑子里,不由地就是轰隆一下,一瞬间就不清楚究竟该说些什么,不过,王映举能够混到今天这一步,也绝对的绝非等闲,只稍微几秒钟,他就缓过神来,怒瞪了刚才抓着段浪现在已经吓得面色铁青的两个警察一眼,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不赶紧将手铐打开?”

“不必了。”两个人还没来得及行动,段浪就一摆手,说道。

“首,首长……”王映举这个时候,面色就更加难看了,一时半会儿,可是完全不清楚该怎么办呀。

欧松,欧松,都是欧松这个混蛋,简直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王映举现在,可是恨不得将欧松直接大卸八块啊。

“刚才你们这位所谓的欧主任准备铐我的时候,我就已经说过了,他给我戴上撩开容易,想解开,怕是就没那么容易了,我当时让他三思,可是,他根本就没思,就直接让人将我铐起来了。”段浪淡淡地说道。

“欧松……”解铃还须系铃人,王映举清楚,这个“结”在欧松这里,现在,自己怕是想亲手替段浪将镣铐解开,也根本不可能吧,于是,王映举就大叫了一声。

“王,王厅……”欧松早已经吓得魂飞魄散,整个人的头皮,可是一阵又一阵的发麻呀,现在一听到王映举的叫喊,欧松就风一般地跑了上来,他知道自己摊上事儿了,摊上大事儿了,现在,欧松可是后悔无比呀,他唯一的期许,就是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你自己将首长铐起来的,现在,你直接替首长解开吧。”王映举十分没好气地说道。

一人做事一人当,他王映举可还完全没有必要为了欧松这个一个人,而招惹到段浪这样棘手的人物。

再说了,王映举根本就不需要多想,就大致能够明白,这次的事情,一定是欧松的错。

“我……”欧松一下子就变得十分为难了起来,解开?他欧松出马,真有那么容易解开吗?可是,现在欧松自己不跑去将段浪手上的手铐解开,他也完全没办法呀,于是,欧松就硬着头皮,来到了段浪身前,满脸赔笑,道。“首,首长,刚才是我欧松有眼不识泰山,误会,全是一场误会啊,有得罪之处,还请首长多多包涵,我,我现在就替你将手铐解开……”

“别啊……”欧松正准备上前的时候,段浪就退后了两步,道。“我可是跟这群走私犯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我刚才可是在杀人灭口,欧主任不是要带我回去接受调查吗?怎么这么快,你根本就不调查,就又要将我放了,你这是准备闹那一出?”

“首长……”欧松现在,可是哭笑不得啊,一时半会儿,完全不清楚该怎么办,他十分难看的叫喊了一声,见段浪根本没有理睬他,欧松这个时候,那可就无比的焦急和忐忑了起来。

“啪!”

欧松奋力一耳光扇在自己脸上,无比狼狈地说道:“首长,是我的错,是我的错,还求首长开恩。”

“啪!”

“啪!”

“啪!”

……

欧松一次又一次地狂扇在自己的脸上,十来巴掌过后,自己整个人的脸都青一块紫一块的了,而且,嘴角还流淌出了血液。

可是,欧松却一点儿也不觉得疼,较之于内心的恐惧,这点儿疼痛又算得了什么?

欧松在这么做的时候,可是又十分痛恨起谢计划和许可卿了,这两个人,一早就知道段浪的身份,可是,他们为什么没有告诉他?

欧松现在一想到自己之前的种种行为,就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个跳梁小丑,一个傻逼,一个白痴……

他这,不是茅房里打灯笼,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