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拉托加离开了,不知道她可能遭遇什么。
要不然回到房间时,列克星敦还在熟睡,最好及时换掉内裤,否则可能出事,踮着脚悄悄回到床上把姐姐轻轻抱住,等到时间起床,享受来自姐姐的服侍,洗漱就算了,梳头可以拜托姐姐,然后无事发生,第二天再来一次,直到被发现。
又或者一走进房间,列克星敦早已知晓一切,正端坐在床边,上半身隐没在清晨一点点黑暗中,等到妹妹回来自投罗网,你居然和姐夫不清不楚,只能选择老老实实跪在地上,双手环住姐姐的腰,头枕在姐姐的大腿上面,撒娇,一遍遍“好姐姐”喊过去乞求原谅。
反正苏顾有些恶意希望少女遇到后者,一定很有趣,想着甚至偷笑起来。当然知道萨拉托加不是真正在偷情,她也是婚舰,她只是没有进入婚舰这个角色,还当提督是姐夫,自己是妹妹、小姨子,而且无论如何列克星敦绝对是一个好太太、好姐姐。
以前还可以周一到周五“工作”,周六周日休息。如今二十个婚舰,CV-16十六太太的地位不容置疑,只是暂时没有,每个人一次,大半个月过去了。姐妹花没有一次,大被同眠不要奢望,今天你明天她,苏顾难得有机会一个人睡。
不一定要做什么,人都是要休息的,陪着威尔士亲王喝红酒,虽然经常情不自禁,谁叫她的身材那么好,或者是陪着华盛顿说话,说南达科他笨蛋,说内华达真是麻烦的家伙,掐萝莉北卡罗来纳的脸蛋欺负她,然后被御姐北卡罗来纳摁在地上,夜晚相拥着入睡,次日一起起床去食堂。
必须批评一下海伦娜、科罗拉多等等人,每次在她们的房间留宿没有一个消停的时候,实在太累,第二天起床基本是被叫醒的,难得自己主动醒过来一次,接着慢慢爬起来,洗漱完毕去食堂吃早餐,开始一天的工作。
今天的情况相当特殊,累了半宿,萨拉托加跑路没有回来,苏顾再次躺在,越睡越想睡,恶性循环,一睡就不知道起来。
大家基本都有自己的小圈子,好像晓响雷电,好像大黄蜂、北安普顿和约克城,企业倒是基本和密苏里、兴登堡、威斯康星在一起,哪个人没有来食堂肯定有人知道。只有苏顾一个人,今天在这里陪着英系,明天和日系坐在一起。不过他身为提督特殊,所有人都关注着。
“提督怎么还没有来?”
“没出门,昨天晚上还看见他。”
“哪里去了?”
“不会还睡着吧。”
全部女孩子,不用在乎形象,有人偷笑:“晚上累坏了起不来?”
“他昨天在谁的房间留宿的?”
“喂喂喂,你们看我做什么?”陆奥说,“昨晚不在我的房间,而且我从来没有,科罗拉多才是索求无度。”
“好像在自己房间吧,一个人睡的。”
八点半还没有到食堂,不得不让人担心了。萨拉托加脸红,小声嘟嘟嚷嚷着什么,谁也听不到。列克星敦知情,这时小萝莉全部起床,也吃得差不多了,她拜托她们去看看提督怎么回事?
小萝莉跑上楼梯,跑过走廊,“咚咚咚——”地敲门,举起手打开房门,在木地板上面蹦蹦跳跳,只见提督还在睡觉,睡得香甜。
U47在旁边吃甜甜圈,食物的碎屑掉在地上,吃完后吮吸手指。小宅走到床边,看到那一张熟睡的脸,她伸出手指头轻轻戳了戳,说道:“提督起来了,太阳晒屁股了。”
眼见苏顾无动于衷,小宅想了想,决定捏捏他的鼻子,再扯住他的耳朵,大吼一声。
小宅还没有动作,鞋子早已经踢掉,空想穿着白袜爬到床上踩在床上,人间大炮一级准备,一二三,她跳起来扑在苏顾的身上。
苏顾立刻醒过来,坐起来看银发的少女,我的小公主,你要不要那么用力?
小宅说:“提督起床了,八点半了。”
“我知道了。”苏顾无疑有赖床的恶习,他说着又倒下去。
小宅掐他的脸,接着推他,说道:“起床了,列克星敦姐姐叫我们来叫你。”
苏顾看了小宅两眼,他说道:“早安吻,没有早安吻起不来。”
小宅在苏顾的脸上啄了一下。
苏顾投桃报李,伸出双手把小宅抱过来,在她可爱的脸蛋上面咬一口。世界第一可爱,治愈神器不同凡响,好像一夜的疲惫全部消失了。
苏顾放开小宅,又抱起空想,问道:“空想的早安吻呢?”
磨磨蹭蹭,等到苏顾来到食堂,食堂已经没有几个人了,他一个人享受小萝莉的服务。
“空想帮我打一碗筒骨粥过来,还要两个大肉包。”
“小宅过来,坐到我这里来。”苏顾拍着自己身前的座位。
一直到上午,苏顾回到办公室。
华盛顿平时没什么事情也待在办公室,涉及合同、法律和纠纷相关的文件全是她在处理,毕竟以前是大律师、律政俏佳人,就算列克星敦只能看到她的背影,不过今天她不在,只有列克星敦一个人站在窗户边拿着浇水壶给窗台的盆栽浇水,漂亮的虎皮兰。
站在办公桌旁边,苏顾顺手翻了一下文件,全部签字、盖章处理好,只见列克星敦转过头来,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就知道萨拉托加出事了。
列克星敦说:“提督终于得偿所愿吃掉加加了。”
“什么叫做得偿所愿?”苏顾走到列克星敦的身后,宠溺地环住她的腰。
“不是吗?”列克星敦依偎在苏顾的怀中,“想不到,加加居然走出这一步。”
“我也想不到,突如其来……”苏顾学着萨拉托加的声音,“姐夫,我们做吧,生孩子的事情。”
列克星敦突然笑起来:“看起来加加也是小妖精、榨汁姬,累得某个人早上起不来。”
苏顾反击,他说道:“加加是榨汁姬没错,不过还是比某人好一点,她至少不要十次。”
列克星敦鼓起脸,在苏顾的腰上掐了一下。
列克星敦真是好姐姐,她警告苏顾:“提督好好对加加,她还是一个孩子。”
苏顾说:“我知道。”
离开办公室,穿过走廊,仓库门锁得好好的,没有一个人在仓库里面,苏顾又路过综合楼的KTV。
这里是关岛和阿拉斯加的地盘,大白天的里面黑漆漆,只有五颜六色的射灯在旋转。
他站了一下,只见阿拉斯加抱着电吉他,关岛键盘手,重金属摇滚音乐实在欣赏不来,还是更喜欢逸仙弹琵琶,独角兽弹竖琴,还有贝尔法斯特的风笛,悠扬的音乐中,仿佛置身英格兰的乡村。
苏顾在咖啡厅遇见萨拉托加,陪着她坐了一下。
“加加,你姐姐没有为难你?”
“她为难我做什么?”一直以为误会姐姐了,还以为她打压自己,天下第一好姐姐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萨拉托加又问,“姐姐和你说什么了?”
苏顾回答:“没有说什么。”
“说啊。”
“你是要我说的。”苏顾说,“你姐姐她说你是小妖精、榨汁机,把我累得早上起不来。”
“她好意思说我吗?”萨拉托加这下忘记好姐姐了,“十次,十次是谁说出来的?”
苏顾说:“我也是这么说她的。”
好好聊一会,萨拉托加支支吾吾:“今天晚上,今天晚上……”
“加加你食髓知味了?”肋骨下面一点,苏顾摸了摸,那是肾所在的位置,有点担心。
萨拉托加晚上正大光明留宿在苏顾的房间,果然是姐妹,列克星敦喜欢扮演妹妹,萨拉托加在衣柜里面翻出姐姐的衣服穿上,学着列克星敦穿制服,扣子不好好扣,上面露出黑色蕾丝BRA,下面露出可爱的小肚脐,那是后话。
大黄蜂和北安普顿下国际象棋,她虽然笨蛋,平时无所事事,玩的时间比任何人多,水平还是有点,反正足够欺负北安普顿。
苏顾站在北安普顿身后,指点几手。
大黄蜂原来不在意,甚至有点不屑,直到自己的皇后被阴掉,表情变得阴郁。
苏顾再次指点北安普顿用车,也叫做城堡,吃掉大黄蜂一枚士兵。
“提督,没有人告诉你观棋不语吗?”大黄蜂曲指猛地敲打着桌面。
苏顾不再开口,然而大黄蜂已经不剩几颗旗子了,完全没有反击的资本,眼看大势已去,国王就要被北安普顿的皇后吃掉,她把棋一推:“不算,这一局不算。”
北安普顿浅浅地笑,她是温柔弱气的少女。
“大黄蜂耍赖。”苏顾站在旁边笑得开心。
大黄蜂望向苏顾,横眉竖目,她吼道:“你笑什么笑,我们来一把?”
“好啊。”北安普顿从座位上面起来,苏顾坐下,“我们来。”
“赌注照旧?”没有赌注,苏顾可不玩。
提督肯定有名堂,大黄蜂有自知之明,她说道:“不赌。”
苏顾激将:“怕了?”
“赌就赌。”
苏顾的水平不算很高,和大黄蜂旗鼓相当,否则就算是激将,大黄蜂也不会那么容易答应下来。
“大黄蜂,你这一步棋下得好啊。”
“妙啊。”
“我给你一次悔棋的机会。”
“大黄蜂快点,超过三十秒了。”
“大黄蜂要吃饼干吗?”
“提拉米苏?”
“你确定、肯定要走哪里吗?”
“我又想起大黄蜂上一次输给我,输得真惨,剃光头。”
大黄蜂终于忍无可忍,她说道:“提督你够了,给我闭嘴。”
“好好好,我不说,我一句话不说。”
大黄蜂最终惨败,主要苏顾擅长无耻的盘外战术。
大黄蜂输了,现在要给苏顾拍三下屁股。
一般来说,苏顾还是很绅士的,不会轻易提出那么流氓的赌注,当然有了第一次后简单了。不记得第一次怎么出现的,好像是密苏里、内华达、关岛,还有一个约克城,明明是姐姐居然如此无良,她们在旁边打岔、起哄、拱火吧。
啪啪啪——
苏顾拍了三下,大屁股的手感不能再好,意犹未尽。
列克星敦等等许多人早说了,大黄蜂的好感足够发戒指了。苏顾至今仍然搞不懂,大黄蜂的好感怎么就提升得那么快,只是一架轰炸机B-25有那么大效果吗?
下午,苏顾在图书室看见黑发马尾的少女敷波死死盯着自己,没有好脸色,不过没有柴刀算好了,原因自己至今还没有给她的姐姐绫波戒指。
短发少女绫波坐在图书室长长的桌子边,苏顾在她的身边坐下,只见她看着一本地理杂志,上面刊登着作者在世界各地旅游的游记,配大幅照片,不如说照片才是本体,游记只有寥寥几行字。
苏顾好奇问:“绫波想出去旅游吗?”
绫波回答:“不想。”
苏顾自顾自问:“绫波想去哪里,我陪你去。”
敷波满意点点头。
苏顾耸耸肩,继续说:“不过爬山还是算了,年纪太大,爬不动。”
绫波问:“提督今年多少岁?”
“不要在意细节,反正比你们都大。”虽然现在每天都有锻炼,体力很不错,以前有过公园爬山爬到一半气喘吁吁,爬到山顶几乎要瘫倒的经历,至今想起来还是噩梦。苏顾把绫波放在桌面的地理杂志往自己边拨了拨,“这里是哪里?”
绫波说:“珠山。”
“好漂亮。”苏顾问,“珠山在哪里?”
“不知道。”绫波把杂志往前面翻了一页,念,“中南省信州……”
“有点远啊,好难跑。”苏顾说,“有时间我们去桂城吧,那里近,去龙安县看梯田……不过现在八月,好像错过机会了,五月六月春耕注水时最好,雨后天晴的梯田妥妥的。不然还是去宁都吧,听说风景不错,还有许多民族建筑,什么干栏、竹楼、吊楼、风雨桥还有鼓楼。”
绫波一只手托着下巴:“再说吧……”
绫波又翻了一页杂志,苏顾盯着杂志上那一张照片,在郁郁葱葱的大树下,一家四口的合照,下意识蹙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