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被撩得太过火,阮至深格外凶猛,将封月翻来覆去地折腾。
封月对他一向有求必应,并且竭尽所能配合,两人的‘性’致居高不下,这个夜晚也如干柴碰上烈火,越烧越热烈。
意乱情迷间,封月睁开眼看在她身上的男人——他是阮至深,地产鳌头阮氏集团的总裁。
他们的关系开始于半年前一个晚宴上。
那时她隔着觥筹交错的灯红酒绿看到了他,刹那间明白什么叫命中注定,于是她就大胆地勾引他,他也接受了她的勾引,当天晚上两人就进行了负距离的接触。
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可阮至深明确表示不会对她产生感情,像他们这种只有肉体的欢愉却没有感情的羁绊,一来二去,就成了传说中的炮友。
男人忽然用力一撞,低头咬着她的耳垂研磨,哑着嗓子警告:“专心点。”
封月搂紧他的脖子,声音娇得能捏出水:“我走神,还不是你的错。”
这是说他不够卖力?阮至深嗤声,将她一把掀翻。
“嗯——”
封月这下只剩下低吟的功夫。
……
等到室内重新恢复安静,天已经快亮了。阮至深将封月圈在怀里,沉沉地睡过去。
封月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拿了床头柜上的手机,调整角度拍了一张她和男人亲密依偎的照片,然后发送到通讯录上的一个号码上。
做完这一切,她才关掉手机,重新窝回男人的怀里,汲取着他胸膛的温暖。
等到封月再次醒来,已经是接近中午。
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阮至深已经去公司。
昨晚她都数不清和阮至深做了几次,纵欲的后果就是她现在的站都站不起来。
忍着全身酸软和某个不可描述部位的疼痛,封月扶着墙,挪着脚步走进浴室。
拧开莲蓬头,温暖的水流从上至下淋在她的身上,将昨天晚上男人留在她身上的所有痕迹全部清洗干净。
走出浴室,封月的眼角无意间一扫,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和几颗药丸——避孕药,每次跟阮至深过完夜,他都会亲自准备避孕药给她。
顿了顿,封月很自觉地拿过来吃掉,
恰巧这时候,楼下的门铃响起。
这栋别墅平时没什么人来,听到门铃声,封月有点意外地挑了挑眉。
她转身下楼,从猫眼往外看,门外站着一个容貌俗艳宛如网红的女人,她的嘴角立刻勾出一道讽刺的笑。
天快亮的时候才把照片发给她,居然这么快就找上门。
封月将身上的睡袍拉开了点,露出胸口上和锁骨的吻痕,然后才从从容容地将门打开。
门外的人,不是童诺言是谁?
“这不是童大小姐吗?踩着饭点来,是想请我吃饭吗?”封月风情万种地倚着门,手里的水杯被她当成红酒杯,轻轻地摇着。
童诺言憋了一个早上的火,到现在终于彻底将她的理智燃烧成灰烬,她破口大骂:“封月!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同时她还一巴掌朝封月的脸呼下来!
封月眼神一冷,反手扣住她的手腕,轻轻巧巧地笑着:“要说不要脸,谁能和童大小姐媲美?”
童诺言死死咬着下唇,不甘心地挥起另一只手!
封月的为人准则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就算没犯到,她也加倍奉还!
躲开童诺言另一只手,同时,封月将水杯里剩下的半杯水直接泼到童诺言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