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突然被推倒,乔以柔踉跄着跌坐在了大床上,刚想起身,突然一个巨大的黑影突然覆了上来。
“啊。陆绍爵,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要再碰我!否则,否则我就报警了。”乔以柔面色青白的缩成了一团,恐他如洪水猛兽。
“我看你这里是不是这里进水了?”他抓了她一把头发,直接抵在了墙上,笑容显得鬼畜邪冷,“报警。你现在倒是报给我看啊?别忘记了,我们是夫妻。你就是死了,也依然是我陆绍爵的女人。何况,你现在还好好的站在我的面前。乔以柔你觉得,这一次你从牢里出来,我会轻易的放过你吗嗯?”
“陆绍爵,你不是人!你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吗?那我就让你尝尝不可理喻的滋味如何?”他冷笑,一步一步的逼近了她。
“啊!你给放开我!”乔以柔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开了他的魔爪,反手便给了他一个无比响亮透彻的耳光。
啪。
就连陆绍爵也没有想到,她会突然那变了性子。
“乔以柔,你敢打我?”
“陆绍爵,你忘记了吗。我刚刚明明有警告过你,谁让你对我乱来的……”显然,对于刚刚的事情乔以柔反应有些后怕。
“乔以柔,现在知道怕了,公不会太迟了。”奇迹的,这一天陆绍爵并没有再对她用强,但是隔天她便收到了一则芳菲孤儿院被收购,碾平的消息。
“陆绍爵,有什么仇怨你尽管冲我来。为什么要对孤儿院动手脚?难道你不知道,它对我很重要吗?”收到这个消息后,乔以柔似乎和对方同归于尽的心都有了。
孤儿院是她从小栖身的地方,那里不止住着一直关心她的院长,还有童年时期的回忆,更重要那里曾是她和华子相识相知的地方。
“呵,这只是你昨天贸然和我动的代价。如果你想有更多的惊喜,尽管对我动粗反抗试试。”陆绍爵的话,让乔以柔心底又冷颤了几分。
当天晚上,他在房间里要了她长达三个小时。
在经历过长达三年的监狱劳改,月子遗症,她的身体早已无法再承受太多的欢艾。而他每一次进犯,乔以柔都感觉自己的身体好似入了一次火葬场,挫骨扬灰,万箭穿心。
“嘶……”甚至在下床后,她患左腿旧疾不堪重负,再次复发。当她一拐一拐地扶墙来到大厅打杯水喝,偏巧撞到了正坐在大厅,熏眼冷盯着房间这头的方柔。
“呵,你来的正是时候。这些年,我和绍爵一直相处的很愉快。而美中不足的便是,我们缺个孩子。否则,真的可以算得上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幸福小家呢。”
哐叮。
“你什么意思?”乔以柔心慌意乱的拾起了碎片,手指却突然惨出了两滴冷血。
“怎么这么不小心?你是猪脑子吗?”陆绍爵醒了,并且逮了她个正着。
“嘶。”乔以柔很不情愿的抽回了手,瞥眼,方柔早已经不在。
“乔以柔,忘记我昨天对你的忠告了吗?”
乔以柔双手一颤,大惊失色道:“不要。”
“迟了。”当他宣布迟了的时候,隔天乔以柔便收到了好朋友林殊失业的消息。
林殊找上门的时候,乔以柔很是意外。
“阿柔,我不知道你从里头出来了。对不起,这些年作为好朋友的我却我一直没有去看过你。你会不会恨我?”
“不会,我只恨我自己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们……”乔以柔双手掐入头皮,一股撕扯的疼触直抵心底。但是,这并不能让她得到一丝的解脱。
“阿柔,不要紧的。不过,比起我的工作。我更关心你接下来的生活打算。”林殊握着她微微颤拦的小手,面色关切道。
“我很好啊。暂时还没有其他打算。”她抽回了手,这个时候,刚好撞上了下班的陆绍爵。
“送客。”
赶走好朋友林殊后,陆绍爵脸上的阴鸷好似又加深了几份。
“乔以柔,胆子不小,竟敢将外头的野男人领到家里来了?”他的一双以要吃人的眼神,足以让她恐惧万分。
“陆少爵,是不是你不折磨死我,你就不会罢手了。”乔以柔捂着抽畜的下腹,难爱得快要差点呕吐。而躺在身旁,一脸魇足的男人,则单手支额,好整以瑕的欣赏着她的狼狈不堪。
“怎么样?这次应该饱了。”
“陆绍爵您禽兽!”手腕只挥出一半,乔以柔突然一头载在了地上。
扑嗵。
“柔柔?柔柔!”
迷迷糊糊之中,乔以柔好似听到了一声温柔的呼唤。支开半个眼皮,她仿佛回到了三年前初夜的那个晚上,还有枕边躺着一个温柔不像话的男人。
“呜……老公……是你吗?”她颤着泪眼,睁大了双眼盯着他。下一稍,便被男人紧紧的揽入了怀中。
“是我。”
“老公,我好怕,我好怕失去你。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好不好?好不好?”乔以柔瑟得像只受伤的羔羊,天底下没有男人会招架得住她。
“好。”
这几天,陆少爵像换了个人似的,对她关心倍致,体贴入微。
更奇怪的是,一直在陆家招摇过市的轮椅公主方柔,好像悄悄的离开了陆家。
原本以为,经过这么多的磨难困苦,终于得到了上帝的怜悯。
不曾想,那天让她在院子里的篱笆外,意外的听到了陆少爵与方柔的秘密聊天。
“绍爵,你究竟我还要忍耐多久时间,我才能真正的成为你名正言顺的妻子?”方柔倚靠在他的肩上,像个索要不得,撒娇不满孩子,眼眶中镶嵌了无尽的泪水,却不愿溢出。
“再等等吧。等到……我顺利地完成母亲的遗愿。便是我娶你之时。”
“等等等!”方柔突然退了出去,泪流满面的怒视着男人,仿佛吃了一口黄莲的似的,两行泪目破堤而出,“绍爵,我已经等了足足三年了。你为什么还要我等下去。即使要生孩子,为什么非得是她乔以柔?”
“因为这是她欠陆家的。”陆绍爵双手紧握成拳,暗恨不已,“也是母亲临走时,给我留下的遗愿。我是她的儿子,她的命令我违抗不得。你就再忍忍几天。等她生下孩子,我立马让她从我们的世界里消失。”
“好,有你这一句话,就够了。”方柔勉强的舒展了一丝微笑,撇头,刚好与角落暗窥的小眼神碰个正着。
然后,她高昂着下颚冲乔以柔悠然自得的笑了。
多么可怕的女人啊。
回到屋子里后,乔以柔心慌意乱的掐算了一下出狱后反经的日子。
那时,医生曾经交待过她。在身子没有恢复到40公斤之前,绝不能怀上孩子。否则,
她的身子只怕会雪上加霜,加快身体肌能衰老。
为了以防万一,她特意寻了个借口在商店里顺了一支验孕榜回家。
随后,她便躲在了洗手间里偷偷测孕。
哐叮。
上面的两条红杆,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