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像是他的一个附属品,他的一个物件,是为他而活一样。
我不喜欢不能自己主宰的人生,因为那并不能称作自己的人生。被限制自由的生活,是狗屁。
最近程野好想学乖了,他做的事情都是我比较喜欢的,也不知道是受到谁的言传身教了,但不得不说说最近的他,特别讨人喜欢。难道是真应了那句话,不爱你的男人才是最完美的男人,为什么我的心里好似有浓墨涌出,瞬间吞噬了全部的光明呢。
我出去的时候长廊上已经不见了男医生的身影,只有我程野和李准了。我向着李准走过去,说道。
“我能在这里住下吗?”
“小张和我说过了你的想法,我同意,但这儿的病床都满了。”
“我可以睡地上。”
可能是我的坚决吓到了李准,他显然没想到我会这样做,刚想说什么程野就插过嘴来打断了我和李准的对话:“为了个野孩子,这么拼命干什么。”
“你有病?那是我的孩子,我的亲生骨肉,和野孩子有关系?”程野这话的确让人生气,看来我刚才就不应该好看他,而且那也是他的孩子。
谁知道程野难得的给我摆了一个脸色:“我还不知道你,景梵会所那么多的男人,你能知道这孩子是谁的儿子,还说不是野孩子?”
“不是野孩子!”我一下站在程野面前,几乎贴在他的身上,但空气中没有丝毫的暧昧情愫,因为现在的我,非常生气。
“我想程野不是这个意思。”一旁的李准再次出来打着圆场,我看到他朝着程野传递眼色。可没想到程野并不是那么给面子,反而严肃的看着我。
“那你说,这孩子父亲是谁。”
这话让原本嚣张的我气焰全无,看着程野的眼神中甚至还有一丝的心痛。难道要让我告诉眼前的这个男人,被他说城野孩子的父亲就是他自己?
哦不,那简直太残忍了。
我哽咽住了没有说话,程野就像是赢了的孩子,看着我的眼神里满是骄傲。我一时的不知所措正巧激起了他的胜负欲,这次他赢了,但如果他知道事情到底是怎样,估计会懊恼的撞墙吧并后悔一生吧。
一旁的李准自然知道事情的真相,看到我们这样僵持不下他又义无反顾的站出来调停尴尬的气氛,我也是真觉得我和程野在一起的时候身边应该有个他,他情商高就这点帮我们解围的好处了。
“咳咳,那回到正题上。”李准看着我说道:“病人的房间你是住不了,医院也没有多余的位置,只能在海天医院旁边的酒店住一晚了。”
我还没从程野的话中挣脱出来,谁知道程野先开口替我回答到:“行啊,那就让她住在那里吧。”
本来是我是想要同意李准的安排,却被程野横叉进来,我自然高兴不起来,下意识的就要反驳。这是我的事情,和这人有什么关系啊,我不满地想着。
“恩,就这么决定了吧。”李准似乎是看出我即将爆发的先兆,立即说道:“不然就真的只能打道回府了,谁让现在的条件就是这样。”
我刚想爆发呢,听李准这么一说也明白说的有道理,更加没办法反驳,为了小昭别说这个难堪,比这尴尬千万倍的我也能妥协,现在这又算什么呢。我只好和很很的瞪了程野一眼,最终无奈同意。
李准哈哈一笑,站在我俩中间,阻隔了我和程野的眼神接触,然后对我说道:“走,我带你去酒店。”
说着侧过身子给我让出一条路,我紧跟在李准身后,正好看到一旁的程野,嘴角莫名的上扬出了一个狡猾的弧度。
说真的我是搞不明白这几个家伙,最近是疯了还是傻了,一个个的都不正常。我皱着眉头想到,发现程野并没有跟上来,心里还感觉奇怪,平时这时候他不就应该贴过来吗,直接跟着我死皮赖脸的住在一个酒店都有可能,怎么这次这么有骨气,直接就不管了。
可能是因为晚了,我也懒得多想,乖巧的跟在李准身后,活像是个乖宝宝。
“李准,问你个事。”等出了海天医院的大门,我看身边已经没有了程野的影子,便对李准说道:“刚才程野突然生气把你叫出去是为什么,我又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吗?”
说到这里李准轻轻一笑,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抱怨似的说道:“我和程野说做手术的钱是我替你出的,他知道你没钱,更知道你如果有钱了是谁给你的,我总不会想要让他生气吧。”
如果我有了钱,毫无疑问程野立马会想到肯定是沈延叙给我的,而且事实也是这样。
我抱歉的对李准笑了笑:“不好意思啊,这事情我也没太反应过来,然后呢,程野那个脾气你是怎么和他说的?他都没来找我”
“有什么好道歉的。”李准听完我的话无所谓的一笑:“反正我也没提醒你,和你没关系,而且你也像我说的那样找了程野,把你在蒋昭身上做的决定清楚的和他说明了,省了我不少功夫我还没来得及谢谢你呢。我和程野那关系那么久了,自然知道怎么对付他,这点小事情哪能处理不好。”
我听得出这李准话语中的安慰,也就淡淡一笑这么过去。虽然已经是晚上酒店大堂里还有几个人,看到我一个女人进来便纷纷侧目,但看到我身边的李准之后又将目光转移开。
“你好,一间单人房,要好一点的。”李准熟门熟路的来到前台,招待我们的是个女人,看起来也就是大学生的模样,我不禁咋舌,这么小小年纪就出来工作,要吃多少苦头啊。
我也是这么一步一步过来的,小姑娘年纪轻轻出来打拼,什正好是什么都不会的年纪,只能虚心的求教。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好人,随意传授知识的,都是有利可图才肯付出。原本我年纪轻轻初到这个城市的时候,谁也不认识,谁也帮不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