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9章 拜望?(凤潇潇兮520,今天过度的,晚安)(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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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道峰太安静,无阙的人略有察觉,但他们察觉到的,也只是....

青丘师姐的那只猫今天又去隔壁流星峰偷菜了。

青丘师姐的那只猫今天又抓了几个峰头山林中的小灵兽烧烤了。

青丘师姐的那只猫今天又跑去主峰食堂厨房偷了几口锅....

青丘师姐的那只猫今天又在峰头雪堆里玩雪人了。

反正青丘师姐好像挂了一样,而青丘师姐的猫特别忙。

饶是如此,也没什么人敢上孤道峰,因为宗内有令,非特令者不得上孤道。

后来没什么人去,大概是因为宗内出了一些事,大多数人无暇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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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鱼用了三天坐忘观道,沉淀了自己最近突飞猛进的实力,也推进了下神通、秘流跟魔纹。

这是沉淀,也是铺垫。

怎么说呢,秦鱼刚结束三天坐忘,黄金壁有忍不住问她收获了。

毕竟是用了三万地宝点的巨资啊。

“还好吧,就多掌握了三种神通,两种秘流,但魔纹没太大进步,就是把原来领悟的见解更深一些,索性也找到了一点感觉,算是能入门了,魔道,的确不太好修。”

黄金壁听了,第一反应是狂喜,第二反应是膈应。

——你这话是啥意思,觉得我们正道的东西不比魔道的逼格高?你这思想没摆正。

——不过不是魔道的功法厉害,而是你现在接触的魔纹秘技本身起点就极高。

秦鱼自知吃黄金屋的饭,还是得摆正姿态的,所以笑着说:“别误会我哦,我用坐忘来观道,也领悟那张纸上的魔纹秘技。但接下来我要用大道观碑来领悟《菩提定一术》,这难道不是分了上下吗?”

——本就有上下。

你本就很傲娇。

秦鱼也暗暗吐槽黄金壁,不过大道观碑跟坐忘海不一样,没有大气磅礴的坐忘海,只有一片沙漠,以及一面偌大的大道碑。

沙漠之中满是沙子,沙子滚烫无比,活人待在其中难忍煎熬,但大道碑近在眼前,只能一边忍着一边观道。

“痛苦会分去心神,难以专注,这大道碑越厉害,越难参悟,若是还分心...”

——所以,大道碑只适合强者跟悟性极高的人参悟。

——如果说那些洗髓或者坐忘观道等资源都是一些大佬们可以用巨资给自己血脉们购置的,能观悟大道碑的却绝对是天选者阵营中最顶尖的精英群体,甚至包括许多仙人级强者。

黄金壁给秦鱼普及了下知识,秦鱼站在沙漠中,看了一眼远方大道碑,只这一眼,她忽笑了笑,弯腰脱下了鞋子,赤足踩在温度可怕的沙子上。

“你说得对,这个地方适合我。”

——距离大道碑越近,参悟效果越好,希望你能将《菩提定一术》早日入门。

秦鱼用了两天时间前行,没有停歇半点时间,哪怕躯体被烫化,也不断修复起来。

到了一个位置,黄金壁说这个位置是一种限界,仙人限界。

听说只有仙人体质才能撑到这里,否则体质会直接陨灭。

秦鱼到了,没陨灭,不断修复,但她伸出手指往前面探了下,在空气中,直接被滚烫沙子释放出来的热气给汽化了。

手指汽化了,你说吓不吓人?!

秦鱼忙收回手。

“难怪只有仙人才能进去,不过若是仙人,恐怕一天就到了。”秦鱼正经叹气,十分谦虚。

黄金壁翻了一个白眼。

——你是对自己刻薄呢,还是对仙人刻薄呢?

“那当然是对仙人啊。”

秦鱼脱口而出,然后一人一壁猥琐一笑。

她还是很优秀的,对吧。

仙人才能到的地方,她到了呢。

起码从体质来说,这种走不死生机道的恢复性还是很变态的。

“就在这吧。”

两天路途,秦鱼却已经开始钻研《菩提定一术》,不过一直不得要法,它太玄奥了。

秦鱼隐隐觉得...麻油,为什么有点亢奋的感觉。

现在确定这个位置后,秦鱼也就不再往前了,拿出《菩提定一术》,对着大道碑开始全心参悟起来。

“你说,这五天我能入门吗?壁壁,我们来打个赌吧。”

秦鱼以为黄金壁不会理她,结果它竟然回应了。

——五天?你是说五天要入门?

秦鱼一看他这反应就略感微妙了,这禅师的入门心法真的这么难?

虽然她现在看着感觉是很难,但...总不会在大道碑的帮助下用五天都不能入门吧。

——虽然你很优秀,但我必须提醒你的是,放眼天界,将禅师的《菩提定一术》参悟入门的最短时限记录是三十六天,对方是整个天界名列前十的天才,对禅道有天然悟性,且对方得到的环境助益并不弱于大道碑,甚至次数更多,日子更久,对了,这个人也是灵魂成长秘流。

——五天,鱼鱼,你确定要跟我赌吗?

秦鱼眯起眼,语气却轻飘,“赌啊,赌一根黄瓜吧。”

——你果然还是怂了。

秦鱼表面优雅,内心悻悻。

她只是有自知之明而已,或者说,她骨子里还是很忌惮禅师那个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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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击后的秦鱼专心参悟,日子一天天过去。

直到孤道峰的峰头院子里堆了越来越多的雪人,直到孤道峰的内外动荡又平息,平息又躁动,躁动又震动。

一连几件大事都被几天之内连番盖章,都用不着外界势力费心试探了。

“无阙的作风还真是...”

本派出人去的纳青忻都没等来探子来报,满世界都是无阙自己官方公布的消息,当即惊愕,又哭笑不得。

“虽有点不情愿,但你父王我这些年最忌惮的可一直都不是百里王国,这大秦,那无阙...深不可测啊。”

海纳国王神色讳莫如深,“你看着吧,无阙的水还没被搅到最深。”

纳青忻深以为然。

“接下来你想怎么做?”海纳国王问她。

纳青忻放下茶杯,轻轻一句,“自然是上门拜望。”

恭贺有些不合时宜,毕竟人家死了两个举足轻重的人物,但要说祭拜也不合时宜,因为无阙的反应十分平静,且跟着就宣布了喜事,俨然淡丧事重喜事。

两者结合考虑,就单一拜望上门看看吧。

纳青忻如此想着,她单手抵着脸,“正好也去看看那个青丘...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说第五刀翎跟疑似已死的方有容是多年累积的不可预判,那这个青丘则是一再打破预判的人。

一出接一出的,事儿还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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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儿精青丘师妹是在第十天准时出关的,没法子,时限到了,她倒是想多待几天呢。

可是钱包不允许啊。

“果然还是赚得太少了啊。”

秦鱼发出了社会主义贫民的日常感慨,却觉得怀里一片暖和。

低头一看,且瞧到滚做一团缩在自己怀里的娇娇,他在打盹儿,浑身毛发柔软顺滑,浑身的肉肥美...特么又重了不少。

秦鱼脸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