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陕甘总督府,御花园,今日天气不错,在加上北面战事已经在董福翔的带领下将楚军阻挡在黄河。 这让光旭在明不曾有往日的忙碌。
而今日,并没有什么文书需要批改,光旭也带上自己的珍皇后,一同在院中散步。
这地方弹壳不能跟御书房相提并论,很狭小,甚至珍贵植物什么的,也少的很可怜。
对于逃难的人来说,光旭也不在在意这些,只是这边的风沙,让他有些难受。
曾经的自己那好歹也是很白净的一个人,可是如今,看起来却是一脸的苍老。
“陛下。”太贱从长廊来到光旭跟前叫了声。
正在和皇后喝茶的光旭扭头看了下;“怎么了?”
太监将自己的脑袋低了下十分恭敬。
“陛下,兵部尚书来了,说是有重要事情汇报。”
兵部尚书,想来应该是来告诉湖广那边消息的。
眼看兵部尚书已经来到自己身边,很自然放下手中茶杯的光旭示意皇后暂时想离开后,这才示意兵部尚书坐下;“张南皮出发了吧?”
兵部尚书拱手;“陛下,已经出发了,不过……”
“出发了就好,这张南皮对于朝廷还是忠诚的,等这个事情过去后,我会好好的奖赏他。”
奖赏?
兵部尚书心中一阵痛恨,自己话都不曾说完,光旭就将话给接了过去。
那张南皮,的确是出发了,可是,他们并非是要去跟王陵作战,而是投降王陵的。
“陛下,他们已经发出通文,湖广总督辖区一切部队、府衙,全面接受楚军改编接收。”
翁的一下。
脑袋好像是被什么狠狠敲打了一下, 光旭不敢相信的看着兵部尚书惊恐问道;你说什么?”
投降了,湖广一切的兵力都接受王陵楚军的整编,如今,张南皮正在往汉口移动,到哪里迎接楚军,而且湖广边界,驻军已经全部进入战斗准备,很明显,是掉过头来要对付朝廷。
“混蛋。”光旭猛然拂袖,将案桌上的茶杯打翻在了地上怒喝:“岂有此理,他怎么敢如此对我。”
如同发疯一般的光旭,此刻就如同疯子一般在凉亭咒骂。
而边上的兵部尚书却是一阵阵的抱怨。
自己早就说过,对于张南皮,是绝对不能去进行逼迫的,张南皮今日这样的举动,难道不是你自己作死作来的嘛。
那张南皮顶住王陵的进攻,不但得不到任何的安慰,反而还要让他去展开反击,根本就没有任何退路的他,除了投降这一条路,还有什么。
“陛下,但愿陛下,不要在擅自插手前线事物了。”兵部尚书见光旭已经坐在椅子上,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的他,祈求着光旭,不要瞎指挥。
这段时间来,就是因为光旭瞎指挥,这次让局势如此混乱。
董福翔在黄河边上挡住了楚军的进攻,那是因为自己将光旭下达的命令全部给压住没有发放下去,不然的话,恐怕那边早就已经失守。
本来军事上就是白痴,还来指挥,这次张南皮,不就是他自己瞎指挥,明明不能去反击,让他去反击,而将张南皮给催促反的。
脸色长白扭头看向了兵部尚书。“你是在质疑我的能力嘛?”
不是质疑,是肯定,你不行就是不行,还说这些干什么?
“陛下,奴才并不是这个意思。”兵部尚书心中咯噔了声。
而光旭似乎并没有责怪,他仔细想了下,觉得自己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指挥。
这一次,兵部尚书其实已经三番五次的提醒了自己,只是自己并没有当回事,依旧我行我素。才有了今日的局面。
“我知道了,从此前方战事,我不在插手就是。”有些悔恨的说出这话,光旭却是叹息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往书房方向而去。
雾都,面对着刚从远东送来的消息。
站在窗户跟前的贝尔福连骂人的心情都没有了。
远东来电,湖广和平全部让王陵接受,如今,远东朝廷的半壁江山,已经让王陵全面掌控。
作死啊,作死到这种程度的人,他真的还是第一次见到。
那张南皮在接到第一道命令的时候就举步不前,这摆明了就是在进行考虑。
而朝廷面对这一切,还是没有看出端倪,依旧下达让他对那边展开进攻的命令。
这不是作死,又是什么。
如今,张南皮归了王陵,远东朝廷,掌握的地方也就是相对贫瘠的西部而已。
“首相阁下,看来,我们理当对他们进行援助了,不然的话,恐怕王陵,用不了多少的时间,就能统一远东,这对于我们来说,是根本不利的。”
援助?
这话到让贝尔福感觉到很是困惑。
对于远东朝廷,他还真不知道如何援助?
“物资援助,武器援助,或者说,派遣一部分军事主管,前往进行援助。
那朝廷当前实力单薄,以他独自的力量,根本就无法挡住王陵的进攻。
俗话说的好,有个盟友,比没有的好,光旭当前的力量虽然不怎么的,但是,若是在此刻对他伸出援手的话,那么他今后,在对付王陵上,肯定很上心。
另外一点,他和王陵是联系在一起的,不比倭国,几次过来,都是因为运输航线被王陵打掉而功亏于溃
而光旭,却并没有这方面的因素。
留下了远东朝廷,让他稳住半壁河山,这对于帝国有利。
更不要说,马六甲不是那么容易能够恢复使用的,没有半年的时间,这事情想都不用想。
也就是说,当前自己虽然掌控了马六甲,但是依旧没有打通远东和这边的关系。
王陵以这样的方式进军,用不了几个月,这西面也就没朝廷什么事了,都是王陵的。
那么接下来,南部亚可是直接就暴露在了王陵哪里,他只要从那边翻过雪山,就能够迅速南下。
天……
贝尔福听闻外务大臣说完,浑身上下都是鸡皮疙瘩,这说的,并不是恐怖,而是十分严肃的现实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