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旭的话,让光旭从颓废中再次见到胜利的希望,他十分肯定道;“你说的不错,我们对王陵下手后,其余各国定然不会坐视不管,我们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而是有很多人在战斗,他王陵就算是有三头六臂,也不能将我们如何。”
“陛下说的是,当前这紧要关头,我们不能有任何松懈,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旦我们拖延不进攻,一味发展,并不能解决问题,我们在发展,王陵依旧是在发展。”
杨旭的话听起来是这么一个意思,这让光旭再次点头看向杨旭道;“你说的不错,我们理当如此。”
将军府,王陵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水慢慢品茶,而边上的李亚荣见王陵如此平静,上前一步的她坐在王陵身边淡淡问道;“今日中午,半山腰的两人已经给京城发去了电文,你认为,他们能劝住光旭嘛?”
王陵稍微抬头看了下李亚荣淡淡道;“不能,现在的光旭完全就是处于疯癫状态,谁的话他也听不进去。”
也就是说,这场战斗,是肯定要打的了,李亚荣不由得一声叹息看向窗外。
她怎么没有想到,平静两年,和朝廷的战斗始终是无法避免。
“老大,张庆的叫喊声,让二人同时回头看去,张庆已经进入书房,而在他手中,还有两份电文。
看了下进来的张庆,王陵放下茶杯问道;“什么事?”
张庆将手中的电文递给王陵道:“雾都传来消息,贝尔福自从得到他们的两个人被杀后,已经不出首相府。”
哼……
冷哼了声,王陵淡淡道;“他怎么能够敢出来。”说完,王陵看向了张庆道;“贝尔福的事情不用管他们了,京城有什么动静?”
京城,动静还真的有。
张庆叹息一声道;“恐怕和朝廷的战斗,不日就要打响。”
难道京城已经在做好准备了不成,王陵微微皱眉,张庆却是将一份电文递给王陵;“钟锐传来消息,文毅谭同被暗杀后,光旭已经紧急召集六部商讨紧急事,另外,根据我们内线发来消息,是在商议对我楚军的进攻。”
他果然要这样,听得这话的王陵不由得叹息一口气无奈道;“随他吧,事情早晚都是要解决的,若是他真想跟我一战,我也绝对不会怕了他才是。”
倭国,一声叹息,却是从伊藤博文办公室中传来,满头白发的伊藤博文,看向川上操六送来远东朝廷的消息,心中却是有很大的后悔。
他后悔,当年的冲动,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操之过急的话,那么现在,自己和光旭联合起来,对王陵发起进攻, 断然也是能够事半功倍。
可惜了,自己太过信任贝尔福等人,却不想那群人看中的只有利益,而却从来没有想到过真正的帮助一下自己,让自己独自抗住王陵威廉和尼古拉的进攻。
如今,什么都没有了。自己的国内的权利,让王陵控制,甚至海军方面的建设,也都需要经过王陵的允许,这两年,王陵虽然说帮助自己建设了海军,然而吨位和火力上,依旧还是很弱小。只能算得上一直巡防舰队。
不过七八艘巡洋舰,十几艘驱逐舰的规模,以及两艘装门面的战列舰,这样的规模,如何能有重大的发展。
一声叹息,道尽心中凄凉。
伊藤博文茫然放下手中电文,川上操六却是看的清楚,自己的首相究竟是在担心什么,想了下,川上操六坐在沙发上淡淡问道;“首相可是在认为,这远东的局面,对于我们来说,是一种机会。”
的确是一种机会,但是却不能有任何动作,帝国现在大部分权利,都在王陵手中,就算自己想要个什么,也不敢轻举妄动。
“是,也不是。”伊藤博文平静的回应,让川上操六微微笑了一番后道;“首相阁下,其实,这对于我们来说,的确是一个机会,一个摆脱王陵的机会。”
摆脱,如何摆脱,已经让他插足多年了,这个王陵,对于自己来说,就是一个恶魔,这样的人,如何才能偶摆脱,如何才能够让帝国从此不在受到此人的影响。
他不是没有去想过,只是每一次,想来的结果,只有一个,遭受王陵的疯狂报复。
这次也是一样,远东局面变动看起来如此迅速,可是以光旭的力量,想要对付王陵,他的力量还真的是不够看。
既然不够看,那自己也就没有任何机会。
“你认为,光旭能够一旦动手,能够挡住王陵的攻击,那在直隶的三个镇,可不是吃干饭的,他们能够在两天的时间内,抵达京城下,估计光旭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已经失去了这场战斗。”
太高看王陵的实力了,王陵的确是厉害,但是经过这么多年的休养生息,那朝廷的兵力也不是吃素的。川上操六并不认为王陵能这么迅速解决战斗。
王陵这些年来,一直作战主要是海军,而非陆军,他这次和王陵作战,是陆军为主, 鹿死谁手,还不一定,而而京城最大的担忧就是直隶。
若自己是参谋长,那么定然是突然发起袭击,对直隶进行全面攻击,迅速占领直隶后。进行防御,西南个阵以及南方兵力,却是进行牵制王陵兵力,让北面主力迅速进入抢占关口,控制楚军关外部队南下道路,如此,战局也就是另外一个场面,很有可能陷入混战中。
越是混战,对于王陵来说,越是不利,其余各国,定然会虎视眈眈,到时候王陵定然遭受各国压力,甚至是武力攻击。
如果这个时候,自己利用这个机会,将王陵的势力驱逐出去,那么,贝尔福是愿意见到这个场面,甚至会对自己提供援助的。
踢出了王陵,再次和贝尔福和睦,借助贝尔福,再次将帝国发展起来,也并非是不可能。到时候,王陵经过一系列的战斗后,定然势力大损,帝国看着众人对其进行进攻,而随后坐收渔翁之利,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