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也是吓了一跳,他赶紧的扭头大声叫喊道;“打旗语,撤销警报,各舰船员立即返回船舱,另外,告诉对方,我们接受投降。”
卫青号战列舰舰桥,琅威理正在观察着对面的情况。
对面的几艘舰船,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五分钟的时间,然而他们的炮衣并没有掀开,甚至脸船员都没有出动,整个甲板以及炮位上,空荡荡的,根本就没有任何人。
“他们真是来投降的?”许寿山还有些不敢相信,昨日,丁汝昌告诉自己,逃跑的舰队会回来投降,他是打死不相信,可是如今。
“不明白吧,其实很简单,他们远道而来,煤炭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在加上没有进入港口,就跟我们决战,煤炭消耗更快,以他们逃走时候所带的煤炭量,根本就无法返回,因此他们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规规矩矩的回来,接受投降,不然,就等着被晒死在海面上。”丁汝昌笑了一下后道。
许寿山总算是反应过来了,他嘿嘿笑了一下后道;“果然还是你们这些老东西厉害。”
说完,许寿山扭头大声道:“打旗语,让他们立即跟随,随同我们返回港口。”
福州,将军府,王陵哈哈大笑两声后对身边的李亚荣和张庆道;“南下障碍已经完全清楚,我们随时都能够对马六甲展开进攻了。”
如此笑意,让一边的李亚荣和张庆都笑了起来。
的确,经过这么久的时间,花费了这么多的代价,总算是将英格兰搞定,而英格兰,也在今日造成,在总督府,和长顺签署了秘密协定,不干涉自己南下的命令。
“老大,如此以来,我们就南下了。”张庆笑了一下后道。
王陵笑了下将手中的文书放在桌子上后道;“差不多了吧,我们南下障碍已经完全清除,什么时候南下,那就是我们自己的事情,只是现在,我们还有一个问题要去处理?”
还有什么问题?
王陵似乎看出两人那疑惑的眼神,他笑了一下后道;“将人家太平洋舰队给打了,对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咱们还有一场耍嘴皮子战斗,这个事情,老头子是最厉害的,让他去抹,看看他们是什么态度,我想,他克利夫兰,也应该知道这边的情况了。”
华盛顿,总统府内。克利夫兰依旧还是在想着夏威夷的情况,以他的估计,这个时候,也应该拿下了,可是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他却根本得不到任何的消息。
究竟是怎么回事,到现在,他都不清楚。
哐当一声,关闭的房门似乎被谁一脚给踢开,或者说是让人直接用尽全力推开。
坐在椅子上的克利夫兰抬头看去,奈斯已经大踏步的走了进来,而在他手中,却是拿起一份电文。
“总统阁下,出大事了。”奈斯 擦拭了下脸上的冷汗道。
克利夫兰从来不曾见到自己的助手如此紧张过,他皱起眉头看着面前的奈斯后道;“怎么?”
奈斯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后将电文递给了克利夫兰后道;“总统阁下,夏威夷传来密电,我攻击夏威夷海陆军,全军覆灭。”
什么?全军覆灭,这……这怎么可能?克利夫兰似乎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脑海当中,更是一片空白,大概过了将近三十秒,克利夫兰这才吼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啊?”
奈斯也不敢相信,但是这份电文,是一直隐藏在哪里的特工冒死发来的,没有什么重要情况,这个特工是绝对不会发出电文。
这份电文,详细的说明了情况。他无奈的道;“总统阁下,我们败了,王陵的舰队率先派遣一个旅还有两艘巡洋舰提前一天抵达夏威夷,随后展开部署,我们舰队抵达,遭受到对方全力阻拦,对方舰船自沉港口,堵住道路,我军虽然经过猛烈攻击,然而无法完全登陆,而这个时候,清军主力抵达,海军立即北上迎敌,然而最终惨白,舰船大量被俘虏,就算是逃出去了几艘,也因为煤炭燃烧殆尽,无奈只能返回夏威夷,跟清军舰队投降,如今,我海军陆军全体官兵,除战死外,其余人马,全部被俘虏,如今关押在了夏威夷的一片孤岛上,受到清军巡逻舰船完全控制。”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克利夫兰心中一阵阵的头大,前几天自己大言不惭的跟国会说是十拿九稳,而如今,这才过去几天,一切就结束了。太平洋主力差不多全军覆灭,大部分舰船被俘虏,整个陆军第一军,两万多人,全部覆灭。
一个都没有回来,这让自己任何交代。
“总统阁下,我看我们应该立即跟天津总督府方面进行沟通,商量办法。进行抗议,让他们无条件归还我舰船以及释放俘虏。”
也只能这样了,克利夫兰无奈的点了点头道;“去办吧。”
天津总督府,李鸿章这几日来的担忧,总算是在一份从福建方面传来的电文当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大胜,全歼克利夫兰的全部海军和陆军,更是俘虏了对方两艘战列舰、三艘巡洋舰还有四艘鱼雷巡洋舰以及大量的运输船。
这么大的胜利,可谓是让自己扬眉吐气了一回。
“打的好,打出了威风。”李鸿章晃动着手中的电文后笑眯眯的对面前的张佩纶道。
张佩纶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自己的岳父如此高兴,他笑了一下后道;“要不要庆祝一下。”
当然要,李鸿章狠狠点头:“一定要庆祝庆祝,不过嘛,现在,还不是庆祝的时候,老夫还有一个十分重要的事情,等这个事情处理过后,在庆祝也不迟。”
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张佩纶有些迷茫,自己的岳父这几年来修生养息的,他能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去处理。
“岳父的意思是?”
“王陵拉屎不擦屁股,我要将他屁股擦干净啊。”李鸿章有些无奈却兴奋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