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凌没想要,真的,他发誓!但老婆此时此刻惧意的样子,格外美丽动人,妖/娆无比,那红色的脸蛋,闪烁躲避的小眼神,与平时残酷高冷不可侵/犯亵/渎的模样相差十万八千里,席凌能不心跳加速血液沸腾吗?

原本软软的小席凌硬了!

于是席凌上前,靠近,不要脸的笑:“要的要的!”

奥贝摇头,躲,用被子把自己包起来,从头到脚严严实实。开什么玩笑?他还不想死,而且之前已经死了两回了。小菊花还疼着,一想到被席凌扣住腰,无处可逃,只能被他撞的摇摇晃晃,就一阵阵的头晕。

呜呜呜~~~~(_)~~~~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席凌连忙晾耳朵,摆上委屈的小表情,眼角含泪,一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奥~贝~”

继续摇头,狠心,以前还觉得席凌这样子无比可爱、窝心,如今奥贝可不想同情他,会真死翘翘的。

席凌再出狠招,雪白的耳朵马上耷拉下来,颓废而伤心。

奥贝躲在被子里,连一个眼神都不给了。

我了个去,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吧。席凌偷笑,实际上他比较喜欢硬的,无比舒/爽!

瞬间黑化,大尾巴炸毛了,一甩一卷,困住奥贝,然后上手扯。

被子而已╮(╯▽╰)╭又不是铜墙铁壁,老子天天扯一条都玩得起,老婆,来来来我疼你。

奥贝毕竟是力大无穷的雌虫,他抓住了席凌的手,不让他越举,没想到席凌“啊”的吃疼叫嚷,奥贝心颤的松手,反而让席凌得逞了!

他用苦肉计?至于吗?奥贝哭笑不得,再想阻止已经晚了。

席凌虽然才吃过几回奥克,但对老婆全身的敏/感点早就熟悉无比了,左手在腰间点了点,右手捏了捏小红豆,奥贝就嗯/嗯/嗯的软了,躺在阵亡的被子上,媚眼如丝、气喘吁吁,银色靓丽的发丝全都飞散落下,那一刻的美丽绽放,无与伦比、扣人心弦。

开玩笑,被老婆武力镇压?老子的自尊心岂不是要离家出走?╭(╯^╰)╮

分开他的腿,扛在肩上,对准,冲锋!嗷嗷嗷!!!

不过席凌还是痛媳妇的,进入的过程很缓慢,全部搞定后还等了等,让奥贝有充分的时间放松适应!席凌已经汗流浃背了,连额头上的青筋都鼓出来了,一般男人都做不到如此隐忍,没办法,谁让席凌在爱的路上越跑越远,根本不想回头呢!

奥贝一开始是生气的,毕竟是雌虫,雄虫想要自然要美滋滋的承受,哪有推开的道理?一旦有了小虫,那地位就更稳定了,哪怕以后雄虫变心了,就算看在小虫虫的份上,也会长情的。但当奥贝对上席凌深情的目光,怕弄疼自己而忍耐的狼狈模样,就无法埋怨了。

这次又被折叠成屈/辱的形状了,奥贝虽然难为情,却没有拒绝,很坚定的伸出胳膊,搂住席凌的脖子,爱是互相的,奥贝有些扭捏,红着神袛般俊美无比的脸,靠近席凌的耳边:“雄主~”

卧了个大槽槽,席凌兴奋的低吼一声,老子忍不住了!

紧接着,奥贝断断续续的喘息声此起彼伏的开始了,晃得太快太猛,奥贝叫哑了嗓子,没多久便到了天堂,目光涣散,不知身在何处,这种全身舒爽的滋味太美妙、太舒服了,根本不想醒来。

新婚嘛,一般男人都能硬三回,何况是席凌这种野/兽。奥贝在快乐与痛苦中徘徊,最终因为“运动量”太大而昏睡不醒。

今夜风平浪静,却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明明很安静,却有种风雨欲来的压迫感。

虫帝,一向是恐怖的代言词。

雷厉风行的虫帝,总是残酷的很儿,老八走了,席凌火了,一目了然,若这个时候还察觉不出来,那就白活了。

很多虫得意了,高兴了,灿烂了。

另一方面却虫虫自危,夹着尾巴,小心翼翼,倒没出现血洗事件。

奥克知道老八流放时,一切都已经晚了,想力缆狂澜都没机会了。勃兰特留着奥克,奥克不得不走,方言肯定很难过,奈何他才sss,勃兰特是ssss,收拾小虫崽还是绰绰有余的。奥克阴着脸,一声不吭。

勃兰特瞥了一眼:“就这点出息。”

“……”

“方言最近言行无状,你冷他几天。至于八皇子的事你别管。”

“保不住老八下一个就是老九,我手里的筹码越来越少了。”奥克有些烦躁:“我不想寒了属下的心,但老八的事已经没有回旋余地了。”

勃兰特却不在意:“没了老八,还有别的虫,源源不断生生不息,这样也好,至少别的虫不敢在先斩后奏了。”

奥克:“……”

勃兰特顺了顺小虫崽的头发:“你现在该担心你雄父怎么想,他处置了老八就说明在他心里此事已经盖棺定论。”

浑身一僵,奥克当然知道时重时轻:“老八是冤枉的,我没想到他会承担下来,太愚蠢了,这样反而让别虫误会是我让他去顶罪的。”

勃兰特也皱了皱眉:“这就是奇怪之处了,他为什么碰了方言……没把你供出来?”

“是我同意让他带走方言的,当时的情形雌父你也看见了,可……”奥克的本意是让老八珍惜机会,好好巴结,多献殷勤,看好情绪有些失控的方言,哪想到老八会吃里扒外,奥克愤恨不已摔了杯子:“该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么说来,此事并不是空穴来风,也没冤枉了老八,”勃兰特舒展了下身体,格外修长,曲线动人:“过几年此事淡化以后,让他消失吧。”

“也只能这样了,若是老八还能回来,雄父更会以为我是罪魁祸首了。”

“不仅如此,跟老八有关的势力、亲属、产业等你也不能沾染,若撇不清关系就会成为污点,奥贝的目的大致如此,”勃兰特搂住了奥克的肩膀,暗想奥贝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声不响砍断奥克势力链,勃兰特有些担心:“今早开始一些流言蜚语都指向了方言,有可能是奥贝做的,你小心了。”

“雌父,不会是奥贝,奥贝高傲绝不会难为一个雄虫,我猜想……是席凌。”

勃兰特喝光了果汁,勾起嘴角,冷血的视线带着杀机:“你有什么计划?”

奥克也笑得嗜/血:“当然要礼尚往来了!我也送弟弟一份大礼,祝福他新婚愉快。”

路上截杀?目的地下黑手?还是找些麻烦绊住他们?这些看似痛快,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用,一旦让虫帝以为奥克弑/杀兄弟,便会削弱奥克的势力,轻者流放,重则关押一辈子,至于帝位只能是痴心妄想了。

虫帝可以杀死兄弟,斩断所有血脉……但他不会允许自己的小虫崽也那么冷血。从这些年来看,虫帝的崽子只能死在异兽种族战争中,没有一个是死在虫帝手里,或是意外的。主星看似繁花似锦,却犹如一张摸不到的网,全部都在虫帝的掌握中。

勃兰特眯起眼睛,微微叹息:“你还是太嫩了,什么都不做方为上策。”

“当年雄父处理那些兄弟的时候异常果决,我看也没什么……”

“那是因为先帝病入膏肓局势混乱,如今你雄父一虫独大,你这些残忍的手段还是收收吧,”勃兰特再生气,气度跟脸色都很完美,放下杯子,不见一丝火气:“祸水东流才是上策,别什么事都参与,你那么多暗棋为什么不用?奥贝残废了,说到底他跟帝位已经失之交臂,你雄父要的是能力卓越的继承者,就算知道奥贝的事是我们做的,只要别伤及性命,反而说明你强大的同时更有容虫之量,虫帝会高看你几分,毕竟小虫子都是他的骨血。你别总咄咄逼虫,反而得不偿失,也别难为席凌,想对付他,直接暗示方家即可,你自己干干净净,比什么都重要。”

奥克受教了,却不以为然,索性没吱声。难道是因为当年血洗家族的事给雌父留下了心理阴影?做事总想几十遍,优柔寡断,好好的机会白白错过那么多回,也是够了。但奥克毕竟孝顺,雌父这些年也没出过任何纰漏,有他沉稳的压着,总比自己心血来潮要好得多。

这些事,奥克拎的清。

勃兰特还想说话,虫帝过来的消息传来了。

微微皱眉,勃兰特还是看向奥克,白天虫帝什么都没做,不代表晚上也如此,奥克……勃兰特叹息:“你先回去冷静冷静,记住雌父的话,别那么没自尊,让方言好好冷静冷静,他不来找,你别放下身段。”

奥克:“……”担心死了,还不让去?

勃兰特忽然收紧手臂,奥克吃疼的差点叫出来,茫然失措的抬头看去,雌父的脸色异常阴森。嘴巴动了动,奥克已流冷汗:“我知道错了,雌父。”

“去吧,别让我难做。”

奥克灰溜溜的走了,心里怕极了,知道雌父不会伤害自己,但那一瞬间的杀气还是让他心有余悸。为什么会有杀气?为什么?也许是我看错了,最近太累了,因为方言、因为奥贝,因为席凌……睡吧。

虫后得知虫帝的动态后,心烦意乱,叹口气,在全是美景的院子里走了很久,直到累了,天亮了,干脆去看看奥贝,有席凌这个开心果在,她也能乐呵乐呵。

没曾想,走到客厅里就听见了些令她脸红耳赤的声音,分明是自己的小虫崽求饶的声音,这……冲动的往前走两步,虫后深呼吸,镇定的蹑手蹑脚走上前贴在卧室门板上,兴奋的勾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