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的身世让我感慨,若是早来唐朝几年的话,我就能亲眼目睹一下传说中高阳公主的风采了。传说中的烈『性』女子,同万恶的封建包办婚姻作斗争而气死病榻上的老父亲,为出一口恶气而敢于不惜代价悍然挑战皇权,三尺白绫虽然结束了她二十七岁风华正茂的生命,但却挡不住写在历史上那重重的一笔。高阳公主可谓是女权运动的先驱 ,她的事迹被后世的精英女士所效仿借鉴,武则天、太平公主、上官婉均是其中的佼佼者,令人心向往之。
虽没有见过高阳公主,二女的相貌也许和她有相似之处呢,我搬起二女小脸,努力的观察着,无奈四周漆黑,毫无建树。弄的二女还以为我有了坏念头,蠕动的小身板极力配合着,家破人亡的觉悟『荡』然无存。
“夫君,冷……..”二女汗流浃背的呻『吟』。中秋夜里的寒意,也只是相对盛夏而言,现在俩人抱这么紧,羊『毛』毯子又捂的严严实实,不流汗才怪。
我随手就给二女屁股蛋子来了一下,满嘴没有实话。月亮也被云遮住了,悲惨的身世也了解了,该伤心的伤心,该心疼的心疼,齐活了,再不回去的话,颖万一再醒了可就说不清楚了,何况二女现在又有点那个,按现在周围的环境和气氛来说,温存起来一定很刺激,但怀里的人不对,要不现在回去把二女安置后,和颖再来一趟……….很不错的创意。
太遗憾了,好不容易安抚二女睡好,迫不及待的赶回房中,颖仍旧沉睡,一点也没有醒来的意思。早知道刚刚就仔细看一会二女了,也许真的和高阳公主很相像呢,看来得问问周公才行,现在就去拜访。
二女终究还是二女,知其身世的下来一段时间里,在我细致的观察下,二女没啥变化,在我与颖身边仍旧俯首帖耳,明知故犯的装傻(我和颖都习惯了,二女也装的习惯了,如果她突然以聪明伶俐的姿态出现的话,颖受不了是必然的,而我也有难以接受的可能,这方面,三人形成了默契。唯一不平等的是,颖仍旧以为我被二女瞒在谷里,不时提醒我:别被二女的伪装欺骗了,那丫头贼精贼精。我则在一旁打哈哈,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在下人面前则趾高气扬,除了管家和胡账房外,一律不给好脸。
随着花『露』水作坊的逐步完善,二女的业务也逐渐繁忙,我命令管家给她配制了专人专车,并指派了一位经验老到,『性』格沉稳的车夫,有冲排行榜yu望的车夫绝对不能录用,安全第一。颖则专门挑选了俩与二女年龄相仿伶俐小女子给二女当丫鬟,到底已经是二夫人了,如今又是家里的小财神,平时出门总得有个人在身边伺候不是?
花『露』水作坊的产量现在已经难以满足市场的需求了,在长安人强大购买力面前,小作坊每日10斤(以秬黍中者百黍之重为铢,二十四铢为两,三两为大两,十六两为斤。唐朝的货币情况为: 1两银子=一串钱(即一贯)=1000文(文即铜钱) ,50两银子约等于50÷16=3.125斤=1865克)的产量实在难以维持,往往不等货物上架就已经被人家堵在作坊前强行购买而去。花『露』水不但受到本地富豪的青睐,也吸引了国际客商的注意力,不断有国际友人托人递话或亲自找上陈家,要求限时限量的给他们供应。按现在这个产量,别说限时限量的批发,就连零售都难以满足,但送上门的客人你不能撵人家出去,于是扩大作坊的议案又被提上了日程。
还是老样子,我出地皮陈家出钱,二女和老四全权负责。其实说的钱,前期的利润早已经绰绰有余,而在胡账房(现在已经是王家账房兼花『露』水公司首席会计)的『操』持下,两家将前面的资产分成后,再重新进行新厂房的投资,而老作坊(其实还没有完全建成)的生产和尾期建设则继续进行。这样王家在仅仅出地皮和秘方的情况下,已经套回了将近两千两的白银。
“二夫人,您小心点,”钱管家一脸谄媚的笑容将富态的五官挤压成为包子状,面对刚刚下车进门的二女奉承道:“二夫人今日里辛苦了,老朽已经吩咐过厨房,您的加餐已经预备下了,只等您回来了。”回身吩咐小厮:“傻站着干嘛?还不叫人给夫人置办好,快去!”
自从与陈家的合作开始,二女就马不停蹄的忙碌着,最近又要扩大生产,重新建盖作坊,弄的二女小身板有点吃不消,我看在眼里疼在心中,专门让厨房给二女加了一餐,又让管家弄了几只『奶』山羊养到家里,强制二女每日早晚必须各饮用1碗羊『奶』外加俩鸡蛋来补充蛋白质。本来是叫颖和二女一起喝的,二女到还罢了,颖却对羊『奶』的味道非常排斥,还没送到嘴边就被熏的跑一边干呕,弄的我还以为她有了,大夫郎中的折腾了几天,让人空欢喜一场。
对于这个在王家效力多年的老管家,二女还是很尊敬的,扭脸冲老头一笑来表达问候,随后在俩丫鬟的簇拥下用饭去了。
“胡先生,您也辛苦了,今日回来的比往常早啊。”钱管家又冲随二女一同回来的胡账房打招呼。自从胡账房一跃成为花『露』水集团总会计师后,身份也水涨船高,钱管家已经开始使用‘您’这个称谓了。
胡账房规矩的回了一礼:“今日事情顺利,二夫人体谅我这把老骨头,倒是比往常早回来了一会。”
钱管家见旁边下还有几个收拾车马的下人,给胡账房使了使眼『色』,“胡先生,今日里也没什么事情,小候爷与夫人观看马球去了,一时也回不来,不如到我那里杀上两盘如何?”故意把声音放的很大,让周围人都能听清楚的那种
胡账房会意,大声答应“好,好!许久没有领教钱管家的高招了,听人说您的棋艺最近可是大有长进啊,咱俩杀几盘去!”
“那是,那是,”俩人一路寒暄到了管家的房里,钱管家殷勤的给胡账房倒了碗凉茶。
“钱兄何时学会下棋了?借口找的有点无理啊。”胡账房灌了一大口凉茶,舒服的长出了口气。
“下什么棋啊,找胡兄弟有事情商量,巴解您呢。”钱管家职业式的笑容可掬,亲切道。
“哦~钱兄有话尽管说,什么巴不巴解,多少年的交情了,怪见外的。”
“这事情说来有点脸红,”管家吭哧了一阵,下定决心“也不瞒着您,其实咱这活也不好干,前几年这府里的光景您也知道,咱王家虽说高门大户的,外头不知道的光是羡慕,但咱自己心里明白啊,老候爷不准子孙入朝为官,咱这名声是虚的。去年我娘家侄子到域外想学人家做生意,从我这求了点本钱,哪知道臭小子不是做生意的材料,让胡子给骗了,拉了半车茴香跑回来,到现在还没出手,眼看就要烂手里了。”管家说的拍腿跺脚,愁容满面。
“钱管家的意思?”胡先生听到这里有点担心管家问他借钱,连称呼都变了。
“听说二夫人经营的那个什么水现在身价不是一般的好,我想……..”
胡先生急忙打断管家:“二夫人可没经营啥什么水,这话可不能『乱』说!那是他陈家求咱划块地方给他盖作坊,看在夫人面子上,咱王家才勉强同意了,那汤汤水水的事情和咱家无关,别把屎盆子望自家头上扣!夫人是不放心陈家,怕在咱庄子里惹是生非,才指派二夫人和在下前去视察,这以后都得去呢,陈家人刁钻很,一天不看着就出『乱』子,管家明白了没?”
“要说夫人也是陈家过来的,还有啥不放心呢?”管家有点不上道。
“胡说!老钱,你糊涂了,这话咋都能说出来?夫人既然到了咱家就是咱王家的人!和陈家就再没关系了,那心里肯定是向着咱家的,当然不放心!”
管家明白过来,慌忙点头,崇拜的看着胡账房:“老糊涂,老糊涂了,要不是胡先生提醒,还真闹出笑话了。胡先生既然天天去视察,那肯定和陈家人比较熟悉了。我的意思就是,想托您买点哪个什么水,再交给我那小侄子出去倒腾一下,兴许就把损失赚回来了,咋样?”
“还以为什么事情呢,这容易,要多少钱兄您开口,明天我就给您办去。现在外面拿着现钱都买不到呢,包兄弟身上!”胡账房觉得这个事情自己还是很有把握的,总会计师不是白当地。
“这个呢,是这样,”管家红个脸,有点不好意思:“这个钱还暂时拿不出来,想求兄弟您先佘点货,成不?”
“………………………..”胡账房无语。
看账房有点激动的表情,管家赶紧说:“我知道兄弟您为难,要不家里还有半车茴香,明天我就让小侄子推过来先顶上,兄弟您可得帮老汉这忙啊,老汉我谢谢您了!”起身就要给胡账房行礼。
“别,别!这个事情要直接和二夫人商量是肯定没戏。老兄你不知道,成天在作坊门口等着拉货的人都能打起来,这东西现在可抢手的很呐。”
“那咋办?胡老兄您可得给老汉我想想办法,要不咱这后半辈子怕是没指望了。”
“钱兄别着急,等晚上小侯爷回来,我抽个空找他探探口风。小侯爷心善,要是他点头了,这个事情兴许还有指望。”经过几个月接触,胡账房认为我还是比较好说话的,起码比二位夫人要和善的多。
管家听到还有希望,忙起身长揖,“好兄弟啊,不管成不成,胡先生这份情谊老汉我是记下了…….”
“钱兄言重了,多少年都过来了,还说这些干啥?见外,见外!”胡账房赶紧搀管家坐好,“钱兄啊,不是我说你,这个事情你办的真糊涂,和胡子做生意那不是寻着找亏么?”
“鬼『迷』心窍啊,眼看着王家一天不如一天,我能不着急嘛。这一着急就坏了菜了!老汉咋能料到王府就突然又起来了,后悔死了!”
“别着急,以兄弟来看,咱王家现在只是刚刚开始,要说到起来啊,那还在后面呐,我早就看出来小侯爷不是一般人,看着啥事都甩手不管,那心里可明镜的很。前后才回来几天时间就程家秦家的全都拉住了,光看老杜家那气势,老兄你不是还羡慕过杜家管家吗?看现在,杜家的顶门杠子还不是隔三岔五的往咱家跑,想让他外甥拜到咱家当学徒?”胡管家说到这里,不免自得起来,好像秦钰要拜的是他。
“兄弟您不地道,早看出来咋也不给老汉我提个醒?闹的我现在寻死觅活的,这会还提心吊胆没下家。我现在就守门口等着去,等小侯爷回来您得好好给说说,这下半辈子的事情可交给您了。”
“同去,同去。我也顺便到外面走走,顺便称二斤老酒,最近忙的连喝口酒的精神都没了,老哥哥您先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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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龙战天〉,作者:无极冥皇继续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