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又说什么好事不也门,坏事传千里。就是说老市长这样的人。 换句话说就是这人走背运了喝口凉水都人渗牙。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这天班塔通纳市本市的一个服装企业的总经理芳丝妮正好因事到市长办公室去拜访老市长。而这位脸蛋儿漂亮但身材却不敢恭维的老总那天穿着特别名贵的吊带儿真丝短裙,她就这样大方地坐在老市长的对面和他亲密地交谈着。
老市长看看时间差不多了,站起来伸手与她握手言别。
正在这时意外发生了。芳丝妮从沙发上起身,同平伸手与老市长握手,不知什么原因那在肩上系着的吊带儿突然就开了,那条不粘身的短裙就这样毫无任何征兆地滑落了下来,她那宽阔的胸膛及那一对肥大而略显下垂的两个口袋儿一下子就完整地呈现了老市长的面前!
老市长是个近视眼儿,这一瞬间却正好没有戴眼镜,只是蓦然之间感觉眼前就是白花花的一大片!
此时他正绘声绘色地继续着他那鼓舞人心的演说,看到眼前出现异样不自觉地抬起了他的右手,自然就触摸到了芳丝妮白花花的身体中的一片黑油油的芳草地!也许是感觉不错,也许是瞬间还没反应过来,总之他又不自觉地顺势来回抚摸了两把,芳丝妮在无任何防备的情况下突然遭受到熊掌的侵犯,条件反射样地一下子大叫了一声!
所有的一切都是水到渠成而又恰到好处,就好像预先给人导演好的一样!
老市长为了有效地宣传自己而特别约定了本市和南区的几个知名记者来他的办公室进行采访,时间恰好到了而秘书正好有事儿下了楼。
于是几个记者看了一下表,却找不到秘书,于是自作主张地推开了市长大人的办公室门。
此时恰好芳丝妮发出了那样的一声惊叫,于是大家就看到了这么一个令人吃惊的画面!这时眼疾手快的记者们马上按动了快门,闪光灯叽哩咔嚓地闪个不停!
这一道道闪光瞬间唤醒了老市长麻木的神经,等他意识过来的时候,已经有两个记者转身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老市长尽管马上采取了相应的措施,又是解释又是发纪念品,但那两位提早离开的记者已经听不到他的招唤了,于是当天南区两份很重要的报纸的头条上就刊登出了那副香艳的图片,同时网络也不甘落后,纷纷推波助澜,老市长的“光辉事迹”一下子成了整个南区的话题!
南区中就包含着这个班塔通纳市。
这时和老市长及阿泰瓦迪一起参加竞选的对手们也注意到了这个难得的失误,于是他们的团队纷纷添油加醋地为老市长宣传着。
尽管后来老市长和芳丝妮在市电视台上专门进行了事件的澄清工作,但却被广大的选民们认为是越描越黑。
人们对于别人特别是名人的八卦的关注永远是满腔热情的,于是各种各样的版本开始流行。
“老市长本来就想在办公室里对服装企业的老板行不轨之事,不想却犯了一个最低级的错误,猴急的连门都忘了锁!”路人甲神秘地说,仿佛亲眼所见一样。
“不会吧?我听说是某企业的老总勾引老市长,欲让其在她的新厂址的地价上作文章,不防却被记者们一拥而入抓了个正着,于是老市长万般无奈之下命令秘书紧锁政府大楼,而且还采取了强硬手段,强迫记者们交出手中的证据,并让他们写出保证书才肯罢休。据听说啊,那些记者们现在还被控制着呢!”路人乙不甘落后。
“真的假的?那真相又是被谁给暴出来的呢?”路人丙也来凑热闹,表明了自己的疑问,当然了,这也是很多人的疑问。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听说这些记者中有南区市长的千金,老市长再大的胆子还敢扣她?人家要是整他还不是就跟碾死个蚂蚁一样!所以啊,真相大家就都知道了!”路人乙接着说,“真不明白这样的人居然还当我们的市长”。
“我听说啊,那芳丝妮就是老市长的一情妇,这次参加竞选感到压力山大,于是老市长一个电话就让那情妇过来在办公里玩降压游戏,为了防止消息外泄还专门把秘书赶下了楼,那秘书气不过,故意在出去的时候不锁门,他下楼来就告诉记者们市长已经准备好了让他们去采访呢,于是就有了这么一幕!”路人丁这是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好像自己来自美国的FBI一样。
“嘘——小心祸从口出!看那边有警察!”路人甲赶快朝他使着眼色。
“怕他干啥?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了,自己屁股上的屎都处理不清还来处理我?开玩笑!看吧,三天之内反贪司的人就会来调查他,等着坐牢吧!”路人丁一脸的不屑。
果然,警察叔叔们从边上经过时看了他们一眼,转身就朝前方去巡逻了。而这种更证实了路人丁的猜测,于是大家更是肆无忌惮。
“他们还在想投谁的票呢,谁会在这个节骨眼金儿上去触这霉头啊?如果他现在替老市长把人给抓了,到时候老市长又没当选,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不过这事儿再想想还真是有意思,没想到咱那老市长就那水平?泡妞也不泡个能够看得过眼的,找了这么一个老水桶。要我说啊,泡就泡个电影明星,最起码也得是我们市台的主持人,就那个涉外台的那个女主持人,长得可漂亮的那个,叫什么来着……”路人乙陷入了深思,努力的想着。
“李娟儿!”不知是路人啥接了个嘴。
“对,要娟儿!看人家长得那叫一个水嫩!最重要的是还是一个混血儿,我听如今还是一个处儿呢!”路人乙再次唾沫星子乱飞,把大家的视线吸引了过来。
此刻的李娟儿正坐在副市长阿泰瓦迪的对面,用强大的毅力克制着自己才没有把那个喷嚏给打出来。
“最后一个问题,请问您如何看这次老市长的绯闻问题?”她脸上洋溢着青春靓丽的微笑,专注地看着阿泰瓦迪。
副市长阿泰瓦迪看着镜头沉思了一下,才坚定地看着镜头说,“关于那件事儿我知道的不多,但我相信老市长还是有一定人格的,那应该是个意外!”他很肯切的说,“希望不要影响他的市长竞选之旅。”
这话说得很圆滑,听得却很诚肯。有一定人格,但反过来除了这“一定的”剩下的就是“不一定的了”,换句话说那“一定”到底占百分之几,剩下的还不都是“没人格”吗?那就是不排除其它的可能了吧。但从他的语言中听到的却是对老市长的惋惜与无限鸣不平。
这次采访是阿泰瓦迪的竞选团队精心策划的一次采访,就在正德的水上娱乐城项目奠基仪式上“即兴”采访,当天下午就要新本市的新闻的第一栏播出,所用的时间又很长。
而以往这段“黄金时间”是被老市长长期霸占着的,雷打不动。而现在老市自己的事儿还没抹平呢,那里顾得上来关照电视台的情况。
本市的人民看着这有些反常的电视编排,似乎感觉到了某些情况正在悄悄地发生着变化,他们的心理倾向也在发生着变化。
看人家副市长阿泰瓦迪,现在竞争到这个时候了,还处处维护一个才同事的权威,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啊。
于是这期节目不仅有效地免费宣传了阿泰瓦迪的伟大的工作成就,更展现了一个正直而胸怀宽广的长者形象,还侧面不动声色地给了老市长一闷棍,让他骨疼蛋儿疼而皮不疼。
不过老市长毕竟干了五年的市长了,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还是努力的调整着自己,虽然心里隐隐地感觉这次可能对自己很不利,但他还是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自己的竞选工作,直到另一件突发事件发生。
离选举日只在有五天的时候,来自南区的反贪司一行六辆车“悄悄地”开进了班塔通纳市政府,它们停在市政府大楼前,每辆车上下来四个法警,十六个人排成整齐的两排沿着楼梯一直到市长的办公室,在众目睽睽这下出示了对老市长的调查通知单。
老市长透过眼镜看了一眼通知单的内容,轻轻地摘下眼镜放在桌上,心里默默地长叹一声——完了!
他拿出手机想要打个电话,但对面的法警冷冷地一句:“对不起,请您配合我的工作,关闭所有的通信工具,由我们代为保存,直到调查结束。”说着就把手伸了过来。
老市长好歹也是一市之长,没有必要跟一个小法警计较吧,但却连最手简单的交待的机会也不给,他干着急也没办法,权衡一番这后,还是把手机交了出去。
两个法警名架着他的一支胳膊,一行人浩浩荡荡地从三楼下来,一直到楼下坐回车上去,留下一堆人偷偷的从办公室里探出头来,相互使着眼色低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儿。
这突然的变故让留下来的竞选团队不知如何是好。继续工作吧,还还不知老市长最后以什么样的方式结,别最后选出来了,那边调查的结果也出来的,没有事儿还好,但一下子住了进去而这边却选上了,这不是闹着玩的吗?到时候大家都不好交待;不工作吧,也不甘心。这一朝天子一朝臣,输掉了市长便意味着我们既得的利益得不到保彰了。
大家权衡再三,最后得出了两个结论:其一,必需尽快地把市长给从里面捞出来,没有了他大家就没有了主心骨。都现在这个时候了,换个候选人也来不及了。其二,马上组成营求组到曼谷去调查实际情况,不惜一切代价要把老市长给弄出来。
蛇无头不行,军无帅则乱。
于是老市长的秘书和他的哥哥和弟弟三人组成的营救组就出发了。
凌晨两点的时候,他们一行两车连司机共五人到了曼谷,但这个时间段到哪个部门儿会没人啊!大家先到希而顿五星级宾馆下榻,到时天再去相关部门去问询。
第二天早上他们匆匆地吃了早餐,然后聚到一起讨论行动方案。
“关键是现在不知我哥被关在哪个部门,我们对他们的情况一无所知。”老市长的弟弟虽然走南闯北做生意,但毕竟不是官门中的人,对此情况也不是太了解,“要不我先打个电话问问吧!”
“不是被法警带走的吗?咱们就先去法院吧。如果不是的话,我们再去那那个反贪司。先看看法院有没有认识的人,来这边先打听一下再说。这边认识人吗?”哥哥发了言,表达了他的看法。虽然他只是一个小镇的镇长,但遇事儿还是挺沉着的。
“法院还真没有认识的人。让我想想啊,我有一同学在清迈当市长,我给他打电话看看怎么办,有没有关系帮我们先弄清情况!”弟弟说,毕竟他平时的势力范围都是在北区的。
但拨出去电话却是一片忙音,再拨时不是不在服务区就是无人接,实在没办法的弟弟叹了一口气,糊里糊涂地骂了一声,把手机扔在了床上看着其他的人。
“那就给反贪局试试运气吧!”哥哥提议,“我在这边还真认识个人,我先问问看看吧。”
“那就快试试吧!”大家异口同声地说。
他拿起电话找到了那个熟人的电话拨了出去,嘟嘟四声才有人接。
“生哥,我是小简啊,问你个事儿啊,我弟弟是班塔通纳的市长,有没有听说过我哥被关在什么地方?”
“啊,是小简啊!让我想想啊,昨天是去的车挺多的,但一共才回来六辆,也不知你弟是不是在里面。这样吧,我打听一下之后再给你回电话。”
“那行,请您快点!”
“没问题。有消息我马上通知你。”说完那边就挂断了电话,只留下老大哥拿着手机在发愣。
“这个生哥好像还有点来头,他是做什么的?”三弟一看似乎可以有点眉目,随口就问了一句。
“他是把贪局的保安!”大哥想了想,很郑重的说了出来。
“噗!”秘书则喝到嘴里的一口茶就吐了出来,闹了半天找了这么个玩艺儿!?他能打听出来?人家反贪局的工作可都是保密的啊!
“那这样吧,咱们直接开车去区政府吧,那里好歹我也认识你个人,在那儿咱再想办法。”秘书提议道。
五人相互看了一下,也许现在这是最好的办法了,先到区政府再说吧。
大家从房间里出来,一起向电梯那边走过去。而在走廊另一面的电梯这时刚刚打开,副区长梵提刚打着电话从里面出来,后面跟着他的秘书。两人走到他们房间对面的四二八号房间前敲了敲门,里面有人从猫眼儿里看了一眼,马上把门打开。梵提刚嘴里说了句,“我到了,一会儿再说,开始工作了。”就挂断了电话。
有时候这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说远吧,还真远,远到不知到对方在什么地方;说近吧,还真是近。
其实老市长就在他的哥的房间的对面。
题外:最近真是有点流年有点不利,连发十次都没有发出来,可能是审核员有点儿那个,耽搁了大家宝贵的时间,敬请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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