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人和老贺两人平和的坐在沙发上聊着家常,何洁真不敢相信这就是传说中俄国黑手党的红衣教父猩.德尔蒙!不知道的人一定以为这就是邻家的一和和蔼可亲的老头,只是就是一万老头估计也不会这家伙一半的气场。
何洁在心里感叹着,不防在老板桌后站着的一个女子却看她不顺眼了,特别是看到她那眼神中流露出的令人捉摸不透的眼神更是让她怒火中烧。
不过何洁身上隐隐透出的一种英气却更让她感兴趣。作为一个武者,自从当上了这总裁的贴身保镖之后,就再也没有真正打过一次架,试想谁敢惹他啊!受屋及乌,连带着她也没人敢动。
每到保镖营去提高训练,大家总是 对她很是客气,但要真正交手,人家却都是打个适当的台阶让自己输得很体面,同样也让她赢得不是那么假,最少不是很专业的人是看不出来的。
而她达夫妮是谁啊,如果连这点也看不出来,就真的不要在这世上混了。
所以这每次打得还没出汗了,人家已经输了。
时间久了,她仿佛就是这行当中当之无愧的老大一样,好像只有她才配得上给红衣主教当这贴身近卫保镖似的。
时间久了,她也厌倦了这种所谓的交流与提高的训练,所以干脆也就不再回营集训提高了,相反的,倒是在公司里打十来的男人来单练一下。
开玩笑,谁不认识你啊!把你打爬下了,明天我就不能在这里混了,别人知道难道我们就不知道?刚开始的时候大家还真有几个来真得,不过过不了几天,所有的人都被“潜规则”了,她还没打到人家,那家伙已经倒地不起来,一会儿就是一大片。说人家假,人家还拉开衣服让她看她打得地方,红红的肿肿的,好像真是自己打得一样。甚至自己明明没有打着的地方,人家还说“您的拳风太厉害了,我这都差点骨折了!”
装,他们的这么能装为何不是当影帝呢?
于是她再也这打这帮混小子去练了。
那次偶然从他们的公寓前过,听他们还在议论她,大致意思就是老大的女人谁敢去打啊!
是的,她确实是“老大的女人”!不仅是他的贴身保镖,还是他的贴身生活助理,她自己都感觉自己简直就是老大的“姘头”!每天和老大“姘”在一起,甚至有时候老大真得“饥渴”了,自己也从来没有犹豫,就把自己献给了老大来“解渴”,有时自己甚至在恶恶地想也许能怀个一男半女的也好。
不过自己也就是这种当保镖贴内体的命,几次都没有成功。
干脆自己也就不在想了。
不过老大对自己倒是真心实意地好,凡是自己提出的要求,老大从来都没有拒绝过,甚至都没问一个一二三。
这样的日子倒是顺,就是顺得让人烦。
今天真是个好日了,上天给送来了这么一个有底气的女子,要是错过了就是我达夫妮要再打个这样的人可就真难了。
“喂,你,说你呢,干嘛盯着我们家总裁看啊!是不是皮肤痒痒了找打啊?”达夫妮这也算是没事儿找事儿。
想我何洁也没受这种污辱啊,何洁从丹田顶出一股气,就要呛回去,抬着看着老贺那眼神,也要咱息事宁人的态度,毕竟咱是有事儿要求人家啊。
她强压着气,冲她微微一笑,转头看身了别处,但眼睛的余光却是关照着这位刚刚给自己吃瘪的女孩。
“这么粗鲁还有理了你?”索夫妮顺手抄起桌上的茶杯连同半杯水毫无征兆地摔了过来。
她虽是毫无征兆,但何洁这边去是早有准备,她欠欠身子,伸出右手握住杯子再轻轻地把胳膊转了一下,不仅接下了杯子,而且还把杯子中洒出的水全部收回了杯子,端起杯子放在鼻前微微一闻,不禁感叹道“好茶”!然后轻轻地放在了沙发前面的茶几上。
此举让达夫妮眼前一亮,高手啊!
外行看热闹,而内行看门道,这一手柔中带钢的手法试问自己能不能做到,只能说不一定!尤其是在这样一种猝不及防的情况之下,自己根本就没有把握。而人家却是做得天衣无缝,自然无比,今天就你了!
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不会让着自己,所以这事必需要成!
而这时总裁猩.德尔蒙已然感觉到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这小妮子一向很有自冶力的,今天一看这小女人怎么就管不好自己了呢?这不和老贺这样请都请不到的贵人还没谈正题呢,两个女人倒是杠上了,真是大飒风景。
他狠狠地瞪向了达夫妮,却迎来了她的无比温柔的眼神。
噢,原来是这样。
他笑着问老贺,“贵侄女看来身手不简单啊,学过功夫吧?”
贺国平把抬起眼皮看了一眼何洁,“她一向比较淘气,也跟着人家省队的练过一段时间,不过不是什么功夫,上不得台面的。哈哈哈……哪像……哈哈……”他都不知道两人什么关系了,这话咋接啊。
“学过就好,这过就好!那就先看一段表演,咱连看边谈,老弟您说如何?放心,不会亏待你的,当然了,你的侄女也是我的侄女,自不会着到哪去。你说呢?哈哈哈……”猩.德尔蒙大笑着拍拍老贺的肩膀说。
“那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何洁,陪……她玩儿一会儿!”
看来是要来真得了,何洁慢慢地站起来,两眼盯着达夫妮,心想姐想揍你很久了。况且这段时间心里也够窝火得了,正好找个人来发泄一下自己的满腹的怨气。
“咱们移步到健身房吧!”猩.德尔蒙拉着老何转身向外走去,贺国平临走不忘给何洁一个眼神,大概是要她手下留情吧。
不过他倒是忽视了一点,这身份了手下的保镖肯定是弱不了,最少不用别人的照顾了吧。
四人出了办公室的门,直接走进对面的健身房。
这是老板专属的健身房,平时基本没有人来,最多也就是达夫妮在这里练练,有时候猩.德尔蒙累了或是倦了,也来里面活动了下。
而企业的其他保镖和保安平时都在地下室里进行训练,没事是不上老板这层的。但这层上却是藏了六个身怀绝技的近身保镖,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严密的注视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虽然用得人很少,但里面的设备却一点也不少,相反,该有的东西是一样不少,而且还都是名牌货!还有一个标准的拳击台,一看就是纯皮的那种,估计得不少钱。
两个老头直接坐到了观展台下面的软皮登子上,而两个美女脱了鞋,却分别从台子的两侧跳上了台子,一按缆绳就跳了进去。
看来大家都是同道中人,一看就知道都懂规矩,那就省事儿多了。
达夫妮轻轻地拉开拉链,把外套的一件暗红色的小皮夹克脱掉,随手和甩,将其甩在台下,露出两臂结实的肌肉群,以及一件小小的真皮豹纹胸衣。
不会吧,这么奢侈,连胸衣都是真皮!没准还是真得豹皮呢。不过想想也可以理解,人家干得是舔血卖命的勾当,这皮衣毕竟抗击打力比较好。而皮衣下面的那两个突起更是夸张,白白净净的两个大馒头,被那个小胸衣给盖住了最顶端的无限风景!真是太遗憾了。
不过随着她做着预热活动,那两个异常饱满的突起就随着她的震动而进行不规则的运动,勾起人的无限遐思,即便是刚生的孩子的何洁,也看的心旌荡漾,不能自已。
何洁也脱去外面的风衣,再脱去里的的贴身小袄,一抹紫红的抹胸也束住她的两座小山。虽然也很大,但毕竟生过孩子,却不如那面的女孩那种纯天然无污染的硬气和有弹性。她的两个大球在抹胸的束缚下身中间挤了过来,中间只有一条只能容下一支笔插过的缝隙。
出外勤不比其它,随时有大幅度动作的可能,因此何洁从不去像其她的女人一样去戴罩,而是采用了更干脆利落的胸衣。
两人戴好拳套,相互一鞠躬,一对拳,就算是开始了比赛。
这里没有裁判,更没有计时,也不受时间的限制,有的只是满腔的热情,以及来自心底野性的呼唤。两人一搭上手,就开始了直接的进攻。
何洁是警察出身,所以在拳法中不免以近身搏击外加频频得的手擒拿手为主;而达夫妮则是以拳击和柔道为基础,展开综合性的进攻。两个女人一时间你来我往地,打得不亦乐乎。
不一会儿达夫妮就中了何洁两次后摆腿,还被推拿到垫子是三次。而达夫妮则是两次击中何洁的头部,外加一次把何洁按倒在地的光辉战绩。很快两人就已香汗淋漓,喘气也都粗了起来。
两人紧张的氛围并没有影响到台下的两人的恬静。
“说吧,有什么正事儿,咱先把正事儿给解决了,再说其它的。”大家是明白人,不必绕弯子。猩.德尔蒙直接开口,以一个主人的口吻说。
这俄罗斯人性格都比较直爽,不像我们中国人说事还要先铺垫一下,以免对方接受不了。
“什么正事儿?我就是闭着没事儿来找你聊会天儿不可以吗?对了,就起正事儿,我这里有一方据说是正宗的端砚,您帮我甄别一下。”他“很小心地”从自己的衣兜里拿了出来,“小心翼翼”地递到他手上。
那猩.德尔蒙一见老贺拿出来就两眼放光,恨不得从他手里抢过来似的。这家伙是个典型的“中国通”,对中国文化上下五千年是无所不晓。
他轻轻地接过来,左手托在手里,冲着阳光那面映着光很仔细地看了一番,再把右手食指轻轻摸了摸这方砚台的四个角,突然他两眼向上一挑,眼神中露出一种惊喜。他小心地把这个砚台翻过来,看了一下一个角上的落款,再把手插进衣兜里,发现里 面啥也没有,这才想起是要健身房,而不是在自己的办公室。
一般来说砚台的落款是在正中间的,而这方砚台却是边上的。这是典型的北宋皇家风格,据历史考证当时这样的砚台一共只有四个,如果是真得那可不得了。
他把这方砚台放在耳边,轻轻地用食指弹了一下,闭上眼睛认真地听了一下,不由地点了点头。
“你知道的,这段时间我正在学习中国的文化是吧,砚台正是中国古老文化的象征对吧,在这点是你是最理解我的对吧?老哥你真是成人之美啊!”他微微笑着,顺手就把这方砚台“顺进”了自己的衣兜里。
“对了,应该还有一个盒子的,是吧?老哥,您直接帮人帮到底呗,把那东西也给我得了,让我也充充大尾巴狼,在亲戚朋友面前争一点面子呗!”
这家伙还真是得寸进尺啊,也真不拿自己当外人!为了一方砚台老哥都叫上了,孰不知比我老贺大十多岁呢。
“哎,等等,你不能这样啊,我是让你鉴定一下真假,你这见东西就往自己兜里装,不带你这么明抢的。”贺国平假意要拿回来,把手伸向了他的衣兜。
“真是小气鬼,你砚台都送了,还留个盒子干什么啊?你不是要那个,那个叫什么来着,对了叫买椟还珠吧?”这连成语都用上了,却不知买椟还珠正好跟此刻的情况相反!这叫“抢珠要椟”,一个都不能少。
贺国平心中暗笑,这家伙看来是已经答应了,脸上却是一副恋恋不舍的表情。
“不带你这样去吭人的。算了,看在你我交情的份上就送你了。”仿佛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
“行,还是老哥您慷慨,有事儿您说名话!当然了,要钱您说个数,咱也不能白要了不是?”其实他这在心里却把贺国平给骂上了,“真是条老狐狸,要我帮忙还惺惺作态,还设了这一个局让我钻,好像我不知道似的。不过,我就是喜欢这东西,怎么了,不行啊?老子我就是喜欢钻这局,怎么了,我看谁还能把我给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儿!不过眼下还真有这么一个小事儿需要老哥您帮忙!”人家对咱尊称一声老哥,你不千万真把自己当老大了,那样的话,大家都不高兴了。
他简要的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给说了一下,当然自己的身份以及自己身后的团队就不需告诉他了。
“是这样啊!让我想想。”他陷入了深思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