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根据地,其实也就是一幢写字楼。不过不是整幢,而是只有第十八层是。
我们爱说十八层地狱,看来是有道理的。
因为在这里要把那些不法分子的各种信息进行汇总,并随时对他们进行监控,必要的时候把他们带回国内绳之以法。也就是说,这里将是他们的十八层地狱。
不过这里对外则是清雅国际进出口贸易公司,主营化妆品、瓷器和茶叶待生意。偶尔也点点电器,反正涉及面挺广的。这也是工作的需要啊。
虽然只是副业,可也做得风生水起的,盈利大大的,要不早被人给怀疑了。不过它的主阵地却是在十七楼,对外宣称十八楼是仓库,一般人是绝对不允许上去的。
在这里有世界上最先进的通讯和监控设备,也有世界上最厉害的黑客集团,甚至有最过硬我缉捕人员。说白了,这是是我们在外国的一处重要的办事处,说不好听一点,就是一个间谍所。虽然人不是太多,队伍不是太壮大,但他们的手段却不是一般的信息团队可比拟的。大到国家元首的出国访问的各种信息包括安全防护、行程调整、计划改变,小到各地市的小痞子流氓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们的天眼人网。
当然,这是在别人的国度,别人家的事儿是和我们没关系的,但自己家的人跑到了这里,那是一定要管的。
出来混得,迟早是要还的。
赵郡带着两人坐着专职的电梯直达十八楼见过办事处的处长贺国平。
两人连忙给贺国平敬礼,贺国平则轻轻地摇手,“出门在外的,大家皆兄弟,都是为人民服务,繁文缛节就省了,这样,两位机车劳顿,就先让赵郡给你们安排一下住宿,今天晚上七点给两位接风,明天正式开工。”
“贺处长,我们不累。可以直接参加到战斗中来。”周冬科向前半步,主动请命。
何洁看贺国平脸色不是太好,随向前一步,拉了一下周冬科,给他使了一个眼色。
“还是贺处长考虑周全,我们服从安排。”遂拉了周冬科向他点头致意,转身跟在赵郡后面下楼,到旁边预定的酒店里。
等赵郡离开后,周冬科一脸迷茫地相着何洁,“刚才为什么要拦着我?时间就是生命,一天之差,她可以做很多的事儿的,说不定她已经得到消息逃走了。”他气愤的说。
何洁看着他,微微一笑,“如果要逃的话,她早逃了。如果逃不了的话,早一天迟一天有什么区别呢?不过我看刚才周处长脸色不太好,可能产生了意外情况,我们初来乍到,不熟悉情况不易蛮干,别忘了我们的信息来源就是这儿。”
“不会吧,这么多人看着还会让她给恰无声息地走了?那他们是干什么吃的?”他气愤地说。
“我看有可能是他们跟丢了,明天再说叫吧,真相迟早要大白于天下的先准备一下,一会儿人家还要接风洗尘的。”
由于两人是“夫妻,”所以开的是一套房,不过是两室,这样虽然两人进得是同一个外门,却是谁睡得谁的,相互互不干打扰,这样既保全了身份,给人一些人家确实在做生意的假相,又能相互照顾。
晚上的接风会就在这家酒店举行,参加的人不多,估计是出于保密的缘故吧,只有处长贺国平和一个副处长及办公室主任赵郡参加。
大家把酒言欢,绝口不提工作上的事儿,相反大家更多的谈得都是生意上的事儿。反正尽管何洁与周冬科很不理解,但也偶尔插两嘴无关紧要的嘴,毕竟两人也是“生意人”!
等宴会散了,赵郡把两人送给房间关上门才给两人说,这个酒店里所有吃饭的公共场所都被监听着。同时提醒两人要注意多说些生意上的措辞。
这就是等于贺国平对他们两个进行婉转的批评了。
总之两人很是有些郁闷,但总不能第一天第一次见面就要和合作伙伴无节操无底线的谈吧,这样想着两人心理也就平衡了。
第二天八点,两人早早到到了十八楼来报道。
“两位挺早啊!”赵郡从监控里看到两人出了电梯,直接迎了过来。
“赵主任早!”周冬科回就着,脸上略带了丝丝微笑。何洁对赵郡笑笑点头,算是见了面。再看向周冬科,这家伙还来还真会笑啊!
“走吧,周主任在等你们两个。”
两人在赵郡的带领下,直接到了小会议室。周主任已早早地坐在了左排第一个位置,一副出神思考的样子。赵郡朝两人示意了一个“请”的姿势,再指指右排的第一、二个位置,自己则是向前直走到周主任旁边,轻轻地敲了敲桌子,示意两人已经到了。
贺国平这才把思绪收回来,两眼很认真地看着两人。
“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也不用藏着、压着了。今天我很郑重地告诉两位,这年们很狡滑,在我们刚发现她的时候,很快她就玩了一个失踪,让我们的人给跟丢了。这事儿想想都丢人。”贺国平不无感慨的说,“我们是在一个视频是发现她的,看,就是这段。”他打开视频,于是四人面前的笔记本上就显示了一段激情的综合格斗视频。
“仔细看,马上就要出来了,对,就这个!”
贺国平敲了一下暂停键,那画面就停了下来。他在那个定格的视频截屏用鼠标指了一下,为了强调,他拿起桌上的电子笔在一个人的脸上划了一个红圈儿。
何洁通过那网格状的结构果然看到了一个女子,面容姣好,神气还比较悠闲,看来可能本场没有投注,或者投注实力比较强劲的一方。
画面虽然有点模糊但何洁与周冬科一眼就看到了她左眼下边的一颗美人痣,那是骈诗雨最明显的特征。
她点点头。
握住鼠标把画面再放大了一些,再确认一下,毕竟这世界上长相相似的人太多了,还是要慎重一些的好。
最近苹果8不是上市了吗?但据说销量并不是太乐观,特别是在中国的销量,远远地落后于本土的名牌手机,所以苹果公司脑洞大开,找了一个长得奇丑无比的外国妞从闹市区走过,一路挺着自己的一马平川很自信的大踏步前行。
我真不知他要表达一个什么样的主题,可能是要突出它的相机好用吧,不仅能变幻黑白与背景,色泽鲜亮,形象不失真吧,甚至还可以改变性别,看了几次那女得就变成了马云,越看越像,要不是看眼珠颜色有点发蓝,鼻子略有点勾,我他妈的都要骂马云摆首弄姿挣钱不要脸了。
她略一闭眼把骈诗雨的各个形象现过一下,再和眼前的这人对比了一下,不错,就是她!
估计周处长都已经把这图找印下来专业对比过N+1次了吧,肯定不会错!她再次睁开眼,怔怔地盯着屏幕,总感觉有点什么东西给无意间放过了。
把图像再缩小一点,把目光集中笼子边上的另一张脸,再给个物写,她的整个心都要跳出来了!
这是一张自己一生都不会忘记的脸!
自己亲眼见证着它由一个小小的倒立的鸭蛋脸逐渐地长成一张潇洒的男子汉脸,这张脸曾经离自己是那们的近,近到没有任何距离。然而时转斗移,这张脸也逐渐地离自己越来越远。
沈意庄曾说过你要来这里,果然你就在这里。今天就是抓不回骈诗雨,把你带回去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这样想着,就连周冬科跟贺处长说了两句什么都没有听见。等她意识到三人都在看自己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不知他们有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我们对这张个画面的所有的中国面孔都作了调查,旁边那个也是中国人,叫闫天乐。是那个肖基诺夫的助手。曾陪他参加过很多场比赛。”贺国平笑着看着何洁问:“何组长有什么想法?”
何洁一愣,没曾想他会把问题抛给自己。
“现在我能确定这个女人就是我们要找的骈诗雨,不过当务之急是我们要尽快地找到她。同时我们还需要找到她的活动轨迹。以便于对她下一阶段的活动有一个认识和预测。”他妈的真是一堆废物,发现了布控了还能让她给跑了,2200平方千米的土地上找一个女人,真得为输于茫茫太平洋里找一休刚出生的小鱼。
“这是我们在一次晚餐时看到的一次比赛,可等我们赶到那里的时候比赛早已结束,我们从票务信息上看到她已化名为`皮安娜妮`,然后我们跟据这条线再次查到以这个名字开户的一个银行帐户和一个重金属交易帐户,看来这位女神手气不错,居然做了两次非常赚钱的交易,一次是上个月9号的大涨,赢利约四千八百万元;另一次是上周一银价大跌时交易的,再次赚取了近三千成人同币。只是非常令人感觉奇怪的是交易完第二天她就把全部的资金转到了银行,并在两个小时内被十五个帐号迅速地瓜分完毕!然后人也迅速地离开了彼得堡不知去向。”赵郡介绍说,同时他的目光看向了何洁,仿佛在她的脸上寻求答案似的。
“现在她地去向大体上只有三个。第一个出国逃匿,不过通过我们对俄罗斯海关和各个机场出境人员的排查,没在发现此人的任何信息。第二个是有可能以最快的速度搬家了,到了一个秘密的地方,再用另一个身份来藏匿。这种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只是有一个问题不太容易理解,就是那也没有必要把资金这么急着全部转出来,并以最快的速度转出去啊!因为种目前的种种迹象表明她并不知道我们已经发现了她。那么就剩下第三种情况了,这个就比较麻烦了。”赵郡好像故意在吊两人的胃口一般,停下来看着两人。
周冬科看看何洁,再看向了赵郡,等着他的下文。
“她有可能被黑手党控制了!在俄国,以黑手党为首的几大较大的黑社会组织在各个城市都有分支,敲诈、绑票、甚至杀人无恶不作,因为财富被绑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财富动人心啊!”
“现在我们道要做得还是得迅速确定她的实际情况,并能顺藤摸瓜找到她!时间不等人啊!”周冬科看着事情没有进展,也不好说什么。
事情到这里已民经卡壳了,总不能把前期做这项工作的同志们一棍子线打死吧。
“她家一共三人,骈诗雨、她丈夫和一个十二岁的女儿。他丈夫叫姚书,女儿叫姚丹,目前还是没有一丝的相关的信息。”
正在这时技术部的一个年轻人在门外敲了一下门,待到贺国平的点头后才进来。
他快速奔向贺国平,把手放到他的耳边嘟哝了一阵,等贺国平点头后。这才转身离开。
“看来这许多人就是经不起念叨,这不,好像有消息了,走,咱们到那边看看去。”他站起来,轻轻向其他三人挥挥右手,转身向外面走去。三人相互一点头,起身跟了出来,走进了隔壁的技术部。
技术部的部长小牛从监听设备前站起了身冲他们点了点头,贺国平挨着他坐了下来,赵郡三人分别站在了小牛和贺国平身后。
小牛打开了通话录音设备,这时一段对话清晰地传入了大家的耳鼓。
“时间已经到了,钱准备好了没?”
“好了好了,我们还敢骗您不成?你求财我们求命,你说在什么地方,我怎么给你?”
“你现在就去二手市场买一辆面包车,把东西装好包后放在车上,等我们的电话。记得不要报警,我们的力量你也是知道的。要不然就要你人财两空,还要把你们全部剁碎了扔到背极喂熊!”
“等等,我要先听听我女儿的声音!”
紧接着就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场。
“妈妈,你快点救……我,他们,他们都不是人,吓……”那边传来阵阵哭闹声,但还没等她回答,那连已传来“嘟……嘟……”的电话忙音。
很显然那人已经挂断了电话。紧接着就是一声悲痛的大哭声,当然迅速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