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这说明一个什么问题(1/1)

原来这却是一沓照片。

涵星一张张地把这些照片快速地浏览了一遍,再来一遍。不觉得他的手都心开始出了汗,逐渐地浸湿了手中的那沓厚厚的照片。

这些照片是老爸老妈和老婆、一双儿女的生活照。还有一些是姐姐涵蓄的家庭照。

从时间上来看,有自己刚刚离开时的时间,也有后来老爸装疯的照片,也有老妈那关心、焦虑而忧郁眼神。那眼神是那样的纠心,让涵星的心不由地一紧,针刺一般地疼痛。

刚离开的时还是偶尔才能看到几根白发,而现在却已然是华发遍头,眉头上的皱纹却密如鱼网状,深沟浅壑纵横密布。而最差的却是神态了,仿佛一下子就老了三十岁一般。

还有一张是涵星的老院子的照片,那是一第航拍的照片,照片中满是枯草,甚至窗户上的两块玻璃都已经破了,透露出一片没落衰败的景象,令人感觉凄凉不堪。涵星不由地心生阵阵悲凉。

再看老婆金郁馨,却更显得成熟与稳重,两眼还是那样的有神,神色坦然而略带一丝丝的担忧。

时间和经历会改变一个人,但在金郁馨身上却更多了一种成熟的美,让每一个见到她的人都能不自觉地产生一种不由自主的爱慕。

真没想到想到当年那个鼻涕横流的小姑娘如今却已成了这样的有韵味的女人。

而那些儿子和女儿的照片,则显得生动而活泼,让涵星自然而然地从心底升起了一温馨与欣慰。

还有一张是金郁馨在小学门口接儿子的照片,他们看起来是那样的亲切与温馨。

看着看着,涵星已然是泪潸潸了。他用双手抱住头,慢慢地蹲了下来,泪水已把他的两腿打湿了,甚至屁股和左脚踝处的血已经透过他的衣服渗了出来,聚到一起,凝成了小滴,一滴一滴地落在了地上,打湿了地面。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清醒了过来,他狠狠地把这一沓珍贵的照片小心地捂在自己的心窝里,就像抱着这一个个亲人一样。

他很艰难地站起来,这才感觉到腿部疼麻难忍。

那老头已然离开了,整个院子里只剩下涵星孤零零的一个人。

他拄着拐杖很艰难挪进了屋子,慢慢地坐了下来。再次把照片一遍一遍地看,突然他隐隐地感觉到哪里不对劲!

是哪里?自己出说不出来。

突然,他一把拍在桌子上,震得桌子上的桌子茶壶哗啦啦地满桌子乱跳。

是啊,他们能够这么近地拍到自己的亲人,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站自己的家人还都在受着有关方面的监控!当时那件事儿到现在,甚至都没有停过!他们毕竟是公门中的人。

涵星这时突然感觉到后背一阵阵针刺的疼痛。

算了,不想他们了,还是先养好伤再说。

涵星咬了咬牙,不管将来是杀是毙,对家人的这一面,是一定要见的!

反正老子也够本了。

而此时的何洁已然如期到了北京。

这一段时间她的生活有太大的变化,这让从小一路顺风顺水的她在心灵上有很大的震颤。

为了缓解她的糟糕的心理,她在处理完紫阳的一切杂事儿后,利用最后剩余的三天假日,到大理旅游了一翻。

暂时忘却了所有的苦恼和麻心事儿,何洁的身心得到了彻底的放松。

由于是独自出游,所以时间相对充裕,所以游过主要的景点的之后,她独自背着自己的行囊,离开了景点和主要道路,向着大山的深处出发。

沿着坎坷的小径,经过两个小时的跋涉,何洁到了一座很高的山脉的深处。

这里的人们完全不像紫阳的生活节奏,他们自然的生活。

当她经过小学门口的时候,听到里面伟传过来阵阵快东地读书声。她不由地想起了自已小时候读书的事情,不由地慢慢地走了进去。

这小学不象我们头脑中的学校,它没有院墙,没有保安,甚至也没有最精通的门卫。只有两个教室,和边上一间看起来是临时搭建起来的房子。

她轻轻地走过去,从那破旧的玻璃窗看过去,一个漂亮的女老师正在教同学们唱歌,黑板上工整地写着《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的乐谱和歌词。

而后黑板上则写着三年级的语文教学内容和五年级的数学。

这种教学方式他听老爸听说过,叫什么“复式教学”,就是一个教室里有两个或两个以上的班级,老师教过这个年级的课之后,先布置作业让这个所级的学生做着,而自己再去讲授另一个班级的课,只有一些公共课目例如音乐、美术和体育,以及一些不考核的科目例如自然等,大家可以一起上,不必在一节课上却讲两个课型的内容。

这节课是老师最轻松的课,基本可以算是老师的休息的时间。

那年轻的老师满脸的笑容,大家也是很快乐地唱着。老师领唱一句,大家就跟着唱一句。领完了,她就用手指挥着大家一起唱。

虽然是两个班,但孩子一只才十五个。他们是那样的专注与认真,脸上洋溢着幸福与快东的笑容。

何洁不由地想起自己小时候爸爸教大家唱这首歌的情景来,那时自己和涵星还是班里的领唱,大家学得特别的认真。

后来到乡里进行全乡评比,还获得了一等呢。

听着教室里孩子们的歌声,她不自觉地已以开始小声地跟唱起来。

唱着唱着,她面前就浮现起和涵星一起在开安门前的对话来。

“你想到了什么?”

“我们是社会主义接班人!”

同样,也想起了当时与沈意庄的对话来。

“你猜他会想到啥?”

“我们是社会主义接班人!”

这么多年过去,不知是自己变化太大,还是社会太过实际,小时个的种种现想和誓言,到现在想起来就只是一个笑话。这什么当初自己就没人这样的第一想法呢?难道因为自己是女人?

不对,这和男女有什么关系?

好像也不是特另的靠谱。

这时那小姑娘已经下了课,她主动地身她走来。

“您好,请问您找谁?”她问何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