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安和再怎么坚定的向陆绪冬表明自己是可以的,陆绪冬还是罔顾了她的意思,继续抱着她往浴室走去,只是在安和已经接受这个事实的时候,陆绪冬竟然只是把她放下,给她调好了水,然后退身走了出去。
望着阖好了的门,安和心里竟然有一种淡淡的失落感,但是沒过几秒,她就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也算不得很狠,力道足以拍醒她,她心底里厌恶着自己,怎么会是这样,明明是要拒绝的,可是在他出去之后,竟然失落了,她绝对不承认自己骨子里面还是很开放的,无法接受那个放浪形骸的自己,也來不及风花雪月的,经过这一番折腾,身上黏糊糊的全是汗,一点都不舒服,安和开始不太利落的洗漱起來。
等她窸窸窣窣的洗漱完毕,单脚跳出浴室,看到卧室里面只剩下一盏微弱的灯光,暖黄的色调,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陆绪冬就在不远处,斜躺在大床的一侧,眼睛是闭着的,眉头微皱,分辨不清是否已经入睡。
安和尽量放低脚步,好在屋内是铺了厚厚的羊毛地毯的,所以即便安和再怎么跳跃,也不会发出多大的声响來,但是看到陆绪冬貌似休息的样子,安和的心里柔柔的,不自觉的就想放轻脚步,跳到梳妆台前,随便摸了一层保湿凝露,安和蹑手蹑脚的走到床的另一侧,小心翼翼的往上面攀爬,只是刚上去半个身子,动作一僵。
“嚯,你装睡”安和下意识的指责,亏她还不敢发生太大的声响,结果某人根本沒有睡着,浪费她的表情:“喂,喂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啊!还不服气的说”安和艰难的爬上床去,维持一个很是怪异的制止,指着陆绪冬咄咄不休的说道。
“喂什么喂,我是老公”陆绪冬像是蓄势待发的豹子一样,猛地起身,欺身过來,离安和只有几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然后很是魅惑的对着安和说了这么一句,直叫安和吃瘪了大半晌,老公这个称呼,还真不是那么容易叫的出口的,安和无言以对,只要生着闷气钻进被子里,对陆绪冬直接无视。
看着某人像是小动物一样蜷缩在一团,陆绪冬这心里,也憋屈得不行,别以为他真的那么好骗,安和这脚伤,來的怎么可能那么巧,唯一的解释陆绪冬不想去想,因为越想越生气,一生气就忍不住的想要把某人从被子里面扒拉出來,扒拉了裤子打她屁股,看她下次还敢不敢这样,还敢不敢给他使苦肉计。
他生气完全是因为安和根本就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好在她肚子里面还沒有动静,这若是有了小宝宝,这么一摔,孩子沒了的话,那得多叫人伤心啊!可心里再怎么生气,也不舍得动安和一根手指头,他心疼啊。
感觉陆绪冬在看她,安和一动不动的,直到身后那炙热的目光移开,安和绷紧了的身体这才放松些许,两人分别占据了床的两侧,中间隔着一条不近不远的鸿沟,像是一个无法跨越的障碍一般。
睡到半夜,安和状况频频,一会儿手舞足蹈,一会儿踢被子,直把陆绪冬给吵醒了,他不厌其烦的为安和盖好被子,可是沒好一会儿,又被安和给踢掉,沒办法,他只好化身藤蔓,又避开安和的伤处,将安和缠住了,这才令她安分一些。
只是这才刚安分不到半个小时,陆绪冬又被安和给吵醒了,在他怀里的安和,扭來扭去,极不安分,刚才手舞足蹈的,让陆绪冬怀疑安和在梦里参加运动会,这会儿在他怀里扭來扭去,难不成她梦见自己变成了蛇么。
陆绪冬死死的压制住安和,不让她动,可是安和不停的挣扎,连汗水都有了,陆绪冬满身的火气,由内到外,如果不是顾忌安和受伤,此刻他一定绝对不会犹豫,把安和给生吞活剥了,只是,即便再想要,也要顾忌安和的身子,陆绪冬只好强忍着那个念头,心中默念金刚经。
安和很热,感觉被什么压住了一样,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她掉进水里面,被水草缠住了脚,无法呼吸,无法移动,要窒息了一般,偏偏这个时候,水里面游过來一条蛇,黑白相间的花纹,感觉來者不善的样子,她很惧怕,想要避开,可是偏偏无法呼吸无法移动。
只是,接下來的事情,叫安和有点欲哭无泪了,那蛇沒有咬她,它竟然吐着猩红的信子舔她的脸颊跟脖子,很恶心的很邪恶,安和避不开,想死的心都有了,怎么会有这么涩的蛇啊。
安和挣扎啊挣扎,可是沒有一丁点的作用,那蛇越來越过分,缠绕上了她的脖子,越绕越紧,而且越往越下,竟然舔到她那一粒红色樱桃,只是这不算是最过分的,那条很色很下流的蛇,竟然缠在她的腰上,往最私密的地方去了。
“不要”安和仿若能预知接下來要发生什么一样,惊恐不已,可是还是來不及,它...它进去了,这种感觉,太他母亲的真实了,就跟陆绪冬做/爱一样的感觉,安和甚至觉得,这条下流的东西,是陆绪冬变得,因为它该死的竟然还知道怎么做让她舒服。
很深很深的感觉,一进一出,安和感觉真的很真实也很舒服,可是同时又觉得很羞愧难当,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跟同一条不是人的玩意儿做那种事情,太他妈狗血刺激了,安和这小心脏实在无法承受这种剧烈的打击,然后她醒了,从梦中惊醒了。
“陆绪冬,果然是你”安和额头上全是冷汗,发现这只是一个噩梦,安和松了一口气,可是稍稍挪动了一下身子,发觉了身体的异样,该死的,还停留在她身体里某人的手指,顿时让安和气不打一出來。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安的什么居心,她就说,她怎么会做那么变态涩情的梦,结果是某人趁着她熟睡,用他那邪恶的手指猥亵了她,而且证据就摆在那里,她倒是想看看,这件事情,他怎么解释。
“不是我,你以为还会是谁”借着月色,陆绪冬脸上的表情安和看得不太清楚,可是他这话,却沒有正面回答安和,不仅如此,这个居心叵测的男人,竟然还抠了抠手指,往前面顶了几下,顿时换來安和几声娇呼。
“你出去,给我出去”安和挣扎,可是无奈,被陆绪冬压得死死的,他又开始动作了,安和郁闷不已,只要一想到那个恶心的梦,就有种想吐的感觉,而且一想到这种梦是因为陆绪冬带來的,更加抵触了。
“别逞强了,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更诚实,还是好好的享受吧”黑暗中,陆绪冬的表情是模糊的,只剩下一个黑乎乎的影子在那里,像是來自地狱的恶魔,慢慢的吞噬着安和。
是,安和也承认,她的确是被撩拨了起來,可是女人可比男人好多了,更有自制力,只要他能住手,她就可以平息那股子邪火,可是陆绪冬不停手,她也唯有随着他一起沉沦。
陆绪冬本來不想动安和的,她身上带着伤,他怎么可以那么禽/兽的去碰她呢?可是怀里抱着自己喜爱的女人,又被撩起了火,再好的自制力,在这里,也可以被烧成灰烬,到底沒能忍得住,他告诉自己,只是亲亲就好,绝对做别的。
有句话算是说对了,男人的话能相信,母猪都能爬上树去,陆绪冬嗅着安和身上淡淡的香味,吻着她的唇,一发不可收拾,最后的结果就是浴火焚身了,他的手,不太自觉的进去了安和的那里,然后竟然发现,那里很湿润,这一发现,叫他喜悦。
如果安和身上沒有伤的话,一切算是水到渠成了,他只需要架起她的身子,进去便可,可是看着安和睡容,又不太忍心,见她也有需要,便只要用手指代替,准备安慰安慰她的,哪知道安和会醒來。
醒來更是他想要的,要知道,一个人自娱自乐,根本沒啥意思,安和醒來了,他还可以稍稍尽兴点,只是也不知道她生哪门子闷气,竟然不准他动她,那可不行,他现在可是不能忍的,稍稍用力,便欺身悬在了安和的上方。
陆绪冬小心翼翼的挪开安和伤脚,然后大力的顶开另外一只沒有受伤的腿,让安和的下边敞开好方便自己进入,随后不顾安和的阻拦跟尖叫,扶着自己的小兄弟,就这么用力一挺,进去了,这种感觉,如鱼得水啊!再也不用煎熬了。
“老婆,好舒服啊”陆绪冬进去了之后,并不急着动作,反而俯下身子,咬了咬安和的耳朵,然后吻着她的唇角,缠绵的说道,然后撑着身子,扎扎实实的开始顶了起來,小兄弟生龙活虎十分的生猛,安和几次被顶得差点撞到床板上去,还是陆绪冬看不下去了,扶着安和的肩膀,帮她固定住身子。
然后缓慢的一下一下的做着循环型的动作,大概过了七八分种的样子,安和感觉那里又麻又胀,可是某人还是沒有释放的感觉,安和急了,她现在是伤员唉!意思意思得了,怎么还沒玩沒了呢。
“陆绪冬,你给我快点”安和不耐烦的催促某人,快点结束了事,她可是很累了,可是安和沒有想到,这句话竟然有歧义,某人十分不要脸的说道“老婆是觉得我太慢了么,那好,马上就快点”,这句话一结束,安和就察觉出有点不对味,可是还沒有反应过來,某人就加大力度加大幅度重复着之前的动作,安和浑身都在颤抖,整个人如同疾风之中飘零的树叶,落不了地。
安和发誓,今后再也不对陆绪冬说快点慢点两个字了,太他母亲的有歧义了,这个快点慢点可不是她想要的那个快慢了,可是某人生生的给理解错了,至于是有心还是无意,已经无从追究,安和现在哪里还有力气去想这些啊。
折腾完这一次,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安和累的气喘吁吁,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了,然后任由陆绪冬给她擦洗了下身,卷着被子抱她入怀,然后补眠,临睡前,安和总觉得自己像是遗忘了什么事情,可以转眼又记不太清楚了,于是就这么遗忘了,